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悲剧的人
月娥看着秦汉的脸,明明他就在眼前,明明知道是千忠骗她,可眼睛仍不可抑制的s-hi润了,放开揪着他的手,一脸探究的看他,像长了透视眼一样,誓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哪里流血了?到底有没有事?
“千忠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秦汉抓住她的手。
“他说你快死了。”月娥很认真的说,想到千忠那满手的血,就更认定了这个事实,千忠表示很无辜,他明明没有说过。
“那小子的话不信就对了。”秦汉失笑,这混小子居然诅咒他,该打。
“怎么能不信?”事关你的生死,还有那逼真的鲜血,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是我错了,是我的错。”把她拉入怀里,秦汉声音里满满的幸福满足,向来理智冷静的姑娘,只有面对他的事才会乱了方寸,他究竟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拥有这样一个美好的她。
“又骗我,总是骗我。”纤手握拳轻轻打在秦汉肩头,大颗大颗眼泪落在秦汉手背,天知道以为他怎么了的那一刻,她心里有多不安,可他总是拿这种事吓唬她。
“别哭了,等会儿我就去好好批评教育千忠,以后绝不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为他而流的眼神,让秦汉幸福又心疼。
“不行,批评教育太轻了。”
“那你要怎样?”
“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好,我们一起揍。”
“你说的,不许反悔。”
“恩,绝不反悔。”
“啊啾。”千忠无端的打了个喷嚏,看看外面的天儿,艳阳高照,他怎么就感觉冷飕飕的呢?
可怜的千忠,一心要撮合和好的两个人,就这样把他卖了,虽说他用的方法有些不当,可没有世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千忠深刻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剧的人。
☆、就是他了
他的怀抱高大而宽阔,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一直自诩是个坚强独立的人,可那一刻才明白,在他面前,依赖的心多么深刻,其实她想要的很简单,就只要他活着,她也没死,还能给彼此一个拥抱就够了。
“和我成亲,你会后悔吗?”秦汉在月娥耳边问,声音有些低沉,有些紧张,有些期待。
“我好像没说过要嫁给你呀。”月娥眨着眼睛,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汲取他熟悉的温度。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这辈子一定会娶她,而她,要嫁也只能嫁给他。
“你怎么这样?”月娥撇嘴,此人太过不解风情。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秦汉向来不是悲秋伤春的类型,她喜欢他,他一直都知道,月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他的样子,不正是她所喜欢的类型嘛,就是他了,很多年前不就已经确定了么。
“以后不用那么拼命,我永远都在这儿。”
“恩。”
“不要那么坚强,该脆弱的时候也要脆弱。”
“恩。”
“别总是哭,我希望你开心。”
“恩。”
“要快乐,要温暖。”
“恩。”
“还有,好好活着,好好呆在我身边。”
“恩。”
“还有吗,阿秦?”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月娥问,秦汉摇头。
“那轮到我来讲要求?”
“好,你说。”
“阿秦,闭眼。”
她看着他,英气的眉毛,温润的眼睛,俊朗的脸,他听话的乖乖的闭起眼睛,她轻轻笑开,迅速的毫无顾忌的吻上去。
所有的苦难都已过去,纵然今后还要一路征战沙场,他不用彷徨,她也不再害怕,有他在,所有的噩梦就都结束,她终于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还能在看到你,还能在你的怀抱里,一切就都值得珍惜。
阿秦,我是不是那个最不贪心,最爱你的姑娘?
☆、赐婚
都说患难才能见真情,丁山和梨花这对纠纠缠缠却始终分不开的小情侣,终于在这场患难之中明白了情之一字的多珍贵,只是梨花再没提过成亲的事,或许对前两次婚礼还有介怀,也或许是有了心理y-in影,总之她与丁山和好如初,与仙童相处融洽,却再没提过要一句婚礼的事。
她不提自然有人提,对于梨花这个媳妇儿,薛仁贵夫妇很是喜欢,当然不能让她就这样没名没份的混着,欠她的婚礼一定要还。
“你不同意吗?还是说对之前的事仍心存介蒂?”柳金花从梨花眼里看到迟疑,忍不住问,这问题问的丁山感怀,也问的梨花心疼。
“不是。”她既然选择重新跟薛丁山开始,以前的事自然就都翻了篇儿,只是提到婚礼,心里总有不安,两次婚礼,一次弑父杀兄,一次出杏出墙,梨花很恍惚,下次安在她头上的该是什么罪名呢?
她觉得现状就很好,她不想成亲,因为心里实在太过不安,不安的让人害怕,可她也知道,成亲是薛家所能给她最好的在乎,她不能拒绝。
“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梨花,这个婚礼是薛家欠你的,应当归还。”仙童握住梨花的手,暖暖的温度传到她心里。
感觉到仙童指尖温度,抬头对上薛丁山的眼睛,梨花点头了,再多的不安都压下去,只为她寻求一生都想要得到,却屡屡求之不得的那份温暖,那场她交付了整个青春的爱情。
征西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喜悦的事情了,秦汉和刁月娥,罗章和程若素,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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