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你睡好不好?
你不是一直在抱着我吗。
冯绍民抬眼一笑,在天香额上吻了一吻,放下头合着眼睡了,天香撑着头望着枕边慢慢熟睡的人,心里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别的什么。
早在冯绍民变成冯素贞后,她就告诉过自己要忘记和释怀,她一直很努力的让自己爱上张绍民,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已经爱上张绍民了,她就等着张绍民来向她提亲,可是,这件事却一直在耽搁,从她离京去扬州在崂山上摔下来失忆,再到瓦剌来求亲。
这样荒诞无稽的姻缘,能再一次落在她的头上,她不知道是老天在可怜她,还是在为难她,冯绍民,这个她曾经用尽力气深深爱过的人,如果再一次离开她,她会不会难过的要死掉。
不动情,不动心,可是要怎么做,才能真的不动情,不动心。
总觉得是做了一场太过美好的梦,天香合着眼静静听着外面越来越吵的糟杂声,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虽感到枕边的人动了动,可她并未睁眼,一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她觉得有些痒痒的,故意翻了个身,背了过去,枕边的人马上跟了上来。
天香觉得冯绍民如果再这样摸她的脸的话,她铁定会忍不住痒笑出声来,好在没多久桃儿就在门外来唤她们起床了,她睁开眼,逮住冯绍民的手,将已经起身的冯绍民摁倒在床,我说睡觉感觉脸上痒痒的,原来是你在欺负我。
冯绍民坏坏的一笑,将天香拉进自己怀里,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人,我欺负你那可是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本公主的驸马了。
不管你承认与否,这会我还真是你的驸马。
既然你都把自己当成我的驸马了,那我也吃点亏,把我自己当成你的妻子,如此一来,我欺负你那也是明正言顺啊。
冯绍民听了天香的这一句话,又瞧着天香那灵动的大眼睛,顿感不妙,推下天香就想逃,可天香哪里是讲道理的人,一拉一扯的就把冯绍民给扔到了床里面去。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打了起来,衣服被子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把进来的庄嬷嬷都给吓怔住了,公主,驸马,这成何体统!
哎呀,嬷嬷,这冤家打架也不是头一回了,咱们呐,也就该忙啥忙啥去。
桃杏二人一看床上二人这阵势,估计一时半会也难分出胜负,就一人一边把庄嬷嬷给扶了出去。
若论真功夫,天香绝对不是冯绍民的对手,只不过若论起这滑头滑脑的功夫,冯绍民就绝对不是天香的对手,冯绍民输给天香了一件事,这件事就是回驸马府时冯绍民要抱天香进去。
驸马府门前,二人从轿撵上下来,天香一只手搭在冯绍民肩上,盈盈一笑,驸马大人,到了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冯绍民一路过来都是含着笑的,这一抱,在她看来,是她还给天香一世夫妻缘份的开端,弯下身,轻松的将天香抱在怀里,期间还不忘掂了掂手里的重量,打趣起天香来,你好像重了不少。
你要是敢把我扔地上,有你好果子吃。
那你可要抱紧了我,说不准一会儿我抱不动了就会把你扔地上去。
天香明知冯绍民是在唬她,可手还是不自觉的就紧了起来,冯绍民瞄了她一眼,想着要逗她一下,便故意松了一下手,这一松手,还真是把天香给唬住了。
冯绍民,你好坏,天香一声娇嗔,粉拳打在冯绍民身上。
逗你呢,傻瓜,冯绍民被天香这模样逗的哈哈大笑起来,忘乎所有。
金铃在廊下望着玩闹的二人,陷入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里,这个问题,就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冯绍民和天香的关系能好成这样,那两个人的样子,若不是她看得出冯绍民的女儿身身份,她都要以为那两个人是一对真的夫妻。
她们看起来是不是很般配。
我虽然不愿承认,可是她们看起来确实般配。
杜连成在金铃的身后已站有一小会儿了,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他刚刚也看到了,他的手里,是一方药方。
我是来跟你辞行的,这里有一些药方,瓦剌与中原的饮食差别很大,你可能会用的着这些。
中原的一些地方我也偶有到过,这些就不劳杜大夫你费心了。
杜连成知其意,也只得收回药方,打算离去,金铃将他叫住,问他可知天香公主与冯绍民为何如此亲近,杜连成想了想,只道她们是夫妻,亲近些也属正常。
金铃对杜连成的回答并不满意,她想拦住杜连成问清,但碍于这府里人来人往的,怕惹了闲话出来,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天黑时,冯绍民推开了金铃的房门,此时金铃手里抱着一碟点心倚在床边,一边吃一边看着冯绍民。
我心里有一个疑惑等着你来解答,你的回答若我满意,这床今晚分你一半,若我不满意,呐,这长桌比较适合你。
你有什么疑惑就问吧,白日里看你也几次想问来着,只不过这床我看就不用了,这长桌适合我。
你跟天香公主是什么关系?
嗯?冯绍民想了想,笑了起来,她是我妻子,我是她夫君,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并不满意,不过也无所谓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
你好奇我和天香,我好奇你,你在中原嫁了人,这个消息会很快传回瓦剌的,到时你如果再回去,那些人会怎么看你呢。
瓦剌我想我是不会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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