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张小嘴,张这么大,刚才喂了它那么多还不够吗?真是贪心!你想不想看看?里面是深深的肉红色……”
“闭嘴!”天书有气无力的吼道。你也不看看你胯下那根的尺寸!这样捅,又不是女人可以伸缩自如。那里玩久了,肌肉暂时失去弹性,自然会变成那样!
天书在心中不停的暗骂,他不敢骂出口,怕那个男人以为他是在表扬他。
“喂,小天天,你最好不要跟你的副总走得太近,听见没有?还有,顺便小心你老婆,她好像对你不怀好心哦!”拍拍他光裸的臀部,低下头在上面亲了一口,顺手揉揉捏捏。
“不要那么……恶心的叫我!还有,不要妄图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至于我和正山……关你屁事!”天书想推开他,却连动动嘴皮子都累得半死,只得趴着任他欺凌。
“确实不关我的屁股的事,但你和他走得太近,我发誓,遭殃的会是你的屁股蛋儿!你不想每天夹着腿走路吧?”我狂今天看得出来心情很好,也不因为天书口头的抵抗而生气,顶多在他屁屁上拧上一把当作惩罚。
“我让你小心你老婆自然有我的道理。我还不想你那么早死,更何况我发现你这个人并不如表面来的古板无趣。小天天,经过上次的事,我突然发现你很有潜质。虽说你不但在我身上留下变态涩情狂等字眼,让我很想一一实行证明给你看,还特地用油性笔给我脸上画了个浓妆,让我很想也给你上上妆,但你没趁着我发高烧落井下石,就算功过相抵。”
“你心肠满好的嘛,把你揍成那样,还把揍你的人送到医院挂点滴。”大手抚上了他的背,缓缓抚摸着。
“你以为人人像你,冷血又没人情味?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你真要感激我,就请结束你我目前的关系。老话一句,文家确实欠你的,公司我可以给你,我身为一个大男人,也给你又玩又揍了这么久,你也该满足了吧?”
“你想和我拆伙?”男人眯起眼睛。
“这不是拆伙不拆伙的问题,而是我请求你放过我。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你不要逼我,逼得我走投无路,到时候鱼死网破,你也不会捞到一点好处!”
“你在威胁我?”
“我哪敢!”
沉默了一会儿,我狂忽然说道:“如果我说你老婆和我有一腿,你会怎么办?”
“不怎么办。”
“你这么大度?老婆给你戴绿帽,甚至想置你于死地,你都不介意?”
“那也一定是你用强的。梦兰不是那种人,你别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
“噢?对那女人那么有信心?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很好,我会坐在一边看戏,我会看着你文天书最后哭都哭不出来是什么样子!”
“你等吧,等到死!”
“要不要打赌?如果你老婆真如你口中一样安分守己和你安稳过日,那么我放过你,并且把当初的底片全部给你,从此不在你文天书面前出现!”
“你……不骗我?你真的会放过我?”他会这么好心?天书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一趟美国回来,他会转性成这样?
“相反,如果你老婆背叛你甚至想害你,那么就表示你文天书识人不清,活该天老爷罚你文家断子绝孙!之后你一生都得乖乖成为我的人!我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准再娶!”
略过这番话当没听见,天书再一次肯定道:“你真的会放过我?还有我的家人及朋友?”
“只要你同意打这个赌,我们可以当场立誓,写下字据!”有人知道自己稳赢不赔,心情轻松又愉快,故示大方的把条件说得很宽。
认定妻子单纯善良的天书,以为我狂是玩腻了他,好面子的他找个借口想放过自己,当下便想都不想,接下赌局,发下毒誓,并约定好以一年为期。
*****
时间在一男一女各自的算计中,慢慢流逝。
被两头狼围在当中的天书,像毫无知觉一样,一心等待着孩子的出世。
从第一次被男人施暴以来,已是大半年过去了。这大半年中,天书也逐渐适应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痛苦,变得麻木。当男人想出各种各样的方法羞辱他时,他也学会了闭上眼睛忍耐。
他曾经问过妻子,愿不愿意放弃现在富裕的生活,和他流浪天涯,他的妻子以为他在开哪国的玩笑,说她无法忍受那样的生活。
妻子的回答,打破了他想等待孩子出世后,带一家逃亡国外的念头。
他不信秦我狂的势力有那么张狂,自己把公司留给他,他还有闲情花钱、花时间满天下的寻找文家人报复。他又不是什么天香国色,更不是什么媚体名器,玩了他这么久,也应该玩腻了吧。而且这段时间,明显感觉出来男人已不再把他粘得很紧,除了早、晚还在他家做饭以外,大多数时候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影,只是有时候会把他叫到郊外的别墅发泄一下,而且发泄时,也不如以前一样狂风暴雨般似的,难得的,对方也会顾及一下他的感受,还真是变天了!
老友刘正山似乎看出什么,经常用一种很担忧的眼光看着他,很多次都是欲言又止。
天书虽然明白他的担心,但他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他。他还想给自己留一点仅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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