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缘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没错,那个人恐怕就是剩下四个人中的一个。”
苏酥抓抓脸,突然觉得头痛,“可是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朋友回想害我?”
梁鸿缘道:“有两种可能,一是你的同事不知道什么原因想害你,但是怕警方查到他,所以故意设局陷害林威,推到他身上。二是那个人本身就是想要陷害林威,恐吓你只是这一个局里的小环节。”
苏酥扒拉着手,小小声道:“会是郑野想要害林威吗?林威抢了他主管的位置,所以他怀恨在心,想要搞死林威?”
“当下任何人都有可能。”
苏酥苦笑道:“突然觉得这个社会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不管是你说的第一种可能还是第二种,都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你是警察,见到的黑暗恐怕比我还多吧!”
梁鸿缘伸出一只手摸摸苏酥的脑袋,轻轻拍了拍,“终究是邪不胜正,只要自己行的正就好。不要让不相干的人影响了自己!”
苏酥嗯了一声,“我知道的!”但是再怎么样,他的心情还是很失落,靠在车窗边,睁着眼睛,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梁鸿缘有些心疼,到小区后,送他回了屋,知道他不能吃甜的,特意去烤了咸味饼干给他吃,还做成了各种样子的小动物,看上去童真极了。
苏酥看到那一个一个卡通小动物,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么有童趣啊!看上去真可爱。”
看到苏酥总算是笑了,梁鸿缘松了口气,拿了个小白兔放进嘴中,“其实每个人心中都保留着童真,只是越长大,越被藏在了心里最深处罢了。”
苏酥也咬了口,脆脆的,“你说的还真的挺有道理的。”饼干的味道确实不错,咸咸的,虽然吃不了甜的,但是吃些咸的也能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心灵。
林威被抓后,好像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苏酥的日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但他还是住在梁鸿缘家里,一是想到自己的屋子曾经被蛇爬过,床被蛇侵占过,他就浑身都起j-i皮疙瘩。二是因为梁鸿缘说的,恐怕恐吓他的人另有其人,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苏酥还是先跟他住比较好。
苏酥询问过梁鸿缘,既然不是林威做的,但是这样关着他会不会有点公报私仇的感觉。当时梁鸿缘看着他认真的面孔,忍不住动手敲敲他的额头,“笨蛋,虽然恐吓的事情不是他的干的,但是他之前在公司袭击你这事,可没揭过去。他本来就应该在局里呆上个几天。”
苏酥哦了一声,差点忘记了这茬,他的思绪跳得很快,想到之前的那个命案,“我跟你说的那个案子,有进展了吗?”
梁鸿缘道:“孙奇在查,他每家每户地找过去,机缘巧合下竟然真的找到了死者家。你说奇怪不,那死者居然跟林威是同一个小区的。”
苏酥哑然,“那公园离林威小区有些远啊,他们怎么会想到来这里约会?”倒是离他家挺近的。
“谁知道呢!可能是一时兴起,找到那死者的家后,我们开始调查她的人际关系,有了什么进展,会跟你说下的。”
苏酥嗯了一声,琢磨了一下自己的任务,发现还是毫无进展,除去抓了一个替罪羊林威外,真正恐吓他跟杀了原主的那个人还是没有被查出来,藏的还真是深啊!
这天周六,梁鸿缘睁眼的时候,苏酥正睡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搭在苏酥的腰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梁鸿缘有些挫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平日里想的太多,才会次次都是抱着他睡醒的。
梁鸿缘忍了忍,觉得自己这几天下来都快要成为忍者神龟了,手掌底下的腰肢正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越发地靠近自己,梁鸿缘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重了不少。
他闭上眼,绷着脸,手往里慢慢走着,触感细腻,跟丝绸一样。梁鸿缘是个糙汉子,手上有不少茧子,磨得苏酥的皮肤有些疼,还有些痒。
苏酥动了动,下意识地嗯哼了一下,头一垂,将脑袋搁在梁鸿缘的胸口,温热的呼吸一路烧到了他的心底。
真的是要死啊!
梁鸿缘这下子是一动都不敢动,僵着身体,觉得自己没像以前那样快速起床,简直就是个错误,太难熬了。
就在他想慢慢推开苏酥的时候,苏酥又有了新动作。
可惜,偏偏等到梁鸿缘有所动作的时候,苏酥迷迷糊糊地醒了,他的雾蒙蒙的眼睛刚好对上那被他摧残的衣服,上面还亮晶晶的,显然没少被他折腾。
苏酥惊呆了,呐呐地抬头,发现了梁鸿缘如狼般可怕的目光,炙热到不敢相信,苏酥下意识地咽咽口水,“我以为——我是在吃木奉木奉糖。”因为身体的关系,他不能碰甜的,以前不觉得木奉木奉糖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想想还觉得挺想吃的。
苏酥这几天被梁鸿缘养的很好,白白嫩嫩的,连带着小脸都红润了不少,唇瓣也微微泛红起来,看上去就很可口的样子。
梁鸿缘觉得苏酥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简直就控制不了自己,索性就放飞自我,低头就擒住那唇瓣,手一用力,握住那小腰,就亲了下去。
苏酥的心跳得有些快,他看到梁鸿缘张嘴,离开后,又贴了上来,他似乎很喜欢亲吻他,一下又一下,苏酥觉得自己的嘴都有些火辣辣的疼。
在梁鸿缘再一次要贴上来时,苏酥忍不住曲手挡在他的面前,眼里还带着刚才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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