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腰部酸痛起来,一阵阵的,越来越密,裤管中赫然有水在渗着。
我意识到不妙。看着身边来去的陌生面孔,知道唯一可以求助的,只有一个人。
用最后一个硬币拨通了谢丰的电话,我蜷缩在电话亭里等着他到来。
雨一直下,牛毛一般,淅淅沥沥的,我的脸上都是水,躲在电话亭里,脸上还是湿漉漉的。
谢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时他也是这样骂着我:“你是不是脑子锈逗了!?这样了才给我打电话。”
我却只是哭,崩溃的哭,仿佛一辈子的眼泪都要在那时流完:“我找不到陆东霖了,我把他弄丢了,我找不到他了。”
谢丰看着我,一米八几的人竟然红了眼眶,抱起我放进他的车里,直奔医院。
他的车座上铺着象牙色的软垫,我看着血水把它染的鲜红,仿佛最艳的花,碎了一地。
几个小时后,我生了一个男婴,是个早产儿,体重3.6斤,身高40厘米。我听见他哭了一声,只看了他一眼,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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