御医听到这小名,也忍不住抖了抖眉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却在看到从李致远手缝里偷出来的粉色时硬生生地忍住了。李致远默默忍着清和扭住自己腰间的疼痛,不动声色地盯着御医的脸色瞧。
本是担心清和心绪不宁才遮住清和双眼的李致远自己这时却是变了脸色,只因王御医有时皱起眉头,有时面色沉重,看的李致远也跟着变了好几次脸色,待御医终于放下清和的手腕,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喜宝现下如何?”御医面色一愣:“这,还得请夫人让臣诊另一只手的脉才好下判断。”
清和本已自己递上另一只手,却听得李致远难掩慌乱的声音,只能用刚刚诊完脉的手覆上盖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夫君不必忧心。”李致远僵着的身子这才放松了些许,耐心等着御医的诊断。御医放下清和的手后又想了片刻,这才笑着说道:“恭喜李大人,李夫人。”李致远却眉头一皱:“怎可能?”
御医看着李致远的脸色不对,却是有些疑惑:“夫人身子好转,定是李大人请了名医细细调养,平日里又好生养着,身子自是好了许多,怎地不可能?”李致远挑了挑眉,面色有些古怪,难得不好意思道:“实是在下很是担心拙荆又,又有喜。”御医恍然大悟,看向李致远的眼神越发慈祥:“李大人安心,夫人就算是此时有喜,好好将养着也能顺利生产。”
御医在宫中见惯了去母留子的事,然医者父母心,到底是心下不忍,如今见着李致远夫妇情深,竟为了夫人的身子坚持不再有孕,心下也是安慰不已,便多说了几句。不料李致远脸色一变,将清和放在榻上,便示意御医出去说话,御医不明所以,倒也跟着出去了。
李致远先是行了个礼,不待御医慌乱回礼,便说道:“王御医久居深宫,定是知晓不少秘药罢。”王御医脸色莫明,心道这李大人对李夫人难不成都是演戏,如今是想除去李夫人?这事自己却是不能拒绝,王御医笑道:“哪里的话,不过是有几服药罢了,还要看李大人想要何种功效?”
李致远踌躇了下,还是说了出来:“可有能让妇人不再受孕的?”王御医面色不变:“自是有的,只让妇人服下三次即可。”李致远咳嗽了下:“不是让妇人服的,可有让男子服用的?”王御医面色大变:“这,何至于此。”王御医看着李致远认真的面庞:“令夫人如今身子已能支撑受孕,大人实在不用如此。”
男人面色阴沉地听了王御医这一番苦口婆心,却是心意已决:“御医不必劝我,只说有无此种药便可。”见王御医面色纠结,李致远说道:“御医定也有家人,御医,我赌不起。”王御医听出男人话里的威胁意味,有些恼羞成怒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动,叹了口气说道:“既是大人心意已决,明日便来太医院取药罢。”
听到满意的答复,李致远这才回复以往温文尔雅的表情:“喜宝定是在里头等的有些心急了,御医便随我进去罢。”王御医看着李致远在提起清和时瞬间温柔的眼神,只能暗叹此人情深,无可奈何地随李致远进房。
两人都是人精,自是不会在清和面前显露出分毫,王御医温声嘱咐好清和需要注意的地方便想告辞,同李致远打交道实在是教王御医有些心力交瘁,却被清和叫住:“王御医,可否请您也为我家大人看看,他这几日消耗太大,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王御医一惊,仔细看看李致远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
身为医者竟未看出李致远的身子状况,王御医有些羞愧,连忙朝李致远说道:“还请李大人给臣瞧瞧。”李致远有些不情愿,却在对上清和不容置疑地目光时有些瑟缩,老实给王御医诊脉。王御医诊完脉才轻舒一口气:“李大人身子历来见状,想是这几日思虑过甚有些消耗,倒是不用再开药,好好休息休息,臣再列几样食补便行。”清和谢过王御医:“多谢御医费心了。”
李致远送王御医出门回来,便瞧见清和已从榻上起来,换了件利索的衣裳:“我已吩咐下人备好热水,今日便让妾身来伺候夫君沐浴罢。”李致远心里下意识感到惊喜,却还是说道:“我自己来就行,怎舍得教夫人做这等事。”清和却是不容反驳,扯着李致远的袖子边走边说道:“看你这模样说不准就在木桶里睡过去了,你也不是没伺候过我,今日便让我也试一回罢。”
在这样明亮的环境里当着清和的面宽衣解带,李致远倒是头一回这样做,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却未慢下来,还特特将自己自豪的部位露出来,清和却是面不改色,待李致远一脱干净便将他推进木桶里坐好。连日来劳累的身子一入到水里,李致远便满足地叹了口气,酸涩的肌肉泡在热水里放松下来,李致远险些就这样睡过去。
清和拿了张帕子在热水里浸湿,便轻柔地搭在李致远的脖颈上,两手捧着男人粗硬的发往小木盆里的热水放,又熟练地按着李致远头上的穴位,直让男人舒爽地头皮发麻,李致远眯着眼笑,声音在氤氲的热气里有些模糊:“喜宝何时学了这等手艺?”清和俯下身在男人额上印下一吻,一丝没梳好的发丝顺势垂下,闹得男人眼角有些痒。
“你每日回来时这幅样子,我便找了府上的大夫学了些。”李致远听得这话,便是再累也霎时间精神抖擞,便要从水里出来抱住清和,却被清和按住:“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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