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对不起。但我向你保证,等忙完这项工作之后,我就可以闲下来了,到时候你想要去哪里玩,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吗?”
“骗子。”
她道,声音愈加尖锐:“当初你不也说要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的吗,结果呢!”
闻言,傅司远一噎,他朝她走近了些,放柔声音道:“这是我的失误,我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每次想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都是深夜了,我怕吵醒你,所以……”
“我不听我不听!都是借口!傅司远,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厌倦了?我就知道,当初没真正得到我的时候,对我多好,千依百顺的,可现在呢,才多久过去了啊,就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做完那档子事儿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么?现在不光开始对我的人厌倦了,连同对我的身子也厌倦了么傅司远!”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往往就会口不择言,尤其是傅司远连续多日的冷落,将她心底的那抹惶恐逐渐放大,就像气球一样,达到了极限以后,“砰”的一声爆破,把她罕见的尖锐统统放大到他的面前。
多日来的委屈如潮水般一涌而上,快要将程挽淹没。一改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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