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尚且看中清誉,何况是一国的公主!可是,你娶得了吗?还是想直接告诉他们你是女子之身?”
孚木南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个字。她虽然知道自己瞒不了多久,但是这么被他指出来,还是有些猝不及防,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你如何知道的?”
“不巧,几年前有幸见过孚家三小姐几面。”
申泽玉说的轻巧,孚木南却听得愈来愈无措,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一会儿便就镇定下来,他既然找自己私谈,那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大人想要什么?”
申泽玉笑了笑,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就每天晚间到这里来和我聊聊天,怎样?”
孚木南挑了挑眉,难道他真要帮自己把这个断袖之名坐实?“这样做于大人有什么好处?”
申泽玉不经意的抚上唇上的伤口,微微皱了皱眉头,“确实没什么好处。”
她倒是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看了看他微渗着血丝的伤口,一时有些面红,不自在地清了清嗓,“一时心急,对不住了。”
“没关系,下不为例。”真是个傻丫头,申泽玉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但孚木南心中想的是,难道还有下一次?
☆、第三十四章流言
果然,翌日,翰林院修撰与刑部尚书断袖被当场发现的消息便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是以孚木南在去皇宫的路上,差点被人盯出了窟窿。
更要命的是,那几个小皇孙居然在课上盯着她瞧了好久,课后更是拦着她叮嘱,不能辜负了他们静安姑姑的一片痴心,并让她发誓与申尚书不再来往,弄得她尴尬不已,借口回翰林院有要事才得以脱身。
本以为可以安静点,哪知刚回翰林院还没落座,申泽坤便找上了门,开口就是一句“我哥这万年铁树居然开了朵烂桃花。”孚木南真是有口说不清,只得支支吾吾地应付了几句。
不过这在来人眼中,却成了做贼心虚。“你呀,真是个祸水,祸害了静安公主又来祸害我哥!你不知道,我爹知道后脸色……”
孚木南耐心的听着他的唠叨,不敢有丝毫反驳之言,生怕触怒了他。
这厢听了申泽坤念叨了一下午,又要硬着头皮去赴那每日之约,才走到渡边庄门口,便被泼了个正着。
“诶呀,真对不住,没看到大人进门!”一粉裳女子嘴上道着歉,面上却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有几分故意刁难的神气。
孚木南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走近。
那女子看着逐渐靠近的人,不知为何有些气弱,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本以为会受到些威胁,哪知人家直接从她身边走过,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看着人走远,女子才拍了拍心口感叹道,那眼睛真是漂亮呀!
见她进门,申泽玉吩咐小二上菜,自己接过小二手中的毛巾递给她擦水,“看你的样子,今天似是过的不太顺心。”
孚木南难得的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他应该过的也不轻松吧,真不知道他故意造这谣言干嘛用的,除了伤人就是累人。
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申泽玉将手边披风递了过去,见她披上才道“短期内是不会好受,只是你若想在这朝堂中呆下去,就只能这样,不然你这样的少年郎,就算陛下不赐婚,京都各府只怕也会忍不住上门结亲的。”
她点了点头,端过热茶暖着手,刚刚在门口那一泼,衣服已经湿了大片,虽然披上了披风,但深秋的寒意还是隐隐透进了身体,“你家中就……此事可有为难?”
申泽玉见她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心中有些莫名的柔软,“放心,这点小事还是应付得来的。”相比于眼下,以后的盘算才真正棘手。
那些难缠的大臣他都能应对自如,这些市井流言自然不在话下,孚木南想了想,看来自己是因着申泽坤的话多虑了,如此想着,看了看天色,来不及用膳,便起身告辞,准备去看看孚青。
申泽玉也未相留,反正……来日方长。
翻过院墙,走进孚青的所在偏院,便看到了在院中扶着墙走动的人,“伤怎么样了?”
孚青见到来人倚着墙站定,“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孚木南收回给他诊脉的手,“嗯,不过这堵墙怕是暂时还翻不过去,晚点的时候从后门出府吧。肚子饿了,这里可有吃的?”
孚青还未开口,候在一边的侍女便机灵地准备吃食去了。孚木南笑了笑,“他主子真是□□的好!对了,昨日收到祖母的信,说是木雪和木桂不日将到京都,待她俩住上几日,你的伤应该也好了,到时你替我送她们回去。”
孚青皱了皱眉头,“不行,你身边除了荀方生就再无他人了,到时要是出了什么事,又怎能周全?”
见侍女端了饭菜进来,孚木南扶着他进门,“放心,有大哥在呢!”
知道大公子定会护她周全,他也放弃了劝说,大不了回去之后再过来便是。
两人正吃着,便听到屋外的侍女行礼,抬头一看,便见方灲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两人心中皆是一惊,难道出了什么大事?“王爷?”
方灲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坐在桌边不说话,孚木南和孚青正疑惑着,他又自己甩袖出了门,弄着两人更是莫名其妙。
今日就要离府,总不能一声不响就走了吧,想到此处,孚木南还是起身追了出去,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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