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锲而不舍的说:“我们、两个不太合适吧……”
“你觉得你配不上我?”
“……”要不要这么自恋啊,“你怎么不说是你配不上我呢。”
“我觉得配的上,所以这不是问题。”
我满脸黑线:“我没说这是个问题……我就是觉得你……我……怎么可能呢?你不觉得很没理由吗?”
“不觉得。”
我进一步的给他解释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之前都不怎么认识,没什么了解,突然在一起很不合适吧?”
陈慕笑了起来:“不在一起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这个……跟他根本就说不清……
陈慕站起身来不想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他站着我坐着,他抬手看看腕表居高临下的问:“饭不会做,碗总会洗吧?”
我想着跟他说了半天他就跟个臭石头似的油盐不进,这会儿还想让我洗碗?我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虚弱的说:“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饭也不管用,胃还是疼,可能洗不了碗了……”
陈慕抱着臂居然笑了,照的我满屋子都亮堂堂的好看极了,他说:“那就等不疼了再洗。”
我:……
陈慕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临走前叮嘱我好好在家休息,他站在门口想了片刻转过身说:“你稿子的那件事我帮你处理了?”
我倚在挂衣服的柜子上眨着眼说:“你信那稿子不是我弄错的吗?”
他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希望我信还是不信?”
我挂着笑说:“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啊,这件事我自己能解决,不用你管了。”说完回身往里面走,却被陈慕一把拉住。
他的唇贴着我额角说:“要是不信,昨天就不会在和统计局的人吃饭的时候离开去找某个哭成一团的人了。”
说完又亲了我额头一下,他说:“等我下班回来,药药。”
我原本有些凉的心随着他的吻轻轻颤了几颤,他叫我药药,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玄关处做低空飞行,头一次,我觉得药药这两个字念起来如此动听,我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说:“好。”
等他走了以后我反应过来我回答了点什么,这是我家,他下了班不回他家干嘛要我等着他回来?简单来说可能大概也许我刚才被他极富磁性的男低音秒杀了,一时被蛊惑……
我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明白了昨晚为什么来接我的是陈慕而不是林先生,电话薄里爸爸和陈慕是挨在一起的,而我昨天冻得一哆嗦,拨了陈慕的号!当然我现在觉得我哆嗦的实在太好了,不是因为它成就了我和陈慕,而是我不用卷着铺盖,在d市丢够人后哭哭啼啼的回r市了,我始终是希望可以衣锦还乡的,虽然我挣得这点钱根本就买不起锦衣。
关于我和陈慕这件事我十分头疼,毕竟我是一个刚失恋的人,虽然我大概在一年前就真正失恋了,最近和苏逸的这一小段根本就不算恋,但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结束的并不圆满以及我在这场闹剧中充当了一个小丑的角色,况且无论怎样我是喜欢过苏逸的,所以当我亲耳听着他选择柳棠时不是不难过的。
我个人认为我极度需要一段时间作为缓冲,让我从和苏逸的这段感情里好好总结点经验和教训,等我彻底放下了,再重新开始另一段。但显然陈慕突兀的出场以及不按常理出牌的个性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是随机应变的接招还是对导演喊让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男演员去熟悉熟悉剧本?
屋子里格外寂静,没有导演叫停的声音,倒是像史铁生老先生在树林里静坐时一样,冥冥中我听见某个声音说:老天爷既然收回了你的一朵桃花,就必然会给你带来一朵更好的桃花,小姑娘,接招吧。
我歪着头想了想,反正和陈慕在一起又不会掉块肉,试试也未尝不可。
刚才送饭来的服务生传话,下午去酒店见陆总。我想通了就欢快的去洗了碗,然后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直奔同福。
宽敞的楼层只有三两个秘书在忙,我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寂静无声,停在门口想了下完美的说辞,抬头挺胸,开门——
“啊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红着张老脸迅速给人家关了门退了出来,站在门口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陆远寒,我干爹最小的弟弟,但是他一点也不小了,三十三岁,至今单身。传说中他从高中就在伦敦读书,几年下来英伦范儿十足,英语是标准的伦敦腔,行为绅士优雅,气质高贵,嗯……有洁癖。
我说这么多完全是为了用来反衬这个人变态般的缺点,腹黑至极,言语恶劣,很长时间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压根就没学好中文。这个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黑不到的。
前两年他难得的在我家吃饭,饭间我忍不住问:“陆叔叔,你怎么还不结婚啊?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林夫人用筷子结结实实的打了下我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呢!”说完她就眼巴巴的去盯着陆远寒了……林先生端着汤碗没听见似的,两只耳朵竖的比谁都尖……
不要怪我们太好奇,一个单身三十三年的有为男青年或者老男人,你不能不怀疑他有点什么隐情,而这话借着一个二十二岁貌似年纪还小的不懂事的小辈我来问,再合适不过。
我们三个都眼巴巴的看着陆远寒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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