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你可来了。那个回头再和你说,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看着书店吧,我要去加班了,来不及了……”
阿佩看着阿玉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忍不住感叹道,年轻人呐,就是爱折腾,好好经营个小书店不挺好,非要去为资本家打什么工,现在好了吧,这么晚还被那什么劳什子的总监叫去改编曲。(默默的作者默默地提醒,阿佩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阿玉的总监不就是阿嵩。阿佩怒:别和我提他。默默的作者默默地在心里怼到,我不提他,我让他自己出现在你面前,嘿嘿)
夜渐渐深了,有人陆续离开书店,去往他们的深夜港湾,有人相继进入书店,来到他们的深夜温暖。阿佩在吧台上放了一杯杯刚刚泡好的燕麦片,走进走出的人,都会顺手拿一杯,不经意的小温暖是人们对这家书店的最美好的感受。
“阿玉姑娘,今天这cd机里放的是什么音乐?我老人家怎么从来没听过?”一把饱经风霜的嗓音轻轻响起。
“张爷爷,您看清楚了,我是阿玉吗?”阿佩抬眼看见是隔壁养老院的张爷爷来了,赶紧从吧台里走出,扶着老人去旁边的榻榻米上坐下,同时不忘调皮地说道。
“哦,原来是佩丫头啊!”张爷爷仔细一看,认出来是阿佩。
“嗯!爷爷,就是我呢。”阿佩说着,将她才从吧台上端来的一杯燕麦片放在老人手里。
张爷爷年轻时是一位政府机关人员,管的就是社会养老这一部分的事。可老伴走得早,在外打拼的子女又一年只有节假日才可能回来,老人退休后虽不愿去养老院,但是为了不让担心自己的子女有后顾之忧,便也只好成了养老院的一名“常驻嘉宾”。好在老人生性乐观,在养老院的日子,也不“忘本”——经常组织他的院友们一起运动,一起读书看报,不让自己成为子女及社会进一步更沉重的负担。日子过得也挺快乐。
自从这“一壶茶·一盏灯”书店开了以后,老人和院友们的生活里又多了一件开心的事,那就是来这里看书。这里有专门用大号黑体字印刷的供老人看的书,老人每次来都看得爱不释手。
“爷爷,我今天放的歌曲是很好听的《深夜书店》哦。”阿佩不忘回答老人的问题。
“你这鬼丫头,尽放些我这老人家听不懂的歌曲。”张爷爷笑着数落阿佩。
“爷爷,您真是落伍了哦!这曲您都没有听过,这可是一首跨越次元的歌曲哦!”阿佩又调皮地向张爷爷说道。
“什么元不元不的。我老头子只知道有银元,还从未听说过什么次元!你这鬼丫头就知道欺负我这老人家!”张爷爷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他心里特别开心和阿佩说话。年轻有活力,多好的青春年华啊,他是回不去了哦!
阿佩笑意盈盈地说,“爷爷,我哪敢欺负您啊。爷爷您今天想看什么书,阿佩这就给您找去!”
“老头子我今儿想看耍猴!”张爷爷故意刁难阿佩,眼里满是慈爱的笑。
“爷爷,刚刚阿佩不是耍给您看了么?”阿佩当然知道张爷爷又在逗她。
“哈哈,你这丫头,鬼灵精。倒真像那花果山出来的泼猴!真不知将来哪座大佛能收了你!”张爷爷为老不尊地戏言到。
“张爷爷,那您可就要失望了。我啊,才不会傻乎乎地跳进如来的五指山呢!”阿佩伶牙俐齿回。
“得得,女孩子矜持点,可别再和我这老人家贫了。你去帮我把那本《□□的七年知青岁月》给我找来,可好?”
“好咧,爷爷。我这就给你拿去,你先把麦片喝了吧,暖胃。”阿佩说着哼着小歌就去了。
“我点头示意之后就自顾自转悠,转悠无聊的心情忽然转优,前排书架前有半张侧脸好清秀……”阿佩小声地唱着,认真地找着书。
“哈,找到”阿佩心里雀跃,可是那书却和□□本人一样身居高位——被摆放在书架的最上层。阿佩垫着脚努力地去够,但身高这种东西不是够一下就能有的。就在阿佩几番垫脚无果之后,决定去搬个椅子过来时,一只白净的手自她耳侧伸过,将那本书轻轻松松从书架上层拿了下来。清冽的气息不是阿嵩还能有谁
“师兄,你好!”阿佩转过身,拉开与阿嵩之间的距离,懂事礼貌地问好。
他将书递给她,没说话。幽幽的眼神却让她心里有些忐忑,她赶紧低头侧身就走。手上却受到了阻力,隔着一层冬袄,属于他的温度却仍清晰的让她脸红心跳。
“走反了。”淡淡的声音里好像还夹杂了一丝笑意,阿嵩提醒到。
“哦。”阿佩也没抬头换了方向就走,却一下就撞进某人的怀里,他清沉的气息扑面而来,阿佩只觉得自己好像撞进了一座青山。
她赶紧退了出来,“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阿嵩看着眼前的人清秀的侧颜氤氲开一片绯红,眼里笑意加深“哦师妹是有意的”
她就知道不能再和他多说一句话,自从上次面馆里被自家爸妈一唱一和地出卖,彻底地在他面前丢脸后,她就总结出这一“警佩恒言”,哎!她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她蒙头一句话都不多说就走,心里暗道,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你刚刚是在唱‘深夜书店’”询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阿佩默,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师妹好像忘了什么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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