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楼安景拉着他起身,“一起洗。”鸳鸯浴什么的,完全可以有。
云牧远顿了下,然后便跟在他身后往澡池走去。
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难得清风送爽,温度闲适。
楼安景骑在马上笑道:“当真是天公作美。”正是秋季,正该是秋老虎横行的时候,难得阳光不烈,温度不热,还有徐徐清风吹过,这种天气,简直是为郊游特意出现的。
云牧远被他的心情感染,脸上一直挂着笑,“今日天气委实好。”
“君墨,要来比赛吗?”出了城门,楼安景侧头看向马上的云牧远,眼内闪过一抹痴迷,总觉得马背上,一身白衣的云牧远,周身都流露着一股魏晋fēng_liú的恣意,尤其是那张俊美的脸上挂着的笑意,更是让他多了别样的洒脱。
“好。”云牧远难得放纵,笑着应了下来。
“哈,那我要先行一步了。”话落,楼安景双腿一夹,马鞭一挥,身下的枣红色骏马便如离线的箭矢一般飞了出去,马蹄扬起一路烟尘,让身后尚未反应过来的云牧远吃了一嘴的尘土。
跟在两人身后的青竹与赵嵩也是不住咳嗽。
云牧远无语了一下,便挥鞭追了上去。
楼安景灵识扫到身后的那一幕,忍不住大笑出声,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云牧远追上他的时候,一个纵身便到了他的马背之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嘴惩罚似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唔。”楼安景双手一抖,差点被耳朵上酥麻的快感惊得丢掉手上的缰绳。“君墨。”怎么,怎么能咬他耳朵那么敏|感的地方。
“嗯?”云牧远将头放在他肩上蹭了蹭,轻笑道:“小景的马术甚好。”
“哼。”楼安景哼了一声,侧了侧头躲开脖子边温热的气息,“你方才那样很危险知道吗?”怎么能在马还在飞奔的时候就飞过来,万一没有找好目标怎么办?
“嗯。”云牧远嗯了声,微眯着眼看向前方。
“怎么了?”楼安景顺着他视线也望过去,只见官道上一队商队徐徐而来。
“杀气很重。”云牧远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打眼前而过的商队。
“大概是遇到过土匪强盗之流?”楼安景不以为意,商队一般都是有护卫的,有些大型商队的护卫,可都是高手。
云牧远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按说商队有护卫并无不妥,有杀气溢出也并无不对,只是,这队商队的杀气太过浓重,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厮杀,或者说,杀人过多。
第22章 能看不能吃
楼安景虽坐于马前无法看到云牧远的表情,可他的感知何其敏锐,故身后云牧远的情绪变化,他最清楚不过。见他对方才那队商队好似还有疑惑,便道:“君墨倘若不放心,我们不妨跟上去看看?”
在他的灵识里,也只能探查到那些人周身的杀气,其他却是半点也没有发现。
云牧远闻言摇摇头,“不用。”今日他与小景难得出来同游,并不想让这些事坏了两人的兴致,不过身为元景王朝的王爷,他却是不能放着不定因素而不去查看,便打了个手势。
楼安景自然也看见了,灵识一扫,便见到一身穿暗紫色对襟半臂装的男人闪身朝那队商队而去。“暗卫?”
“嗯。”云牧远接过他手中的缰绳,“我之手中众人所知的便是边军,而不为人所知的便是暗影卫,而暗影卫分为暗卫与影卫。暗卫职责是保护我与王府,人数百人。影卫则是负责探查我所需之消息,人数千人。他们均是我亲选。”
“皇上知道吗?”楼安景咂摸了一下嘴唇,人数虽然不是很多,可也不少了,难道皇帝会不知道?应该不能吧。
“皇兄自是知晓。”云牧远笑着蹭了蹭他的后脑勺,“我之事皇兄尽皆知晓,只我重生一事。”
他之重生,便意味着前世的死亡。若是被皇兄知晓,母后必也会知晓,如此,两人定是伤心不说,怕还会生出旁的事来。
前世之事,他并不打算说与他们二人,有小景知晓便罢。今世才是他应当重视,明里暗里想要他之性命之人,他谁也不会放过。
加之他中毒一事蹊跷,且其中牵扯也繁多,想要一时查清,也并不容易。
不过此事也唯有一步一步徐徐图之。
“你们兄弟感情当真好。”楼安景感叹出声,看着远方的田地,说道:“在我早前的世界里,历史上也有皇朝,那些皇帝可都是多疑,兄弟相杀比比皆是,莫说像你这般又是军权又是暗影卫了,哪怕是府卫养多了,也是会有谋反嫌疑。”
虽然他不爱看书,可历史书也还是看过一些的。哪个皇朝的君主会容许拥有皇位继承权的人拥有这般大的权利?
云牧远紧了紧搂住他腰的左手,知他只是感叹,便也不曾说话。
他与皇兄的感情能这般好,也是幼时的后宫遭遇造就。不过也多亏那时吃的苦,不然他与皇兄之间的感情,怕也是与其它几位皇兄一般寡淡,甚至是防备。
“快要秋收了吧。”看着金黄色的庄稼,楼安景蓦然出声,“在我那世界的历史中,有帝王为鼓励农耕,会在春种与秋收之时带着满朝文武亲下田地体会农民种地的辛苦,也让满朝文武懂得何为勤俭节约与珍惜,你哥也会如此吗?”
楼安景说到这个有些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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