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湘竹突然跌倒在地,“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你骗我的,对不对?”湘竹急得眼泪慢慢沁出眼眶,张子君擦了擦眼泪,颓废的继续说道,“她跑了,说好了她先出国,然后再帮我办理出国手续,她的确办到了签证,可那不是我的,我竟然像个傻子一样当了她的玩物。”他说着说着又流出了眼泪,“她卷走了我所有的钱,我算什么?被她耍的团团转,我真的该死。”原来那天湘竹见到的女子是个主持人,她是为了出国才勾引着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子君,结果就主动跟他上床,还说着一些有情调的话,渐渐地子君就陷入了情网,其实也算他的初恋,交往一段时间后她开始说要投资,一会儿说要装修房子,一会儿说是病了,不久张子君才几年的家产都要用光了。而这时他无意中碰见了儿时的朋友湘竹,本来只是朋友叙叙旧,结果得知她有一套房子,他开始对她很同情,可是那方女的用出国的名义又找他要钱,于是他不得不想到利用湘竹,利用湘竹的信任,结果主持人出国后就抛弃了他,而要债的人也跟着来了,公司也不能去了。
湘竹忽然颤抖的伸出右手,给了子君一巴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嗯?回答我,你以为你沉默我就会原谅你吗?你这个混蛋。”湘竹一边哭着一边吼着,“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这是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是我跟我姐姐最后的留宿地,你知道吗?就因为你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我跟姐姐就要睡马路了。你算什么?你到底算什么?为什么要给那女人?为什么连你也被别人骗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信任你,可是你却这样背叛我,你这个王八蛋。”哭泣的湘竹狠狠地打着子君,而子君却一直沉默着,任她打骂着。
因为哭泣和打骂,耗费体力的湘竹软软地坐在地上默默地流着泪,如果之前爸妈的意外去世和姐姐的遭遇,已经让自己绝望,此刻丢掉房子,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yù_wàng。自己前不久才对爸妈说自己的生活慢慢地变好了,一切都快回到原点时,不想却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幸的事总是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没有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会这样。而此刻的张子君一脸痛苦的表情,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哭到喉咙沙哑,让人还以为他才是受害者。“我现在是一个废人,跟死人没什么差别。”“你现在是骗了我的钱,明明应该是我叫哭,凭什么你在我面前叫苦。你就这样死去什么事都不用管了?你真的好自私。你死了我找谁拿钱,你必须给我振作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是一个废人,现在什么都没了,请你原谅我,我真的很后悔。我最后悔的是失去了你这个朋友,现在的人都是互相利用,没有单纯的友谊可言,其实跟你和你姐姐在一起,我感到很舒服,我爸妈离异后,我就从没有感到家的温暖,我真的。。。”子君哭泣着,话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晚上湘竹在路上像个醉鬼一样走着,突然冒着冷汗就晕倒了,后来被行人打120送进了医院,警察见她没事了就送她回家,没想到那些人还在,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在客厅里各说各的吵闹着。忍住泪水的湘竹突然说道,“给我一个礼拜,我会搬走的。”“包括电器也是我们的。”“我说了要搬吗?到时派人监督总可以了吧!”众人走后,她连忙走进卧室看看姐姐吓到了没有,“我饿。”湘竹看着姐姐冲自己要饭吃,突然抱住姐姐,忍不住哭了起来,“怎么办?姐姐,我没用,连爸妈最后的东西都没有守住,还让你也要跟我一起受苦。”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月华好像突然正常了一样,拍着湘竹的背,安慰着湘竹,湘竹哭的更凶,要是此刻姐姐是正常人,也许就不会发生眼前的一切。
而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穿着西装革履的古武田正办着公,下班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家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这时拿着三明治的晓峰冲了进来,把买来的晚餐放在对方桌上,边嚼着三明治边慢悠悠的说道,“武哥,你听说了没,最近有个很大的诈骗案,一个女人好像被骗了做一个男子的担保,结果那个男的又被另一个女人骗,你说好不好笑,怎么说好,简直就像孽缘。”性格开朗的晓峰看了看对方的眼神,以前要是自己说这些事情,对方都会打断,像个师傅一样交代徒弟做其他事,但是此刻对方好像在聚精会神的听,晓峰顿了顿,喝了口咖啡,看出对方很有兴趣的样子,于是继续说着整件事情,古武田听完后,也吃完了晚餐,冷酷的说道,“那女人自己傻呀?不知道打官司吗?完全可以胜诉的。”“当然,要是武哥你出手,肯定会赢,可是我想那被骗光财产的女人应该没有钱来打这场官司了,费用我想就不用想了,都知道我们公司是只给富人服务的。”
晓峰的一番话猛地深深刺痛了古武田,当年自己的师父就是因为钱而选择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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