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报告了地址,柳莲二说:“我认为我的记忆出了问题,我不认识这孩子,但我记得他。”他的记忆里,想不起来攸瓷和迹部有什麽关系,甚至想不起来他们之间有什麽关系,但他就是记得这个孩子。“你要小心。”一定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明白了,在那之前请你帮我保护好攸瓷,我马上赶到。”
柳莲二刚挂电话,就感觉有人拉他袖子,低头,见小孩看著他,说:“蛋糕。”
“……”无奈的帮他买了个蛋糕,小孩子就乖乖安静下来,坐在休息椅上,脚一踢一踢,双手捧著蛋糕吃。柳莲二观察他一举一动,微微皱眉。这是个不管从哪里看乖得不得了的小孩,为什麽对他的记忆却完全相反?
越想越觉得头痛,柳莲二揉揉额头,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迹部跳下车就向这边冲来,脸上是难得的慌张,身後跟著同样脸色不好的忍足。
“攸瓷!”
冲过来一把抱住攸瓷,紧张的上下察看。“发生了什麽事?有哪里不舒服吗?”
“迹部。”攸瓷叫,嘴里还含著蛋糕:“蛋糕。”
“……乖,不能吃多,肚子会痛。”
还想著吃蛋糕,说明小孩没事,迹部松了一口气,帮他拭去嘴角的碎屑,又转向柳莲二:“啊嗯,你刚才说什麽不对劲,柳莲二?攸瓷发生了什麽事?”差点把他吓死,还以为攸瓷怎麽了。
和面对攸瓷完全不同的傲慢语气让柳莲二叹为观止,头痛的揉揉额角:“具体我也说不上,总之既然你认识,就自己照顾他吧……”顿了顿,忍不住指责:“再怎麽样也不应该把他丢在外面不管。”虽然记忆里是个讨厌的小孩,但一个人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模样,更加让人怜惜。
“丢在外面?”迹部脸色冰冷,顾不上离开的柳莲二,转向怀中的攸瓷:“攸瓷,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呢?”
“爸爸说不要我了。”攸瓷说,拉拉迹部袖子:“蛋糕。”等一下迹部就要走了,先要蛋糕。
“混蛋!”不管是什麽原因,对攸瓷说出这样的话就绝不能原谅。迹部心疼的抚摸攸瓷长发:“乖,不要怕,我会找他们算帐的。”
“嗯。”攸瓷就点头,说:“蛋糕。”
“……”迹部无奈,转向忍足:“侑士,麻烦你了。”
“啊!”-
忍足扶扶眼镜,揉揉攸瓷头发,见小孩呆呆转向他,叫:“侑士哥哥”,放心的笑了笑,去买他喜欢的草莓蛋糕。
迹部坐到休息椅上,把攸瓷抱腿上,摸著小孩的脸,哄著问他有没有被欺负,至於事情的过程是不指望攸瓷说了。果然攸瓷也只是懵懂的知道手冢爸爸和不二爸爸突然不要他,再详细一点的情况都说不清。光是这样已经让迹部气得要死,尤其攸瓷记忆力好,把两位爸爸的话都复述了,听到手冢和不二竟然对攸瓷说了那麽过份的话,迹部就想把两人狠揍一顿。
安抚的摸摸攸瓷的头,哄著:“乖乖休息一下,蛋糕马上来了。”同时已经迫不及待掏出电话:“手冢国光,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一阵恍惚,迹部晃晃脑袋。
“什麽事?”
“……啊嗯,没什麽……”奇怪,自己想跟手冢说什麽?
疑惑的低头,看到怀中的小孩,迹部皱眉推开他:“啊嗯,离我远点……!”
小孩子完全没有防备的从他怀里摔下去,被一只手稳稳接住,修长的手指在迹部眼前比了几个手式,随後一声响指,迹部身体一顿,眼睛重新恢复清明。怔怔看自己的手:“刚才……”
转向忍足怀中的攸瓷,迹部瞳恐微缩:“侑士!”
“是催眠。”忍足安抚的拍拍攸瓷,让他坐在自己臂弯里。攸瓷抱著他肩膀,头埋在他怀里。
迹部咬咬牙,挥手,一直暗中守护他的保镖们很快把一名少女押了上来,同时还有一个银白色的方型机械。
“混蛋,放开,放开我,我是相原财团的千金,你们竟敢对我无礼……”
“少爷。保镖将机械呈给迹部:“我们之前就发现她鬼鬼崇崇偷看,因为没有攻击行为,因此没防备,抱歉。”虽然没看到她做什麽,但似乎已经攻击了少爷,尽责的保镖相当愤怒,更加用力,几乎扭断相原香织的手。
“啊啊……好疼,放开我,我是……”
“相原香织!”
迹部沈著脸,居高临下盯著相原香织,眼里蕴满风暴。这个该死的臭女人,竟敢催眠他,害他做出了伤害攸瓷的行为。攸瓷是他的宝贝,平常稍微说一点重话都不舍得,这个该死的,自以为是的花痴,竟然催眠他,让他讨厌攸瓷,最後差点伤了他。该死的!
“啊嗯,相原财团的千金,是吧?”勾起嘴角,冷笑:“相信我,很快日本就没有相原财团了。”
相原香织恐惧的颤了颤,深知迹部说得出也做得到:“不,你不能这麽做……”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王子们不接受她,比起那个被抛弃的小鬼,不管是相貌还是家世明明她都要好得多。
迹部挑眉,眼角扫过攸瓷,小孩子还埋头在忍足怀里,让他担心得不得了。懒得废话,挥手示意手下把她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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