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更爱你。”深情的话语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比他吐出的男性的气息更让我心跳加速,还在熏然陶醉的时候,彻的唇顺著我的颈线下滑,暂留在锁骨上凹陷的柔嫩肌肤上轻舔吸吮著,痒痒的,我连忙避开。
“别以为我就放过你哦。”搂紧我的腰,“大尾巴狼是什麽意思?如果解释的让我不满意的话,就等著我的惩罚吧。” 发觉彻炽热的眼神正聚精会神地观赏著自己的胸部,霸道的手掌隔著衣服轻易地攫住一只温热的蜜乳,不疾不徐地揉搓著,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到,紧紧地贴近他,这样你就不能下手了吧,我心里得意。
“从前有条狼,它的尾巴大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能在它跑开的时候费点工夫抓住它,於是纷纷修炼十八般武艺,以期得手。那条狼其实呢,大尾巴狼也是狼。
如果抓的太用力,它会咬你。这是盲目的人。如果太不用力,它会跑掉。这是简单的人。後来有一群谨慎的人,总是在琢磨抓住它的方式和力度,却忘了在这个过程中,那条狼已经甩著漂亮的大尾巴,越跑越远了。就象你狡猾狡猾的,呵呵。”
“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麽来回应你这个称呼。” 彻邪气一笑,眼眸中顿时射出灼热的光芒。轻轻一扯,雪白娇嫩的sū_xiōng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还充满弹性的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sè_láng!”羞红脸,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雪白sū_xiōng。彻单手拉高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俯首埋进柔软的乳防中,虽然没有经验,但应该要怎麽做根本不用人教,他一手掐住那美丽的rǔ_lěi,接著张口攫取了另外一枚,手指与唇舌并用地爱抚著。
「嗯……啊……」忍不住吟叫出声,我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在他含住rǔ_jiān舔舐时,强烈的快乐差点将我击倒。不能那麽便宜就被生吞活剥,拾回一点理智,小声对彻说,“彻,可是我刚刚忘记说了一句话。” 彻抬起头迷惑地望著我,“可是我偏偏被这个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麽办?我能抓住你吗?彻?”彻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阿娇,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里。” 迎向彻深情灼热的眼神,我的心这时是满满的,有人说恋爱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从不承认自己喝的是白开水,却总是吹嘘自己喝的茶有多麽多麽名贵。至少此时此刻,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白开水却象蜂蜜水引人一饮再饮。
第九章:再遇卫青
由於张蹇与巴黎两情相悦,常常到府上走动,很多时候花蝴蝶也死皮赖脸地追著张蹇来,只不过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一贯的嬉皮笑脸,我也配合著他喜怒笑骂维持著我们特有的相处模式,倒也相安无事。彻有时随著他们一起来,有时脱不开身,就送来只字片语以示挂念相思之情。
在张蹇与巴黎情浓我浓时,花蝴蝶就拉我下围棋打发时间,眼前放著那麽有风花雪夜故事的人,如果不八卦一下实在是可惜,“花蝴蝶,听说平阳公主要生产了,不知道是生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你猜是男是女?”既然你跟她有一腿,我就非常怀疑那是谁的孩子。
花蝴蝶不动声色,“那就得问产婆了,呵呵。”废话,说了等於没说。
“你一点也不好奇?”
“你可以把你这些好奇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花蝴蝶笑的三分fēng_liú七分邪气。
被眼前突然乍现的笑颜搞得有点眩晕,就好比以前碰到前男友,前男友指著眼前的大楼得意洋洋道,“我就在这楼里办公。”“是吗?怪不得我一看这楼就晃得头晕呢。原来你在里面呢。”
避开他那充满诱惑与蛊惑的双眼,“说实话,我对你的故事比较好奇。”
“既然对我的情史那麽感兴趣,不如亲身实践感受一下来的实在哦。”
“可惜我可不想赴别人的後尘,太後对你很不满哦,你出入後宫如入无人之境,难免落人口实。不该知道的东西知道越多可不是件好事情。”
“阿娇那麽关心我,我可是要受宠若惊的哟。”
“呵呵,如果你不在人间了,彻可是会想你的,再说了,有你这个挡花使者在,挡去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到底省心不少。”
“甘愿替人做嫁衣,恐怕象我这样的人也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你更要好好把握,否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花蝴蝶痞痞地说。
“这天下少有的人物怎麽不把握时机牢牢抓住公主这金枝玉叶傍身?”我讽刺他。
如果平阳公主真与其有关系,应该不至如此,可以告诉景帝实情,为她做主,《骆驼样子》上那个老板的女儿虎妞,便是用性行为拴祥子,她向他厉声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然後再向父亲哀号:“我肚里有了他的孩子。”做生意的人凭条取货,虎妞,则凭胎取夫。其实虎妞啥胎都没有,只是急著要嫁人而已。不过这诚是女人最厉害的一著,男人如果走了霉运,被诱进圈套,那恐怕是肯定地要砸锅,任何人胆敢拒绝和大肚子女友结婚,全世界都会要他的老命。郭衣洞先生大作《爱与恨的研究》一文中,曾有言:“用婚前性行为去拴对方,拴得好拴一个丈夫,拴得不好的拴一条毒蛇。”所以我与彻再举动亲热也不越雷池一步,最好的要留在最後嘛。
“我还没傻到去被逼婚的地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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