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开始细心地解释,“你在做了这事后,你与你的三位少爷必须得每日都拿着木剑,在祠堂里站足两个时辰,直到夜深了,才能够停下自己手里头的动作。而且,在这期间里,你与三位少爷都不能再搞出人命,一旦搞出人命,就不会有效果。”
钱有元想了下,便说,“大约要坚持多久?”
白陈扬了下手指,伸出七根指头,“这所谓七九,那么自然就是七十九,只要坚持七十九天,你们这劫就是不攻而破了。”
钱有元想了了下,反正这也不损害他的利益,就也就应了,“好,我这就去办。”
很快,钱府的下人都被解放出去了,他们个个都喜极而泣。
当他们知道原来是这位风水师说这府上有劫,这钱老爷才会如此好心地将他们放走后,他们个个都视白陈为恩人,他们觉得白陈对他们的大恩大德简直就是无以为报。
在这钱府上,每日至少会死三个人。
但是只要卖身进府,就算是死了,官府也不会管。
正所谓,一生为奴,命由他人捏,是生是死,全凭命运。
他们如今能够这般送回老家,个个都高兴得欢呼了。
解决完钱府的事,就已到了下午。
待收了钱,白陈给三位少爷看了相又看了手相更看了他们分别的房间后,便重新布置了。
白陈所布置的一套风水阵法,是名叫鬼九鬼的法。
白陈自然是不懂风水的事,但是他懂阵法方面的事。
他知道,只要摆这阵法,在这阵中之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于非命。
既然这钱府上的少爷以及老爷们个个都视人命为泥土,那么也就让他们试试被视为泥土的感受吧。
白陈不仅摆了这阵法在他们家里面,还摆了这阵法给老爷的房里,摆完后,白陈就在他们的祠堂处旁边立了一组佛象。
但这佛象之中,其实暗藏玄机。
里面含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气,只要在这儿放久了,他们就会越发地虚弱,直到死去,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才是最有意思的。
当他做完这些事后,便带着自己的徒儿们回去了。
这去看相与算命的报酬异常多,足够白陈吃喝玩乐好一阵了。
二徒儿与三徒儿很快就回去休息了,唯独左长风这位徒儿尚未走。
白陈坐在椅子上微微侧头,看向左长风,“徒儿,你为何不走?”
左长风只是说了句,“你不是师傅。”
听到这话,白陈便轻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说为师不是你师傅?”
左长风指了下天,“师傅不会那么好心,师傅从来都不会理会别人的死活,他从来是见钱眼开,可今r,i你却替天行道了。”
白陈笑着说,“如果官府的人们知道他们是那么肮脏的人,也会把他们给收了的,我此刻不过是顺水推舟,帮他们一把而已。”
在彻底离开钱府前,白陈还去报了下官,将钱府近几年犯下的罪都给一一报上去了、
白陈最终想了下,觉得这样y-in人终究不是个办法,应该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也就直接让左长风知道了白陈不是自己的师傅。
白陈提了下茶壶,便给左长风倒了杯茶,
“喝茶。”
左长风并没有接受这茶,只是说,“你并非师傅,你来这儿有何目的?”
白陈只是看了眼他,轻笑了起来,“你觉得我像是有什么目的的人吗?为师就是你师傅,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不。”左长风深深地看了眼白陈,“如果你是师傅,你是不会做这些事的,你如今还在撒谎,为何要撒谎?为何要来这儿?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讲,我就将你假冒的身份公布于世。”
白陈这下子放下了茶壶,他虽然是在笑着,可他的眼中冷意谁都看得清楚,“徒儿,究竟谁是你师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更希望谁是你师傅?”白陈旋转了下茶杯,将茶杯底给左长风看,“这茶杯究竟是出自那个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茶杯是否都一模一样,这茶杯用起来是否舒服。”
左长风微微抿唇,他看着白陈,没有说话。
白陈拿起茶壶,给左长风倒了杯茶,“为师知道你对为师的成见高,但日后为师不会再对你坏了,为师会待你极好,为师会待你如亲子,为师能够感觉到你有风水与算命的天赋,这样的天赋很难得的,你是好苗子,不会不懂得选一条对自己更好的路吧?”
左长风微微动容,正欲说什么,白陈只是端起茶杯,给左长风,“喝吧!再不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你知道的,茶就跟人心一样,特别容易凉,一旦凉了,就很难再加热回暖了。”
左长风沉吟片刻后,终究拿了这杯茶,叫了声,“师傅”,便喝了。
这意味着左长风认同白陈是他师傅了。
由于知道白陈不是折磨自己那位师傅,左长风对白陈的恶感也就消失了。
但好感也谈不上,就是换了一位师傅而已。
深夜里,白陈挑灯看书,他看得腰酸背疼,才起身往外散步。
白陈在家里面翻阅那些关于风水与算命的书,原主没有天赋,想了很久也没有学会,只学会了一些江湖骗术,但白陈不同,他看了一整个晚上后,他总算是摸到了门道,他在外面散步,被寒风吹打着。
周围的草木很静,它们在路边静静地挨着彼此,很宁静。
见到它们如此安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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