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司已经很好了,陆慈去了那边虽然累了点,但是至少生活是不用发愁了。现在更加好的公司?她不禁好奇。
“也是一家设计公司,从上海那边迁过来的,他家员工有固定的休息时间。”
听到陆慈这么说,那就证明不用跟以前一样整天整夜的呆在公司熬夜加班了,朗朗也不用经常送到陶冶那去打扰人家。本来朗朗应该由她这个外婆来照顾的,不过家里还有陆父行动不便,加之她还在学校任主任,所以相对来说就只能多麻烦人家陶冶了。
还好陶冶心好,帮忙照顾了这么久。
“对了,我上次腌了一些小菜,明天你给陶冶带过去。”
“嗯。”
***
自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过陆慈一面之后,在饭桌上的温启年明显的心不在焉。项琛姐弟两说了很多话,都没见他搭一句的。项琛见到他异样的表情,不禁起了调侃之意:“哥,你难不成是碰见你前妻了,这么失神。”
本是玩笑之话,却殊不知刚好戳中温启年的心事。他回过神来,拉了拉嘴角吃了一口东西。项莺碰了碰她弟弟的胳膊,示意他别挑起这个敏感的话题。他们与温启年相处了五年的时光,也算得上是他创业以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友人,但是温启年对于自己之前的事情,一直是闭口不谈。
包括他的家庭,包括他的婚姻。
这让别人自然而然的认为这些就是他的禁区,从未有人当面说起,他也从来就没有主动谈起过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以前的所有事情,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里,尤其是陆慈,用她那瘦弱的肩膀扛起整个温家之时的日子。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直干坐在床上,透过那巨大的落地窗看着a市繁华的夜景,那些回忆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汹涌而至。或许是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就能够轻而易举的掀起往事。
那场事故之后,温家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包括陆家的人,也难于幸免的受人指点。尤其是陆慈,当公司里的人知道家庭事情之后,工作也跟着丢了。看着她一个女人不分昼夜的为了补贴家用到处去兼职,她原本就与自己一样是家里独生,家庭虽说不上富裕,但也是被陆父陆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但那个时候,她却半夜在酒店洗碗,早上去环卫处报道。
那么年轻,却做着原本不该属于她的事情。那时的温启年,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甚至没有一点脸面去面对任何一个人。他是男人,却只能看着陆慈为了他受这样的苦,每天都生活在自责愧疚当中无法自拔。
所以现在,他回来了。
他目前所拥有的成功,是当年所有的失败挫折所给予的能量,他想要将这么多年的努力,放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他温启年,一定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她为自己所做过的一切。
正文r3(上)
次日陆慈很早的就去公司报道了,按照程序先去了人事组交了资料,领到东西之后就把自己的工作证挂在胸前,抱着那堆东西去了指定的工作地方。她被分到了设计四组,靠墙的那一边,位置是在最后一个。
刚进公司的前两天,是适应这个公司的模式。不同司雀的整套方案,从接项目起,要的就是想法方案的设计。后期的工程就不需要设计师再多的负责,只是会偶尔与工程师那边联系,但是司雀的话从方案到施工,这一整期设计师都必须负责的。
这两天,说是高层的人都去了外地洽谈一个大方案,算是尔本迁来a市以来签的第一个大案子。不仅受到上面的重视,就连八个设计组也是整天的挂在耳边。
直到陆慈来到这个公司的第三天,遇上了她最没有想到的事情。
***
“陆慈,你现在手头上是不是还闲着?”从最前方传来了组长的声音。
此时坐在自己位置上的陆慈正在尔本的官网上修改自己的员工资料。
组长是个近三十多的已婚女人,比陆慈大七岁,老公和儿子都在外地生活,当然,这些都是陆慈来公司之后才逐渐了解到的。组长名叫梁庆宜,平日里大都是直接叫梁组长。在听到她的召唤之后,陆慈点下保存,然后走到那边。
“待会上面的人就会回来了,你赶紧去帮忙准备下咖啡,多买一些,记住!一定要赶在那几个组前面,我们组要争取那方案的主要设计部分,明白吗?”梁组长一本正经的叮嘱陆慈,同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上面写满了各种咖啡名字的纸条交给陆慈。
她点头接过那张纸条,按照组长所要求的,快步的小跑出公司,到达旁边一家咖啡馆,一一的将纸条上所需要的咖啡都打包好。
她提着几打咖啡匆匆的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正反身关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她快速提稳那些咖啡向前走了几步,在确定那个身影是昨天请求帮忙开车的女人之后,她才小跑上去跟上女人的步伐。
“小姐,你好。”她走在女人的后面突然开口。女人一心想着工作上的方案,被陆慈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吓着,身体不禁猛然的一怔,迅速回过头来。见的是陆慈之后,才一手安抚着自己的心脏连连呼气:“吓死我了,走路咋没声呢?”
陆慈有些尴尬的微微一笑,而后把咖啡暂时都放在地上,从裙子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她那女人:“昨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你方便留下你的电话吗?还有那车应该有损失的,我下班之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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