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喜怒无常,十分不好应付。阿弦本不愿再跟他多话,他却偏又咄咄逼人。
阿弦道:“彼此性情不同而已。阿叔……”心底忽然想起在桐县的那夜,阿弦叹了口气:“阿叔是暖的。”
“暖?”敏之起初不解这简单的一字的意思,待领会过来,已经睁大双眸:“你说什么?崔玄暐……暖?”
他仿佛听见什么天方夜谭,想大笑,却又收声:“我当真怀疑我跟你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人了。”
阿弦不动声色道:“是不是同一人,贺兰公子带我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敏之带笑斜看她:“好小子,知道给本公子下套了?”
阿弦道:“我回答了公子的问话,公子总该也回我的问题。”
敏之盯着她看了片刻:“我不知道他如今何在,但总归不会差,因为……他是从我手底逃走的。”
“逃走?”阿弦忧心不已,提高声音:“那夜在客栈里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对我阿叔做了什么?”
敏之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了!”又催促道:“你为何说他……暖?”他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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