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到了这家面馆后面的角落里,刚一进入,他的面容就倏地冷了下来,那里还有半分笑意:“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过来了?”
“我们已经尽力去扮作您的样子了,甚至在内鬼面前,还故意把您的消息给说出来,但是——好像效果并不大。”
“内鬼?”白陈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笑出声来:“啊啊,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内鬼暴露了一切的。”
他微微侧头,往左看了眼:“那个内鬼已经早就被人给换身体了,变成了保,保近距离地观察那个冒牌的白陈说的话,他自然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谁是冒牌货谁是真货。”
“现在我们该如何做?”
“该如何做?”白陈忽然就勾唇笑了起来:“他不是总认为我会在内鬼面前说话吗?只要我在内鬼面前说话,那么就是我绝对性地犯傻,那么,你就跟保换身体,让他偷听我在他面前说的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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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里,在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他背着手,他整个人看起来相当温文尔雅,他散发着一种温和的气息。
他就站在那里,然后,远边就缓缓地来了一位手下。微微侧头,冷漠地看着这手下,而后,他就笑出声来,他相当温柔,但是眼底的那片冷漠却是怎么遮挡都遮挡不住,与曾经的青家主有着极大的区别,可他却只是不慌不忙地来到这个人的跟前,然后,右手就放在这个人的左肩膀上:“现在,保他们完全不知道我是本人白陈,但这是好事,你说是吧?”
“是的。”手下抬头看了下,就说:“可您不怕保他转过弯来,知道你是白陈吗?”
“不会的。”白陈笑得更灿烂:“他怎么可能会转得过弯来?
起初的时候,他就被我绕过了一次,他以为我没有成司机,我会成为白陈离开这里。
因为,我可能会料到他以为我会成为司机,然后,我就故意让司机扮作我的样,从而让真正的我逃过一劫。
那时候他就以为我会来个反中反,于是,他就认定我不会成为司机,可他没有料到,在反中反后,我还会最后来一个大反转,那就是我真成了司机。
这样的事情,不是发生过一次了,我后来就直接又与白陈换了身体,他肯定料不到我会与白陈换身体,这件事,有时候说出来你都不信,我是没有想过要换的,但后来我就想,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我最后就换了。”
“原来如此。”
“是啊。”白陈似乎觉得说得有点累了,他说:“因此,他不会怀疑我是白陈,因为,我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回来当白陈?”
“正是因为太不可能了,因此,就特别有可能。”
“但他并不知道这个道理。”白陈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微微抿了下唇,而后,他微微一笑,露出很温柔的笑声:“现在,趁保还不知道我就是白陈的时候,先给保一个重击,让他——再也无法翻身。”
眼神倏地冰冷起来,周身散发着一股恐怖而又狰狞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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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迎面船来,保身着纯黑大衣,他微微昂抬首,这大衣款式相当简约,他缓缓地合上双眼,头发都被海风给吹得不断地飞扬着,可他只是犹如一座雕像般,不曾挪动过。
这时候,保便微微转身,往后退了步,靠着栏杆,“你说,我该相信白陈不是他本人吗?”
“什么?”手下微微愣住,然后,就在走到保的身前,他是:“发生什么事了?老板。”
“没有。”保低笑起来,他只是眼神闪烁着流光:“只不过——现在他正在绕我了。
你说,”
他侧过身子,背对着手下的面容上,染沾染着鬼魅与黑暗:“你说,我该相信他不是本人吗?
但是显而易见,谁会让自己重新与白陈换身体?又不是傻的。”
说到这里,他就微微低下头,笑出声来,他用很平淡的声音说:
“但如果他非真的是那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傻到将一切证据都往自己身上放,似乎就在想,为什么你们都不会怀疑我是本人?”
保微微埋下头,他紧紧地拉住栏杆,而后,就笑了起来:“没关系,只需要试探,如果他真的是本人的话,他绝对有——不想跟我一同……”
说着,保就微微侧头,他斜看着手下,笑着说:“其实,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手下愣住了。
“大概——没问题吧。”保就笑出声来:“毕竟,白陈那边就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值得奇怪的是,白陈真的是他本人吗?我有时候总觉得是,但又觉得他不是,因为,那个本人会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说自己就是青家主?
特别奇怪,但他真的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已经被换人了吗?
越是承认自己就是本人,就越是有问题。”
“老板,这会不会想太多了?也许他就是那个本人?”
“没可能。”保从怀里掏出一个怀表出来,而后,他的面容柔和起来,他的声音也相当温柔:“这个人,可是曾经有无数次都差点把我给整死的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就这样承认自己就是本人?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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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一旦开始,就能看到棋室里真的多了许多人了。
白陈就坐在棋室里,正拿着棋下着,他的拒很冷淡,他微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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