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是一袭白衣,圣洁与妖冶,集于一身。
齐麟仰头,一口咽下手里高脚杯中的红酒,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然后朝着肖沥走过去。
“女士,我可以向您借肖先生一段时间吗?”齐麟走过去,对那位女人礼貌地说道,完全没有看肖沥一眼。
“我喜欢绅士,去吧,先生们,只是不要太久。”那个女人说话的生意带着异域的情调,但对汉语的掌握却很熟练,殷红的唇齿张阖,声线宛如女妖的歌声,能让人着迷。
☆、r42
齐麟和肖沥走到了后花园的廊台上,这里空无一人,甚至连虫鸣都已经寂寥无声,肖沥朝着大厅看了看看了看,又往廊台的深处走了几步,才转过身来,表情淡漠地看向齐麟:“什么事?”
“你怎么回事?”齐麟也懒得和他多说什么,直言问道:“家里放着一个,这里有带着一个,你以为你是谁啊?”
肖沥目光清浅,看着前方朦胧的夜色,丝毫不跟他客气:“你又是谁?管得这么宽?”
“时央是我的员工,她最近的状态非常不好,严重影响工作,我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开除她,要么治好她。”齐麟看着肖沥说道。
肖沥有些不耐烦了:“齐麟,你他.妈怎么就这么爱惦记我肖沥的东西呢?小时候,你跟我抢玩具,接手公司了跟我抢客户,现在你他.妈还要跟我抢女人,你不腻啊?”
“你的女人。”齐麟冷笑了一声:“你能把她照顾好吗?她昨天晚上喝醉了跑到江边吹了大半夜的冷风,今天早上高烧接近四十度,直接在公司晕了过去。你他妈怎么那么贪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想过这样的生活吗?过去我只当你是性格冷漠,没想你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肖沥的手里拳头紧握,微微颤抖着,沉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关心啊?自己去找她,我不会告诉你的。”齐麟转身就走,肖沥加快了步伐追上他,直接挡在了他的面前:“齐麟,我现在不能见她。”他神色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宴会厅,声音急促:“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齐麟狐疑地看着他:“肖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就问你她怎么样了?吃药了没?还烧着吗?”肖沥声音很激动,却又努力压抑克制着。
“已经退烧了,现在在家里,你的家里。”齐麟看着他,终于还是说道:“不肯去医院,一直在等你回去。”
“我不能回去。”肖沥摇了摇头。
“怕冷落了你那位美丽迷人的女伴,惹她生气?”齐麟嘲讽地说道:“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虚伪,既放不下家里的,又惦记这个,累不累?”
“不是。”肖沥有朝着宴会厅那边看了一眼,低沉地说道:“你帮我照顾好她。”
“我会照顾她,但不是帮你。”齐麟闷哼一声,觉得很不可思议,总觉得今天的肖沥和以往大不相同,感觉怪怪的,过去的他,素来镇定自若,脸上可不会露出这样慌张的神色:“我是帮我自己,时央是个迷人的姑娘,你的眼光一直很好。”
“你不懂我的意思!”肖沥有些急了,伸手用力地握了握齐麟的肩膀,眼神紧张而慎重:“我是让你,保护好她。”他加重了保护这两个字的语气,然后从包里摸出了钥匙递给齐麟:“这是我家的钥匙,你住进去。”
齐麟没有去接肖沥手上的钥匙,他神情讶异地看着肖沥:“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事?”肖沥的语气让他有点紧张了,这人今天,实在反常…
就在这时候,肖沥那位美丽的女伴从宴会大厅走了出来,站在落地窗边,对他们挥了挥手,她光滑的手臂上带着宛如月光般的白手套,优雅高贵,落落大方地看这俩人,微笑。
齐麟莫名却打了一个寒颤。
“跟她有关?”他最后问道。
“记住我的话。”肖沥不动声色地将钥匙递给了齐麟,然后转身朝着她走去,她见肖沥过来,脸上笑意更盛,越发妖冶,宛如开在黄泉路上的红色的曼珠沙华,死亡之花。
她挽着肖沥的手臂走进了宴会厅,还不忘回头看了齐麟一眼,齐麟隐在背后的手里,紧紧拽着那把钥匙,被她的目光微微一扫,竟感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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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麟捉摸不透肖沥的心思,看着自己手里那把钥匙,难不成他真的要将时央拱手让出?这不是他的性格啊!
虽然心里犹疑,不过齐麟还是听了他的话,去了云水台的别墅,咔吱一声,门开了,房间里一片漆黑,紧接着他就听到了静谧的黑暗中,她步履匆忙的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开灯,她便已经匆匆跑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肖沥。”她的声音因为发烧的缘故还有些嘶哑无力,她抱得那样用力,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他。
齐麟的心隐隐有些生疼,终于他还是说道:“是我。”
听到他的声音,时央先是一惊,然后放开他连着退后了几步,齐麟摩挲着墙壁,打开了灯,强光刺得她眼睛有些难受,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齐总,你怎么…有钥匙?”
齐麟换了鞋走进来:“肖沥给我的,他让我住进了来。”
时央看着齐麟,眼睛眨了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为…为什么啊?”
“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齐麟将钥匙往桌上一扔,然后朝着她走过来,伸出冰凉的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还有点烫,退烧药吃了吗?”
“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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