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与宫御蕨撇清关系、保持距离,她愿意又瞎又聋又不能讲话。
也多亏他,令她认清天下的男人都心怀不轨,尽管外表相貌堂堂,可总是藏着一肚子的坏水。
她有苦难宣泄,见到他不能粗言相向,表面上还是得尊称他一声──大姊夫。
她觉得大姊真的是个狠角色,连相中的男人也同大姊有着一模一样的坏个性。
上官小菟粉嫩的唇张张阖阖,似乎在咒骂些什么。
她有着一双骨碌碌的大眸,看似灵活精明,但府中有精明的大姊、二姊、三姊……等等,下有比她更会耍小聪明的小妹,她在府里根本毫无用武之地,甚至还被大姊的未婚夫欺压得死死,胆小怕事。
简而言之,她是属于欺善怕恶型。
她在府里一向都是中立角色,不会主动寻求姊姊们的帮忙,更不会与小妹商量。
毕竟小时候爹常常告诫她──无奸不成商,商场上没有所谓的朋友,更不会有所谓的亲人。
尤其上官府的姊妹们只要谈到银子,每个人都极力护及自己的地盘。
要帮忙,成!
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报酬。
也因为前有虎、后有狼,她的处境让她根本无法说出自己的委屈,只能当个不惹事、不管闲事的姑娘。
宫御蕨要她闭上嘴,她就乖乖的闭上嘴。
只是自从不小心撞见他偷腥那幕之后,他几乎三天两头就来上官府,美其名是和大姊喝茶谈心,可只要大姊不注意,他就会溜到她的面前,拿着一张可恶至极的笑颜,从嘴里说出恶毒又带着威胁的字句,目的就是要她学习当一个哑巴。
她都依他,将自己的嘴巴闭得牢牢,连舌根子都不乱嚼,就连市街上的糖铺,她再也没有去过一次。
也托了他的福,让她立志开一间糖铺,干脆自己卖一些稀奇古怪的甜嘴零食。
但这四年来,他彷佛欺负她欺上瘾了,几天不来欺负她一下,似乎浑身不对劲。
不管她躲到哪儿,他依然有办法将她揪出来。
「为什么大姊还没有发现他的狐狸尾巴呢?宫御蕨这种男人有什么好?伪君人、真小人,一脸银荡样,见到女人就想扑倒……」她的小嘴爆出低咒,一连成串骂人。
她真不懂,大姊怎会看上他?
「难道只因为他是城里首富吗?」她的声音像琴音般娇滴流泄,「也是啦!大姊向来老谋深算,瞧他没事就爱上花街柳巷,尽管是铁打的身子,也总有一天会暴毙身亡……大姊肯定是算准到时候财产都会归她……」
她碎念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站了一抹高大精壮的身影。
男子挑着剑眉,细听她口中不满的唠叨。
「不过要是我有那样朝秦暮楚的未婚夫,早就一刀把他给阉了!」她的小鼻不满的哼了哼。
瞧!她真的是有口难言,多么想告诉大姊有这样的秘密哪!
身后的男子扯扯嘴角,大掌上前一伸,轻易的将她娇小的身子往他的怀里一揽。
她来不及尖叫,便发现自己的双足离开地面,整个人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柳腰之间,多了一只大掌。
她低头,望见那修长的食指上戴着刻着「宫」字的玉戒。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我伪君人、真小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上官小菟的耳边回荡。
她颤抖着,将身子缩成一团,运动都不敢动。
「我一脸银荡样,又朝秦暮楚?」宫御蕨口里的热气拂在她的耳旁,鼻尖还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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