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老死于宫内吗?”
蔚乔还在床上,看着纪珉珺委屈不甘盈满泪水的双眸,琢磨她话中的意思有些诧异地看向殷修越。
难道他从来没有宠幸过皇后吗?
殷修越闭着眼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遂睁开双眼,一步一步紧逼纪珉珺,“朕为何如此厌恶你,你难道心里没有数吗?那不如去天牢里好好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姐姐,然后得以进宫的吧!”
说完,殷修越像是不想再谈此事一般,看了窦则骁一眼,后者领会意思,命人将愣怔的纪珉珺带了下去,包括茯苓个暗香。
蔚乔完全没能说得上话,虽然目睹了一场争斗,却好像未曾深入其中,殷修越立在那里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蔚乔知道他得消化一会,又看向一旁泰然自若的刘太医……
唔……好像并不是那么泰然自若……
“刘太医,您快起来吧,这身子该吃不消了。”原来刘太医被打断话之后就一直被忽视着,老爷子年纪也有些大了,又不敢出声,现在只能暗中敲着后背跟膝盖,缓解酸痛。
刘宜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时没站稳还向旁边虚晃一下,见殷修越终于看向自己,才抖了抖袖子,躬身道:“皇上方才问臣的问题,臣细细思索一番,认为滑胎露并不会危及寻常人或者男子的性命,只会对怀有身孕的腹中胎儿有所影响。”
殷修越回过神想起自己方才问刘宜的话,听了答案却眉头紧锁,蔚乔听了更是一愣,方才皇后的表现,两次毒害蔚昭仪都是她应该没什么异议,但滑胎露不至人死,那蔚昭仪跟殷修越又是怎么身亡的呢?
“刚才皇后也没说清楚第一次下毒的始末,也许第一次并不是用滑胎露。”蔚乔喃喃自语,心中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殷修越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向刘宜问道:“朕那晚……刘太医也在场,后来朕听子迟说,太医们对朕突发急病都各执一词,不知刘太医是怎么认为的?”
刘宜细细回想,捏着胡子思索道:“臣和另几个太医认为皇上是中毒,只是症状跟臣等所学应对不上,这世间毒物太多,也非臣等可以如数家珍。”
“也就是说,这种□□宫中不常见?”殷修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眼圆睁震惊道,蔚乔见他反应这么大,心中一动,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刘宜自认学艺不精有些惭愧,又跪下来回答:“回皇上,是。”
殷修越坐在那里良久没有说话,蔚乔只能看到他的侧脸,隐没在阴影里,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下去吧。”殷修越终于开口,却是叫刘宜退下,又转头看向蔚乔,摸了摸她的头,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爱妃先休息吧,朕今日有些累……明日再说吧。”
殷修越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也没注意蔚乔投来充满怀疑的眼神。
“晚膳还没吃,却让我休息……”蔚乔摸摸肚子,跟半夏招手,半夏还有些惊魂未定,平日里她跟茯苓也最好,战战兢兢的走到蔚乔身边,低头,“娘娘有何吩咐?”
以为会因茯苓背叛的事责骂她们一番,却听蔚乔道:“传些晚膳,唔……两人份……我先出去一趟,不用跟着我。”
蔚乔说完就披上一件暗色披风,鬼鬼祟祟地出了霜华殿。
根据记忆里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蔚乔终于在一个转角处寻到了那抹熟悉的明黄色身影,心中答案呼之欲出,却还有很多疑点未解,蔚乔想了想,还是选择跟上前面人的脚步。
这是一四话
蔚乔紧紧拽着披风,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冷风吹成智障了,然后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选择出来莫名奇妙跟着鬼鬼祟祟的殷修越。
前面的人步伐很快,蔚乔为了避免被发现,一会儿藏在石凳后面,一会儿藏在大树后面,期间殷修越倒是有几次回头,却都没有表示什么继续向前走。
然后到了莲芷宫,殷修越终于停下了脚步。
蔚乔也停在后面,借着莲芷宫前微弱的光,看到殷修越背对着她打了个响指,又招了招手。
蔚乔不动——他在炸我,我才不上当。
“快点过来!”殷修越等了半天没动静,低沉的嗓音轻吼一声,然后转过头,非常无奈以及羞怒地控诉道:“哪会有人跟踪别人专挑草地走?躲朕还撞树!撞树还哎呦!”感觉自己的智商从头到脚被低估了的皇上陛下指着蔚乔脑袋,恨铁不成钢!
“那啥……”蔚乔干笑一声上前,拿开殷修越指着自己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天怪黑的,弄点声响心里舒坦,没那么害……哈秋!”
“怕”字还没说完,蔚乔对着殷修越就是一个大喷嚏,可以预想到自己的飞沫都喷到了对方的胸膛上,殷修越眼睛一瞪。
“没……没事!”蔚乔赶紧上前用手擦,脸上嘿嘿笑着,手在殷修越胸前乱胡撸一通,意外地发现手感还真的很不错。
可算是还回来了!被袭过胸的蔚乔恶狠狠的想。
正想着,不妨被殷修越一把抓住了手,蔚乔看过来,发现他皱了皱眉头,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将她的两只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搓了搓。
“这么冷你跟朕出来做什么?”苛责的话语里有一丝心疼?蔚乔不要脸地想。
抽出手,蔚乔指着“莲芷宫”的牌匾,反问他:“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缩了缩手指,冰冷的手抽离出去之后灌进的冷风更凉,看着蔚乔不动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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