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朕比一个普通人幸运,作何评论,但看一人心境如何。”
殷修越转过头,眼睛弯起,眸光如星辰,勾起笑容像阳光一样闪地有些耀眼。
“朕如今,倒是挺满足的。”
蔚乔看着他,一瞬间胸腔都好似被温暖填满,他以往认知的皇帝,要么心狠手辣,要么腹黑霸道,要么昏聩顽劣,奇葩的,暴戾的,应有尽有,却都不像殷修越这一刻这样,仿佛一个充满正能量的大男孩。
“怎么,被朕迷倒了?”
“唉——”蔚乔瘫下肩,心想果然如此,帅不过三秒。
蔚乔低头推着殷修越,掩藏起微微发红的脸,“快快,要到时间了,豆包该提供线索了。”
这个人自从那晚阅尽现代小说以后,似乎越来越会撩人了。
“蔚乔,你可是个现代人,不要这么没出息!”蔚乔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
吃过午膳后,宫人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张冯照旧出去候着,只留两人在内。
“你说要提供信息给我们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三人的交流完全不用发出声音,用意念交流,倒是显得特别滑稽,蔚乔同殷修越基本就是挤眉弄眼。
“提示只有两个字。”
蔚乔隐隐觉得两个人有些被豆包拿住了,仅仅两个字,可以推论出什么?
“你说。”殷修越道。
“两个字,就是‘对食’。”
“对食?”两个人几乎同时惊道,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问。
对食在宫中本也不是什么隐秘,宫女太监在宫中寂寞无依,有时候会私底下结为夫妻互相慰藉,也有少数宫女之间有这种关系。
殷修越锁眉深思,不一会开口道:“宫中有明文规定不准对食,只是……”他欲言又止,“有的被上头发现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互相包庇,这应该是他们不成文的默契,若是朕发现了张冯也如此,大概也会因体谅他而放任他。”
蔚乔对这个词有一定的认识,但仅限于此,真实的古代是如何,大泽皇宫又是如何,她却不甚清楚。
想了想,蔚乔问殷修越,“你说的,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但倘若被发现了,捅出来了,又会做何处置?”
殷修越阴下脸,认真道:“直接杖杀。”
蔚乔嘶地吸了一口凉气,不由得感叹这宫规还真狠,细细想了想,联合那日窦则骁说过的话,蔚乔看向殷修越,“对食涉及到的,应该是宫人,你的爱妃们……唔……应该没有吧?”
殷修越被问得一愣,也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是觉得自尊心严重受挫,正了正身子回答她:“朕一门心思扑在国家大事上,哪里有空理她们……”
殷修越想着想着陷入了怪圈,喃喃自语,“但是应该不会吧……朕有空还是会去陪陪他们的。”
“好了,不开玩笑,假设,对食这件事不涉及宫妃,那么现在重点怀疑的人是两个人,御膳房死去的宫女清水,我的贴身宫女茯苓,但不管如何,主使人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宫规既然这样严苛,那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借用‘对食’一事威胁她们投毒?”
殷修越站起身,思考着蔚乔的话,向旁边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蔚乔说:“你说的不无道理,茯苓和清水都洗脱不了嫌疑,只是清水是从莲妃那里出去的,这点不难查出来,她死了,却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虽说把视线拉到了莲妃那里,但这么简单的思路,朕可以想到,你可以想到,莲妃没道理想不到。而需要威胁的人,也许本来在你身边就比较受信任,朕觉得,茯苓的可能性更大。”
蔚乔点了点头,心里觉得殷修越的推论有迹可循,说不出什么错处,但言语中对莲妃司采菽的庇护显而易见,按道理说,既然都有嫌疑,都查查就是,也不用这么急着摘出去吧。
蔚乔心头有些闷,虽然她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仰起头对上殷修越的眼睛,“总之,现在应该去查两人对食的对象,但就算查出来了,如果只是作为威胁人的筹码,还不足以查出幕后的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你的后宫之一没错。你再想想,可是有什么人值得怀疑?”
殷修越面色一沉,眼眸中发出幽深的光,半晌点了点头,“朕心中大概已有人选。”
蔚乔刚要问他心中人选是谁,外面就传来张冯的通传:“启禀皇上,窦统领求见。”
二人对视一眼,窦则骁在查那两个宫女,现在求见,也许查出了什么也说不定。
“让他进来。”
窦则骁心中有事,听到紫薇阁里皇上的声音,跟张公公礼貌地笑笑,推开门便进去了。
他有皇命在身,今早并没有去上早朝,一个人飞上飞下得得了确切的消息,就赶紧跑到临阳殿想告诉殷修越。
窦则骁是个急性子,还没看到殷修越,就已经出声了,他边急匆匆走进去边道:“皇上!您猜臣查到什么……”
“了”被他吞了下去,窦则骁一进到里面,就看到殷修越躺在软榻上,蔚乔跪坐在他身边捏着腿,动作十分轻柔。
“臣不知昭仪娘娘在这!”窦则骁尴尬的跪了下去。
殷修越享受地跟蔚乔招了招手,却瞄到了蔚乔射过来的眼刀,他偷偷眨了眨眼,顺势将蔚乔拉在自己怀里,对蔚乔背后的窦则骁说道:“无妨,你起身吧,跟朕说说,查到了什么?”
窦则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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