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哑巴!那真是可惜了,不在其中不知其滋味,不能说话光想想她都觉得痛苦,但女子神色自然,似乎一点也不为此自怨自艾。
“她那是自作自受。”白肖净看出她心中所想,不以为意道。
“咦?自作自受?”她一头雾水,低声嘀咕。
她实在想不明白,哑巴和自作自受有什么关系。
白肖净春眸抹过几不可见的微妙,她实在瞒不住事,心中想法显露无疑,他该惊叹世间竟还有如此简单的女子呢,还是该担忧她能否安然存活于世呢。
数月后
“恩公!恩公!”从门外匆匆跑进一名女子,女子身形瘦弱,面容苍白但说话中气十足。她慌慌张张地跑到白肖净跟前,微喘道:“你......你仇家都找上门啦,你还有心情在这看书!快点出去看看吧!”语毕,上前拽他。
白肖净蹙眉,被她拽着起身,只能放下手中医书,奇道:“我生平救人无数,没见人报恩倒还有人寻仇!”他倒是很好奇谁有这个胆,敢上境忧谷来生事。
“沈清飞,你给我出来。沈清飞……”只听门外有人高喊,语中带怒,颇有来者不善之意。
白肖净闻言扬眉,面上忽然露出浅浅的笑:“总算是来了。”他缓步渡出门外。
女子见此忙跟上前去,纳闷道:“什么叫总算来了?你叫来的?”他话中之意好似盼着人家来般。
他冲女子眨眨眼,懒洋洋道:“我虽没叫他来,不过有知会他就是了。”女子听得一脸茫然。
门外的男子俊朗狂傲,见他出来,原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沉,冷冷问道:“她人呢?你把她藏哪啦!”
“话先说明白,我可没藏她,她要来我这小住几日,我这做师弟的总不好往外赶吧!再说她没事也不会跑我这来,师姐有难我总要帮一把。”白肖净话中有话,忽看向山头的方向,笑道:“你找的人来了。”
男子闻言回身看去,就见不远处徐徐走来一名女子,女子身形娇小却提着一个硕大的药篮,药篮内装满草药看似极重,女子提着没走几步便放下歇口气。那抹倩影他再熟悉不过,他眼里尽是心疼,大步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抢过女子手中的药篮。
沈清飞惊讶抬头,见来人是他脸色立时难看,伸手欲抢回药篮,但终敌不过他有劲,她甩手放开药篮,这药篮她不要了总行吧。
她怒目瞪向白肖净,看都未看何朔方一眼,径直越过他就往竹楼来。
何朔方抿唇,有些气恼她的无视,抓住她手腕将她拽进怀里,紧紧将她搂抱住。她大惊,脸瞬间羞红,挣扎着欲脱离他怀抱,她越是挣扎他搂得越紧。她恼怒地对他一阵拳打脚踢,“厄……”她想骂他,可嘴里发出的竟是些谔谔丫丫。
何朔方闻言大惊,怒目瞪向白肖净,暴吼:“白肖净,你对她做了些什么?”那眼光似能杀人,虽不是在看她,但杜月心仍被看得心里一个激灵,悄悄退离白肖净身边数步。
白肖净耸肩,漫不经心道:“这可与我无关,是她自己将自己毒哑,她的脾气你不是不知,再者,此毒她自己不是不能解而是不想解,那我自然是插不上手。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人就在这,要带走我绝不拦着。”他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朔方将沈清飞往肩上一扛,看了眼他身旁的杜月心,这姑娘年纪轻轻却一头素发,乍看生得极为普通,但细看却多少有些美人的影子。他哼声道:“我奉劝你一句,还是别再收留一些不该收留的人为好,还是趁早寻个好姑娘成家才是正事。”语毕,大步离去。
“我觉得,沈姑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杜月心由衷地说,沈清飞离去时那含恨的眼,怕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兆。
白肖净在旁叹了口气,不用她说他也知道自己已被师姐记恨。“别忘了你也有份参与。”顺道也算提醒她。
“我只是旁观,主谋可是你。”她无辜抗议,忽黑眸斜看他,喃喃道:“想必你也是煞费苦心了。”
白肖净扯唇笑笑,玩世不恭道:“可不是,为了赶她走我也算是费尽心力。”
杜月心偏着头,黑亮的瞳仁直直盯着他,平淡道:“原本恩公也是个口是心非之人,明明担心沈姑娘怕她一时冲动误了终身幸福,才会告知那人沈姑娘在此,却偏要让人瞧起来是厌烦沈姑娘才要赶她走,为何要将好意包裹一层令人误解的外衣,我是实在不明,是因性格如此,还是因为……害羞呢?”
缘份是何其让人惊叹的东西,她原与金问夜要来境忧谷,却因她临时改了主意,她以为不会与境忧谷再有任何关联,竟没想到,她现在偏巧不巧正在境忧谷中,许是上天早已安排好了,她注定与境忧谷有缘,与白肖净有缘。
白肖净瞪眼看她,一时答不上话。他惊骇于她竟明了他的用心,看出他的用意,他深以为将心迹掩藏至深,却不料被她一眼看透。
杜月心见他明显惊讶,微微笑着,“江湖传言白肖净为人古怪,但传言止于智者,明眼人都能看出,你并非古怪只是性子别扭,不善将好意表露于外。你我皆是被世人误解之人,如此看来竟生出一份亲切感,日后我就亲切的唤你小净吧!”她嘻嘻做笑。
白肖净闻言心生异样,是她将他看得通透,还是她天生就有清明之心,世人看他都是片面想法,从不了解就妄下定论,他自也懒得理会,孰料明了他之人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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