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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低头瞧了瞧,眼珠顿时瞪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根东西。
这是谁的?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床上?为什么会被她握在手里?
难道这是春梦?
她顺着那根难看又恶心的东西一路往上看,看到了更恶心的东西——西门庆淫|荡的脸。
“哎呀,你可算醒了,熬死我了!”西门庆笑得眉眼弯弯,不顾她的怔愣,猛得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寻到她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李瓶儿开始挣扎,为什么老爷会在我的床上?绣春呢?
她还没有洗脸刷牙,现在就接吻多不讲卫生啊!
对了,她为什么要跟他接吻?
西门庆强势又霸道,用自己的上半身死死压着她,狠狠吻了许久才松开。
他舔舔嘴唇,嘻皮笑脸道:“瓶儿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李瓶儿心里作呕,一脸怒色看着他。
西门庆停下手里的动作,板着脸指责道:“啧啧,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救了你的命,你难道不该以身相许?”
李瓶儿被问住了。
想当初,她差点要被武松给活剖了的时候,她的确在心里想过,如果西门庆肯来救她,别说银托子,就算是石托子她也肯的。
可是,女人的话千万不能当真。
险境一过,她已经忘记了当初立下的誓言了。
她又不曾立志要做大丈夫,别说驷马了,就算是乌龟也能追上,一口把她说过的话吃掉。
快感被打断,西门庆很不高兴。他一边带动着李瓶儿的手继续动作,心里爽翻了天,一边嘴硬道:“你是我府里的女人,服侍我是你应做的。阴阳交合,天地之道,你别扭什么?我都不嫌弃你了。”
他压着李瓶儿的脑袋,强迫她和他一起看向他的宝贝,赞叹道:“你瞧,我的宝贝多棒!世间能找得出几个?这么好的宝贝以后只有你能独享,是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很满足?”
李瓶儿呕得要死,她一点也不高兴,一点也不满足!
她使劲往外挣自己的手,西门庆吸着凉气,嘶嘶声道:“瓶儿真热情,再来几下,我快要到了!”
西门庆低下头,隔着肚兜在李瓶儿胸口使劲吸了一下,然后猛得松开嘴,伸手取过榻上李瓶儿睡觉脱下的中衣,往自己腰上一遮,发泄出来了……
“真痛快!”西门庆一脸舒坦,松开李瓶儿,捞起中衣干净的部份慢慢擦拭自己的宝贝,一面对李瓶儿说,“你这件中衣是细棉布的?下回用素色绸缎做几件,我的宝贝怎么能马虎对待?棉布会擦伤的。”
李瓶儿像吃了一只死苍蝇似的难受,胸前很疼,他刚才那一下很大力。
她还没谈过恋爱,最多只跟西门庆应付似的拉过小手,今天早上真是破了大戒了。
她感觉自己纯洁的眼睛和心灵受到了毒害,自己再也不纯洁了。
李瓶儿趁着他正在细细擦拭他的宝贝,平举着那只被弄脏的手,仅着肚兜和里裤下了床,去一旁的盆里洗了洗手,这才回到床边打算穿衣服。
西门庆已经擦好了他的宝贝,把脏掉的中衣扔到地上,见瓶儿正背着对他穿衣,他嘴角含笑,凑到她背后,一手揽住她的胸口,一边揉一边赞道:“瓶儿的这对宝贝也很不错。”
李瓶儿全身一僵,怒从心头起,使劲拍他作恶的手,西门庆死不松手,在她耳边表功似地说:“武松多厉害的人啊,连老虎都能打死。可我为了瓶儿,不怕丢命,还是去救你了。”
李瓶儿的手停下来,这的确是救命之恩。
西门庆心里大喜,继续揉着:“这世间,能让我如此奋不顾身的人,大约也只有瓶儿和官哥儿了。我这般对你,你还不知足?和我闹什么呢?”
李瓶儿一脸别扭,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报吗?
用钱行不行?她有钱,有许多钱,可以全都给他。
西门庆:“我现在有大把的钱,又做着官,只差一个真心待我的人。瓶儿,往后好好和我过日子,一起带大官哥儿,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李瓶儿:“……”钱是收买不了老爷的了。
西门庆:“瓶儿,再给我生几个儿子。官哥儿虽好,却孤单了些。老爷我大把的钱,只要你生下来,不愁养不活。”
李瓶儿感觉他畅想得越来越远,若再不阻止,没准他兽性上来,现在就要和她生孩子。
她推推西门庆:“老爷,起身了吧?我饿了。官哥儿呢?”
西门庆仔细看着她的脸色,笑道:“官哥儿早醒了,被丫头抱出去玩了。也行,我们也起吧。”
李瓶儿得了他的允许,手脚飞快地穿上衣服,一面扬声喊丫头们进来。
绣夏在侧间备好了水,西门庆随着她过去洗漱,绣春则伺候李瓶儿。
绣春捡起地上的中衣,看着中间糊着一团团白腻的东西,奇怪道:“六娘,这是什么?”
前身李瓶儿每次欢好过后都是由迎春伺候的,绣春还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好奇,便问了。
李瓶儿羞红了脸,小声道:“别问了。你把它卷成一团,静悄悄拿到厨房,塞进灶火里烧了。”
绣春虽然没见过,但往常也听迎春说过,立马反应过来,红着脸低着头,卷起中衣去了厨房。
西门庆洗漱好,走来看李瓶儿,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由绣秋帮着梳头。
西门庆走到跟前,翻了翻她的首饰盒,从中挑了一件顶端镶嵌着珍珠的金簪,替她插在头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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