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春心荡漾了!
想想我就一哆嗦,灵宝老头儿坑我坑得还真是不带一星半点的含糊,丝毫没有半点遮掩的。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实乃不可多得真小人也!直接让我嫁过去做个童养媳,除去了颗西王母那边儿的眼中钉不说,还顺带把西海龙族一脉给拉拢了,真真是一举两得。
我心里那个气啊,你说他的口才这么好,姻缘线牵得这么溜怎么不去给月老顶个岗呢?
当然,这事儿最后自然是没有成,被重烨黑着张脸直接果断的否决了。也是,他怎么会给自己找个“乌龟”当妹夫呢,光从面子上讲就太挂不住了!
我一直觉得重烨的眼光是很高的,光从他一直不立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普通的庸脂俗粉肯定是入不了他的眼,所以要作他的妹夫应该也很不容易。
以前我心中最适宜的人选就是火神应擎了(这段掐掉,不要播,影响感情的。)倒不是说我喜欢他啊(划重点),只是因为他符合我的各项标准。长得也不赖,人又很暖,关键和重烨关系也很好,当了我驸马以后不存在和大舅子有纠纷,简直不要太美好!
当然了,月老的姻缘簿上安排的东西我一向猜不透,这个应擎和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注定没缘没份!
现在的这个夫君完全是意料之外,和我想象的有巨大出入:老牛吃嫩草,长得太招摇,脾气又大,和亲戚关系还不好......
钟琰:你是对本尊不满意咯?
子霁:怎么会!特别好!放飞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心血来潮所写,与情节无关,大家凑合看吧,我今天双更
☆、维护
“兆殷姑娘可别误会,我和魔尊是恰巧遇上碰到的。”嫤瑜着急地开口解释,仿佛是怕我见了心里生出什么嫌隙。
呵,我心中轻蔑,旁的不说就说瞧她一天到晚的那几身白衣服,我就算是心再大,也能被她膈应到了。故意穿这么身出来晃悠,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们是一对吗?只是我倒是很想告诉她,人家情侣穿同款才叫情侣装,她那个最多叫撞衫。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所以嫤瑜现在就不觉得尴尬的吗?
“帝姬好像特别偏爱素色?素色好啊,起码看上去干净。”我故意刺了她一句,她的脸立刻涨红了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装扮道:
“姑娘说得是,嫤瑜从小便喜欢月白色,所谓明月皎皎,羡慕的就是这层意境。”
说话说的好好的,还咬文嚼字(装起逼)来了,只是你要卖弄一下就卖弄一下吧,那双眼睛又不安份的往钟琰那儿瞟是想作甚?
还喜欢月白色,她见过几回月白啊?这冥界黄烟笼罩的,平时连个月亮都看不清,谈什么意境不意境的,说出来不是徒增笑柄吗?
钟琰像是有自动屏蔽功能一样,完全就无视了“志趣相投”的红颜知己。人家好端端的一汪深情硬生生是灰头土脸碰了个壁,这真真是比撞衫更难堪的事儿了!
“阿昭,你如何了?”他饱含深情的关切慰问听得我浑身一哆嗦。阿昭!什么鬼?什么时候我在他那儿改名字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实在是太考验我演技了。
“钟琰~”我瘪了瘪嘴尖细着嗓子撒娇般地唤了一声,装柔弱谁不会呢?
“暧,麻烦帝姬你让一让~”嫤瑜很没有眼里见儿的挡在我面前,可还是要保持微笑啊!顺利成章地站在了钟琰身边,习惯性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嫤瑜的脸青白的像是地里刚挖出来的白萝卜,她刻意垂眸敛下眼中的神色。私心猜,只怕她现在是恨我入骨,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非得处置而后快吧!但这有何妨,左右我名义上还有个魔尊护着!
“派来的这两个奴婢也忒不把咱们魔界放在眼里了,我不过是想听个故事,她们竟都不肯讲!”我刻意把这帽子扣得大些,把个人问题上升成两界问题,这个重视程度一下子也就不一样了啊!
钟琰果然蹙眉向冥王道:“冥王可有此事”
冥王打着哈哈和事佬般笑着:“姑娘严重了,严重了!把这两个不懂规矩的拖下去教训一番,以消姑娘心头之恨!”
嚼舌根的两个奴婢固然是有错,但我真正恨得又哪里是这几个虾兵蟹将?“不必了,我不过是想听个故事罢了,用不着这般兴师动众的!”
“什么故事?竟能让你有如此执念?”钟琰对我问道。
我一阵冷笑:“自然是个好故事,你也听听便是了!”
正好,眼下这故事里的一男两女都在场,当事人围在一块儿这样听才有意思啊!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发顶,满脸宠溺,笑得颇有些无奈:“一个故事而已,本尊还以为你出了何事!”又转而对冥王说:“阿昭这性子被本尊惯坏了,行事不着边际,您见谅!”
冥王假装大度地摆摆手:“无妨无妨!来人......”
我还正奇怪,好端端的钟琰又说我作甚么,只听他又道:“不过本尊也想同阿昭一起听听故事。”
他拉住我的手,私底下用力一握,我会意好似亲热的抱住了他,两个人贴的很近,就像是寻常情侣下意识的在秀恩爱。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故事啊?”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刻意压低声音道。
“不知道,你不是想听吗?”他原本搭在我腰间的手陡然搂紧低头靠着我的发顶,好似在亲昵地嗅着。
冥王的话僵在了嘴边,原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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