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都本着拼死一战的决心,明日之战,注意艰苦也注定j-i,ng彩,也必将载入史册。
☆、有她
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像小孩子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薛丁山又想到了梨花,她的眼睛也像星星一样有神,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随即又自嘲的笑笑自己,还能怎么样呢,无论大唐还是西凉,人言最是可畏,就算梨花不死在白虎关,在那些流言蜚语下也不会好过,可恨的是他还什么都做不了。
想到这里便一阵气闷,恨恨的拿手捶城楼护栏,却发现接触到的不是铁槛栏的冰冷,而是有着温热温度的,女人的手。
“仙童。”薛丁山睁眼就看到站在他眼前的窦仙童,而她的手刚好支在城楼护栏上,也就是他刚刚捶打的那个地方。
“疼不疼?”心疼的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是他大意了,光顾着为梨花伤心而忘记了考虑仙童的感觉。
“相公,我……”仙童知道丁山郁闷所为何事,她很想安慰他几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该说什么呢?说你们好事多磨,说你们天定姻缘吗?第一次的时候可以说一句天定姻缘多磨难,第二次的时候可以说一句好事多磨来日长,可是第三次她要说什么呢?看着相公不开心,她也不可能高兴。
“对不起仙童。”他忘记了,他和秦汉、罗章不一样,根本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装深情,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就注定有些东西不一样,他不能因为梨花而不顾忌仙童,也不能因仙童而不考虑梨花。
“等到征西结束,我和你一起去寒江关,一起接梨花回家。”仙童一直觉得在这段婚姻里得到的比付出的多,虽然注定不能一夫一妻,可她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又何必去求求不得的呢?
樊梨花注定是他生命里抛不开的人,那何不敞开心扉去接受,关于这一点,她早已想明白,抛开别的不讲,仙童也很心疼梨花,同为女人,三休三弃,她不认为如果自己落到那种境地还能否坚强的活着。
丁山摸摸仙童的头发,是他多想了,他的妻子窦仙童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乎这种j-i毛算皮的小事,仙童一早便说过,只要他心里有她,她便什么都不在乎,而时日越久,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越巩固,他注定做不到一生独一人的专情,却能做到对你专情,只要存在于他心里,他便能宠你一辈子。
窦仙童对薛丁山就是这样,分不清到底爱仙童多一点还是爱梨花多一点,薛丁山只知道,这两个女了占满了他的心,让他心里幸福感爆棚,有她们在,他的人生就是圆满的。
“别担心,无论什么时候,我和你一起。”反握住他的手,仙童温声说道。
“嗯。”不知是仙童的声音太温柔,还是她的手太温暖,薛丁山信了,想到这个女人不求回报的为他付出,甚至不求他一颗完整的心,他便觉得,大概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幸运的男人了。
有仙童这样的妻子无怨无悔的陪着,一颗真心待他,真的不能在求什么了,那一刻的薛丁山,眼里只有窦仙童,忘记了身份地位,忘记了明天那注定的浴血奋战,忘记了那个让人撕心裂肺的梨花,只有这个总能温暖他生命的窦仙童。
不得不承认,梨花像烈火一样,每每把薛丁山的生命烧的只剩下渣儿,而仙童却是水,滋润他的生命,给他再生的力量,无论发生什么艰难的情况,有她在身边,薛丁山都感觉很温暖很安心,那是一种别人都给不了的感觉。
月光清幽照耀着悲欢离合,仙童轻轻抱住丁山的腰,她的头抵着他的肩,她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像有魔力一般能抚平人心的创伤。
“明天我一起去吧。”想了很久,仙童还是开口,她知道丁山不想她再参加这样的危险活动,尤其是有了勇儿和猛儿之后,可他窦仙童注定不能像那些家庭主妇一样烧饭带孩子,她也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与奋斗理念,她愿意为他煮饭生孩子,并不代表她就要放弃自己。
“好。”很久没说话,久到仙童以为丁山根本没听懂她的意思的时候,他开口了,其实他想拒绝,可他显然也明白仙童在想什么,她为他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他不能在自私的夺走她的自我,战场这种地方虽然危险,却是很多人都能找到价值的地方,窦仙童也好,樊梨花也罢,他们注定不是那种只会洗衣烧饭的女人,爱她们,就要接受她们的一切。
窦仙童身材骄小,整个人都很轻易被丁山完全包在怀里,可就是这样的她,却是他的j-i,ng神支柱,只要身边还有她在,薛丁山就有奋斗下去的力量,就感觉生命不是那么无望。
☆、只是不敢
“相公,我先回去了,勇儿猛儿醒来看不见我会哭的,你也早点休息。”窦仙童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她知道丁山心里的伤一时半会儿平息不了,而有些伤痛,在亲密的人都不可能替你分担。
“别担心。”柔乱仙童的头发,丁山轻笑,无论心里有多少伤痛,他都是满足的。
看着仙童先行离开的背影,薛丁山深深叹息,师傅常常告诫他,齐家治国然后才能平天下,然而他一直在做着平天下的事,却连家都齐不了。
无论外人面前多风光,薛丁山的人生都是失败的,家圆不了,他的人生就圆不了,多希望一家人在一起,有父亲母亲,有仙童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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