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为之一愣,大帐内一片寂静。
“这刘金乡我认得,他是含春楼的常客。”含春楼的总管艳娘解释道:“全碧落各州府都有此人夜宿的登记,可算是江湖上的一大败类。他功夫倒是并不怎么样,只是占着剑仙的名头,而刘迎风又极为宠爱这个侄子,因此江湖上的正义之士都对他敬而远之,后来那些下九流的货色竟给他封了个fēng_liú剑的名号,还列入了十大江湖才俊排行榜,真真是可笑至极。”艳娘喘了口气继续道:“这刘金乡经常是今天强抢这家小姑娘,明天强占了那家小媳妇的,只要是他看中意的女子,基本上都被他染指过,在江湖上为非作歹,也算是有些日头了,只是因有刘迎风护着,官府与江湖中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寒雪眨了眨眼,前世有些记忆已模糊了,记忆里找不到对‘玷污’一词的解释,她不确定的问道:“艳娘,玷污——是——强'奸的意思吗?”
“咝”举凡在大帐内的人都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背对着寒雪的寒战,其脸色铁青狰狞,双目暴睁的像要吃人一般,害的众人都只敢面向地面,根本不敢抬头看寒战,一干老人都心有余悸,手微微发抖着连茶碗都端不住。
“强'奸了我就能荣华富贵?”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强'奸犯不应该要坐牢或是杀头的吗?他们就不怕皇帝爹爹抄他们满门吗?刘迎风那老头的脑袋被门夹过了吗?掳我讨要几万万两银子不是能更快富贵吗?”
众人抽冷气抽的像要断气了,寒战一身杀气腾腾,脸色由青转黑,看的众人胆战心惊,只求寒雪别再语出惊人的刺激他了,他们怕寒战当场抓狂啊!
“小姐,依碧落的风俗,女子重节,若是失'身,就是失节了,会受万人唾骂的,一般这种女子除了嫁给占她身的男子是没其它活路的。”徐太傅谆谆善诱道,身为寒雪的老师,连最基本的女德都没有机会教育完是他的失责。
“可是这又不是女子的错,要骂要打也应该冲着那个男人吧?”寒雪不解了,前世的书上电视上都是这样说的呀,怎么与徐夫子说的完全不同呢,诸不知这一世,她有太多太多的人保护着,根本就没机会知道这个社会对男女地位的定意与前世已完全不同了。
徐太傅正要再指正寒雪对女德的错误理解,却被坐他边上的徐太医拦了下来,他不解的看着顺着徐太医手指的方向看去,“吓——”若不是徐太医及时扶住他,他差点吓的坐到地上去。他光记得教育寒雪了,压根忘了寒战对寒雪情根深种,现在听到有人欲染指寒雪,他不抓狂才怪。而他还当着寒战的面,教育寒雪万一被辱得嫁于他人,也难怪寒战要拿吃人的眼光瞪他了。
“怎么了?你们脸色好难看呀。”寒雪总算查觉到众人脸色有异,开口调问道。根本不知道,难色最难看的那个人,正背对着她呢。“大家不用担心啦,雪儿也没那么容易被人掳了去。”她以为众人脸色难看是因为在担心她呢。
“自现在起,十二卫贴身保护雪儿,即便是雪儿入寝,你们也得在屏风外守着,可听清了?”寒战满含杀气的命令道,十二卫慌忙应命,谁也不敢在此刻再火上浇油,惹这只狂狮。
当然,还是会有不怕死的人的。比如——寒雪,只见她拉了拉寒战的衣袖引他回头。“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啦,在军中挑三百高手出来,分一半人去扫平布在周边的眼线,另一半人去逮那个叫什么剑的侄子,寒战你去抓刘迎风,这样不是更快吗?”
“不行,我走开了,谁来保护你?”寒战马上否定她的建议,现在有人觊觎于她,叫他怎么能放心离开,去抓刘迎凤呢?
“我呆在军中,有十二卫哥哥们守着,他们也没有机会得手不是吗?”寒雪不在意的道,她身边这么多人跟着,怎么可能会事嘛,寒战就爱穷担心。
“别担心了,我会安排的。”寒战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头道。
“我没担心呀!”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一个异想天开的老头嘛,她别的没有就是人多,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淹死他们了,还想染指她,真是做白日梦。“就这么说定了,逮着人要带给我看呀。”寒雪掩嘴打了个呵欠,拉紧了身上的斗篷转身朝帐中的屏风处走去。依寒战的脾气,若是她没有特别指明要活口,估计刘氏叔侄到了寒战手里就成碎尸了。
“说定什么了?”寒战冷着一张脸瞪寒雪。
寒雪是唯一对寒战的冷脸完全免疫的人,她挥挥手算是跟众人打过招呼,转身进了屏风后,往寒战的床榻而去,坐在床榻上连脱绣花鞋边道:“可别杀了那叔侄俩,我可算是强'奸未遂的受害人,有权惩罚他们的。”
“咳,天不早了,我看我们也散了吧。”艳娘说着从椅上站了起来,往帐门口走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呀,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
“我也累了,人老了就是容易累,走吧,走吧。”徐太傅与徐太医两人相扶持着快步往外走去,那急步如风的速度,活像身后有鬼在追似的。
其余人等也不再多话,快步鱼贯而出,连十二卫都找了借口守到帐外去了。
寒战瞪着隔开内室床榻的屏风干瞪眼,却拿那榻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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