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个月没畅快淋漓地莋爱了,容成不知道桓恩到底在别扭什麽,憋得一肚子邪火,嘴里竟都起了泡。
“陛下,这绿豆汤於下火清热有奇效,陛下就喝一碗吧……”
胡太医在金銮殿下伏著身子跪著,容成看了眼刘公公端上来的汤碗,里面汤水红中带黑,还算清澈。容成一口喝了,手指在书案上“嗒嗒”叩击了一会儿,忽地开口道:“胡太医。”
胡太医身子一抖:“臣在。”
“最近给小恩把脉,可有异常?”
“回陛下,无甚异常。殿下的身体恢复得很不错,再过些日子,就能回复到产前的状况。”
“真无异常?”
“……无异常。”
容成咳嗽了两声,压低嗓子又森森一字一句问道:“真……无异常?”
胡太医被这语气给吓得抖两抖,脑子飞快转了转,意识到这是陛下在逼供呢,权衡一下,还是觉得项上人头要紧,桓恩什麽的卖了就卖了吧,殿下一向宽宏大量,定不会找自己麻烦……“呃……这个……殿下倒是最近有找过臣……”
“上来说话。”
胡太医捞起衣袍,小心翼翼上了御座,附在容成身旁耳语了一番。
“……原来如此。这小傻瓜。”
* * *
“小恩。”
“啊?陛下……”
桓恩刚把麟儿摇睡著,抬头便看到容成从屏风後走了进来。怎麽,今天这麽早就批完折子了?
“麟儿睡著了?”
“嗯……刚睡著。”
“刘琦,你找几个人过来,把摇摇床抬到外面去,让嬷嬷们看著。”
“……陛下?……”
桓恩有些惊疑地站起身,刚要伸手把住摇摇床,便被容成握住带进怀里。桓恩一惊,抬眼看向容成,对方一脸不容置疑的神情。这人温柔了这麽久,他都快忘了他是怎样专制独裁。
“陛下……今天这是怎麽……”话还没说完,便被容成倾身吻住了。
长久没被性事滋润的身体,连接吻都快承受不住。身体立刻像过电一般轻颤,脸上迅速浮起红云。手指从腰处游移到股间,暗示得已经不能再明显。桓恩一下有些怕,挣开了唇却挣不开怀抱,只好偏过头去,也不敢看对方眼睛,只低声道:“大白天的,你……你干什麽?……”
容成抓住他一只手指在嘴里轻轻吸吮著:“大白天的,相公想跟娘子行房,行不行?”
“你……你这……”桓恩一时没料到他竟这麽直白就说出来,脸都快红透了,“麟儿就在外面睡觉,随时都会醒来,你……你……”
“有嬷嬷看著,你怕什麽。”
“那……那也不行,你快去批折子,免得人家又说我把陛下的时间占完了……”
“折子批完了。”
“胡说……”折子哪有批完的时候……
“好了。”容成截断他的话,“别再找理由了。朕知道你在怕什麽,今天就是要抱你。”
桓恩心里一颤,有些担心自己最近愁的那事已经被他知道了,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还在晕乎乎地就被抱了起来,腰带被轻轻扯下,软软垂落在地上。耳鬓厮磨间听到那人在耳边低声道:“朕都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你还在瞎担心个什麽劲儿?”
背上触到柔软床铺,心脏急剧跳动,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陛下……陛下等等……我真的不……”
作家的话:
我好像?变成了周更党?!……=。=【←你特麽也知道!!!!!!!!跪……
(17鲜币)一世倾情 无责任生子番外=。= 4
还未出口的话被深吻截断,迷茫间外袍被半脱下,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白净肌肤,因为长久没有性事的缘故,原本残留的红紫吻痕已然消失得干干净净。
忍了大半年的容成气息有些迷乱,毫无章法地咬住桓恩的唇,在里面翻江倒海肆虐了一番,搅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随後往下一路吮吻,重新将脖颈锁骨处刻上红紫痕迹。桓恩衣衫凌乱地躺在龙床上不住喘气,墨发披散一枕,红润的嘴唇微张,原本清瘦的脸颊丰腴圆润,带著些为父为母的恬静包容。容成本就心猿意马,看到桓恩这副动情的样子更是觉得那处胀痛难忍,就想一个直捣黄龙。
但他没这麽做。
“告诉朕,最近躲著房事是为什麽。”
容成一边问,一边脱下两人衣袍,口唇吮吻著桓恩白玉般的胸口,偶尔鼻尖触在他肌肤上,引得桓恩一阵阵颤栗。
“麟……麟儿在……呜……”
容成将桓恩玉茎托在掌心,舔著那尖端已冒出透明液体的柱体,含糊不清道:“别拿这个理由蒙朕。照看麟儿的嬷嬷多的是。”随後一口将玉茎纳入口中。快感从被含著的那处直冲脑门,桓恩整个人都绷著颤抖,几乎快说不出话:“你……你别……啊!”茎身被惩罚性地咬了下,桓恩快到高潮了,可容成却怎麽都不送他上去。
“老实跟朕说。”
桓恩只是含著泪摇摇头。这太羞耻了,他没法开口。
容成轻哼一声,舌尖在柱体尖端舔了舔,顶在那小口处,似乎想探进去一般。桓恩再也承受不住,竭力想动弹,手脚都被容成稳稳压住,竟是半分也动不得,浑身被激得痉挛,毫无办法地只得一叠声哀叫“陛下”。
“快说。”容成低沈的声线像蛊惑一般,“孩子都生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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