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收拾一新,也换了张更大的床。
顾爸爸和叶肃北一直在书房里聊天对弈。顾妈妈和衍生唠嗑了一会儿,千篇一律的教育了一下,就放她回来睡觉了。
叶肃北回来的时候,顾衍生见他面无表情又没说话,还以为是爸爸说他了,就问了一句:“怎么了?爸爸说你什么了?”
叶肃北一挑眉:“没有呢,爸爸要我多心疼你一点。”
顾衍生一听鼻子就酸了,从小到大顾爸爸都特别宠她,真正是捧在掌上的明珠,那宠溺劲儿,恨不得她要天上的月亮也要摘给他。她和路丛光分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恋爱,顾妈妈有时候着急了也会催她,这时候顾爸就拦着顾妈,对顾衍生说:“嫁人的事一定要挑个对你好的,找不到就不要嫁,我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个姑娘。可别到时候嫁过去受苦,在我们家宠得跟公主似的姑娘,我可舍不得嫁到别人家去受苦。”
想到这里,顾衍生眼底涌起一阵湿润,她眼眶红红的,张着嘴喃道:“我怎么没嫁给我爸啊?我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叶肃北啼笑皆非,将她揉进怀里:“那可不行,你要嫁给你爸,你妈和我可不同意!”
夜里他俩头挨头看着小时候的照片,顾衍生和叶肃北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正宗青梅竹马,小时候便有一大堆合照,不过叶肃北自小不爱拍照,现存的照片多半是被长辈强行抓着拍的,所以表情都是气呼呼的。
顾衍生指着照片笑呵呵的说:“你看你以前,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地。”
叶肃北若有所思的看着照片,随即反击:“我发现你小时候真的很难看,你看这张,”他手一指:“鼻涕还吊着,还有这张,”他又一指:“胖的像个球。”
叶肃北一张一张的解说着,完全不理会顾衍生越来越黑的脸色。几分钟后,顾衍生抢过相册“啪——”的一声阖上,甩到一边,气呼呼的说:“我就难看,你别看了!”
叶肃北对她孩子气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伸手从背后抱着她:“干嘛?又生气啊?怎么跟猫似地,只能顺着摸。”
“我就这样,你再说我不好试试。”
叶肃北呵呵笑:“行,我不说了。”他把头搁在她劲中:“幸好你以前不漂亮,要是以前就像现在这样,哪轮得到我啊。”
顾衍生被他马屁拍的痴痴笑了出来。立马嗔他:“油嘴滑舌。”气也全消了,她翻过身来,正对着叶肃北那双黑亮的双眼:“今天为什么护着我说话,孩子的事明明是我的问题。”
叶肃北扬扬眉,做沉思状,片刻后回答:“我想不出不护着你的理由啊,你是我老婆,我不护着你,护着谁?”
听他这么说,顾衍生心里一阵甜蜜,她窃窃一笑,昂起头问了个平日里她不敢问的问题:“叶肃北,你为什么要娶我啊?”
叶肃北想了想,答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没说完,他已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顾衍生恼羞成怒正挥舞着要拧他的小手……
在家里住了两天就回家了。顾衍生为了显示自己也有贤惠的一面,一回家就奔到厨房里弄了一桌子菜。过去顾衍生可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不管是什么都只会吃,要她说名字她还得想想,后来嫁给叶肃北硬是学的十八般武艺于一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刻意去学的厨艺还比不上叶肃北瞟瞟菜谱随意学的。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得银牙直咬。
之后顾衍生特意请了半天假专门去医院的婴儿保育室看了半天的婴儿。负责的医生对她已然熟悉,见她又在看婴儿随口问了一句:“现在好些了吗?还是会害怕么?”
顾衍生挼起袖子,将手臂上布满的鸡皮疙瘩展示给她看,无奈的喟叹:“没法治了,我觉得自己跟绝症差不多了。”
那医生拍拍她的肩膀:“多来看看吧,等习以为常了,就不会怕了。”
顾衍生点点头。
等医生走后,顾衍生更凑近了一些,隔着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保育室的婴儿,有的大有的小,有的胖有的瘦,都躺在小小的温箱里,手和脚都短短胖胖的,在空中挥舞着,依依呀呀的不知是在哭还是笑。明明是可爱至极的,为什么她会害怕呢?
顾衍生费解的摸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身后走来一对夫妻,那女人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头发有些凌乱,一脸憔悴却还幸福得不可抑制的笑着,她身旁的老公像搀扶着战斗英雄一般的搀着她,伸手指着保育室里的一个温箱和她低低的说这话,声音很小,顾衍生听不见,却依旧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们那种初为人父人母的喜悦。
顾衍生看的痴了。
也许叶肃北和妈妈说的对,他们是该要个孩子了。叶肃北都快三十岁。他那帮发小好几个早婚的孩子都上小学了,只有他们还在“二人世界”。
离开医院,顾衍生约了乔夕颜出来喝东西。
她用细长的银勺缓缓的搅动着奶昔,那一圈一圈的浓稠泡沫顺着银勺的方向轻轻转动。她漫不经心的抬起头对乔夕颜说:“小乔,我今天又去医院站了一下午。”
乔夕颜挑眉:“然后?”
“还是怕。”顾衍生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乔夕颜全身放松,往后一靠,嗓音尖细:“说到底你怕孩子,是因为你对你的婚姻没有信心。”
“嗯哼?”顾衍生不置可否:“继续。”
“你对自己的婚姻没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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