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除了吃饭就是吃饭,连衣服被子都有人帮着张罗。
他不打坐修炼还能做什么呢?
何况在这个君王制的时代,上面有皇帝压着,再下面还有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之类的东西。
他要是没有个实力,到时候人家真要对他做点什么,怕是就不好办了。
何况他从原主的记忆里还了解到,这个世界也不是很太平的。
边关有仗打,对内还有天灾人|祸之类的,再则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江湖。大小门派更是不计其数。
虽然朝廷与江湖互不相干,井水不犯河水,可真要哪天被那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找茬,人家半夜来把他们一家给剁了都不知道。
所以说,还是有实力才是王道。
他现在刚筑基一境,实力也不过是比皇宫的那些御前带刀侍卫强一点。而且他还是个毫无战斗经验的菜鸟,真要让他去打个没什么战斗力的人他还能胜任,要是遇上个实力强,还战斗经验丰富的,他难道要给人家扔一大堆符箓吗?
这个世界也不是个和平的世界,杀人简直不要太常见。
打架还行,真要遇到杀人的事情,他能不能下得去手还是两说。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实力比任何人都要强,站在最顶端,到时候就是不杀人,只要实力比对方高,敢来惹他的人都会少很多。
这些虽然想起来有点多余,但人凡事还是应该多做准备。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生命是自己的,他可不觉得自己有了一次再活的机会,老天爷还会给他第二次。
因此现在这些事看起来好像很多余,他却是觉得很有必要。
尤其是某位床上躺着的人中的毒就很蹊跷,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下毒之人不说,连毒都解不了。
他既然选择嫁给了云牧远,自然那些针对云牧远的人也都是他的敌人了。
如无意外,他这一世应该是跟云牧远绑在一起了。
人无信而不立,更何况他如今还是修真之人。
修真之人重因果,他日因,今后果。
要是他始乱终弃,指不定渡劫之时的心魔劫就很难过得去。
楼安景将所有的事情都在心里想了一遍,便就按照预定的计划稳步往前走。
先修炼,将实力慢慢提高上去。
至于给云牧远解毒,解决某个还在觊觎他家王爷的人,这都不重要。
打坐到中午,楼安景醒过来吃过饭,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又命人搬来躺椅,在上面铺上软毯,他进屋将云牧远抱了出来放躺椅上面。
“楼公子,这可以吗?”云管家在一边看着有点担心,王爷因为中毒导致身体每况愈下,即使有多种上好药材保命,却也无法让身体好转,尤其是王爷体内的毒素甚是猛烈,不仅破坏王爷的身体,更是连五脏六腑都不放过。
“无事,出来晒晒太阳对身子也好些,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楼安景给云牧远身上盖了一张薄薄的丝质小毯,“这在床上躺这么久,别说身体不好的人了,就是身体好的人,那也不行。”
皮肤白得简直快跟面粉似的了,虽然有因为中毒的原因,可这样总躺在床上对身体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给云牧远身上戴了聚灵石做成的玉佩,里面被他充满了灵力,身体只会越来越好,就算晚点解毒都没事的。
“这,那半个时辰便好,现下虽不是烈日正炎的时辰,可到底还是夏日。”云管家始终是不太放心,冒着以下犯上的危险,开了口。
“行,我就是想让他晒晒太阳。”楼安景也不对他的言行生气,只是和声道:“如今我与你家王爷乃是一体,自然会将他照顾周全了,云管家大可放心。”
要是云牧远出了什么事,首先被连累的就是他,他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楼公子误会了,奴才并不是那个意思。”云管家一脸惶恐,他只是太紧张王爷了而已。王爷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他几乎将王爷当成自己的儿子来看。
他自打被爹娘卖进宫去了势,便就注定今生无子嗣了。
“我知你是关心王爷,云管家不用如此。”楼安景也不再多说,而是坐在边上,拿起手上的一本书,繁体字什么的读起来还是没什么压力的。“云管家若是有事便自去忙吧,我给王爷读本书。”
“那行,奴才便下去了。”云管家躬身退下。
楼安景侧头看了眼边上躺椅上的睡美男,看着看着就低头在某人嘴上亲了一下,完了才知自己干了什么。
“额,你不会介意的吧,反正我们俩也不是外人,被我亲一下也没关系的。”一边说楼安景一边将右手捂着心脏,肿么跳得这么快?
云牧远则是已经整个意识都愣住了。
他虽然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但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感觉。
刚才,他被自己的王妃亲了?
云牧远心情复杂。
院子里寂静无声,边上侍候的青竹并赵嵩将头都快要低到胸口了。
天呐,他们刚才看见什么了?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楼安景平复了一下心跳,便若无其事的将书拿正,开始给云牧远读了起来。
轻灵的声音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别说意识清醒的云牧远听得入神,就是边上的青竹与赵嵩,也是听得专注。
楼安景读完半本书,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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