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
怀明远不答,别有深意地看着攸宁。
攸宁暗中瞪了他一眼,看向怀老爷子时又换上笑脸:“爷爷说呢?”
“最好是一男一女,凑成一个好字。”
话音未落,老爷子又说:“不过还得你们年轻人愿意,我呀,就不多加干涉讨你们厌烦了。”
初夏的太阳越晒越热,三个人转移到阴凉的地方去。
怀老爷子在凉亭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太阳下山,才恋恋不舍地回病房。
怀明远好笑地看着他:“别舍不得了,明天再带你出来。”
怀老爷子却摇摇头叹道:“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当天晚上,怀老爷子洗漱完躺到床上,看了眼为他整理被子的怀明远,突然说了句:“明远,自己好好的……”
怀明远动作一顿,抬头时病床上的老人已合上了眼。
喉咙莫名被哽住,他吞咽了下,半晌才出声:“爷爷?”
许久没等来老爷子的回应,他伸手在老人的鼻下探了探,已经没有呼吸了。
攸宁提着热水壶走进来,见他伏在床侧,疑惑地问:“怎么了?”
“爷爷走了”,怀明远捏捏眉心,声音低哑。
走了……
攸宁呼吸微滞,看向沉睡中的怀老爷子,轻声说:“你别太难过……”
怀明远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我没事。”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感了,怀老爷子反常的兴奋更像是回光返照……
他握着手机站起来,对攸宁说:“我去通知明深他们,你帮我把医生叫来。”
攸宁点头,快步出门往值班室走去。
再回到病房时,怀温他们已经到了。她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怀明远的身影,又退出去。
找了一圈,最后在小花园的凉亭里找到他。
天色已晚,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凉亭顶上的一束灯光,在亭子里投下圆形的光影。
攸宁悄声走进去,坐在怀明远身边,安静地陪他待着。
半晌,怀明远回过神,哑声说:“他们来了?”
“来了”,攸宁抬眼看他:“徐律师也拿着怀爷爷的遗嘱连夜赶过来,现在他们都快闹翻了。”
闻言,他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怀爷爷把他名下的财产全部捐赠,是你的注意?”
怀明远笑了笑,没否认。
大抵天下的老人拼尽一生都想为子女儿孙留下多多益善的财富,怀老爷子也不例外。
刚听到怀明远的建议,他皱了皱眉,虎着脸不肯点头。
怀明远只淡淡说了一句:“那您觉得该怎么分,他们才会心甘情愿?是怀家的团结一心重要,还是这些东西重要?”
老爷子默然,第二天就找来徐律师订了这份遗嘱。
攸宁凑过去,压低声音问:“怀爷爷的个人财产有多少?”
怀明远想了想,说了个数字。
攸宁听得咋舌:“你舍得啊?”
“没什么舍不得的,不仅爷爷的遗产,连怀氏我都不打算要了。”
嗯?
攸宁仰头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惊讶。
怀明远揉了揉她的发顶,问她:“很快我就一无所有了,会不会嫌弃我?”
攸宁抿着唇没回答。她总觉得,怀明远这么从容淡定,肯定留有后招。
“走吧”,怀明远站起身:“他们应该闹完了,我们去接爷爷回家。”
两人回到病房,一切果然已经平息,只有怀温和怀明深还在商量丧葬的事。
见怀明远进来,怀温招了招手:“你也过来听听。”
等怀明远依言坐过去,怀温看向他:“爷爷这几天一直念叨着想回南城,我打算把爷爷葬在南城,也算是落叶归根。”
怀明远点头,问他:“那葬礼呢?”
“就在这边办吧”,他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我暂时脱不开身,回南城的事就由你们兄弟俩去吧。”
***
葬礼安排在三天之后,怀温绯闻缠身,没敢在公众面前多露面,怀明深自从那天在医院之后就不见人影,怀家上下,只剩怀明远忙进忙出。
葬礼那天阳光明媚,和怀老爷子去世的那个下午很像。
怀明远站在礼堂门口,望着高悬天空的骄阳久久回不过神。
后来是小然在他耳边提醒了句“董事们来了”,才将他放飞的思绪收回。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已是一派淡然。
灵堂里乌压压都是穿黑西装的人,怀明远穿过人群,站到怀温身边,给前来吊唁的人还礼。
董事会的人祭拜过后,就到后面的休息厅去。
怀明远带着攸宁过去陪着,还没走近,就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怀氏董事长的人选。
瞥见怀明远进去,众人纷纷噤声。
休息厅安静一瞬,其中一人站起来招呼道:“明远,我们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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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肉身不好用》
燕辞重生了,只是这重生不大对劲,她重生到别人的身体上了,据说这具身体是个舞蹈家,叫顾愔。
经历过不少风浪的燕辞表示,很淡定。
不久,燕辞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愔姐,别忘了明晚的演出”。
挂断电话,燕辞看了看练惯泰拳的手脚,不怎么淡定了,e……她还是考虑转行吧。
后来,燕辞就更不淡定了,为什么她的原身,也有别人在用?!还有,这位纠缠上来的周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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