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诱~惑,“我们结婚了,你该叫我什么?”
关衫这才明白,笑了笑,故意说道:“可我就喜欢叫你三哥啊!”
孟钦在关衫的眸子里看到了狡黠,于是抱着她一转身,把人翻了个个,把她抵在墙上,一伸手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整个人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双手伸到前面握住隔着胸衣的双~峰揉~弄着。
“叫老公,嗯?”孟钦诱~惑着关衫。
关衫被孟钦弄得浑身都软了,而她也深切的感受到身后抵着自己的坚硬,她手撑着墙还没反应过来,胸衣也被脱掉了,他带着粗粝薄茧的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俨然一副情场老手。
“老公。”关衫彻底败北,没想到三年没做过,身体还是这么的敏感。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笑声,仿佛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微微松开他,关衫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背上立刻贴上了炙热的身体,头顶上的花洒喷出~水来。
孟钦把关衫翻过身,两人浑身都湿透了,他低头就吻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大手一路朝下,快速褪掉她的短裤,然后是最后一层防线,他的手指挑~弄着她潺~潺河流中那独树一帜的珍珠,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湍急水流,顺着流水滑了进去,勾弄着。
而他的吻也慢慢向下,准确的含~住早已被他揉的亭亭玉立的粉红。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肩侧甚至胸前,黑白相间,妖精般的蚕食着他的理智。
孟钦慢慢站直,三年里无数个日夜他都在梦中梦到这一幕,可是睁眼醒来又是独自一人的落寞和痛苦,三年里,不是没有女人上门,相反,直接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多不胜数,而每一次都被他无情的驱赶出去。
高湛有时候都劝他,男人啊,适当的生理需求和发泄是必须的啊,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憋着憋着会憋出问题来的。
然而,高湛总会得到一张阴霾而冷漠的脸,然后被这张脸的主人轰出去。
他何曾不想,可是除了当初那个狠心离开他的女人,他谁都不要。
孟钦用膝盖顶开关衫的双膝,拖着她的蜜~桃臀往上一送,再往下按,两人同时出声,一个娇柔,一个沉重,花洒浇不灭他们的火,反而是越来越旺~盛。
关衫的背脊抵着滑漉漉的瓷砖墙,脚下早就站不稳了,挂在孟钦的身上,被他一下一下撞的魂飞魄散,紧紧的咬着嘴唇,低声沉吟。
孟钦一边耸动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撞碎关衫的灵魂般深重,他一边吻住她的唇,把两人的呻~吟声吞进彼此的口中,连呼吸都显得困难,却依然不松一点力气,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心也跟着他的心升升降降。
不知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前前后后过了多久……终于,耳边是男人低沉的一声,身体里全是热浪,炙热而滚烫的侵袭着她,让她晕头转向,大脑一度缺氧,整个人飘飘然没有方向,没了思想。
……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才恢复意识,床~上一动随即一塌,孟钦伸手把关衫捞进怀里,把~玩着她的手指,然后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再敢丢掉,饶不了你。”孟钦故意威胁,还咬了一下怀里女人的嘴唇。
关衫看了看无名指上戒指,抬起头看向孟钦,“丢掉戒指的好像是你吧。”
孟钦勾了勾嘴角,一翻身把关衫压在身下,野兽般的目光盯着她,“嗯,看来今天腿不痛。”
关衫被脱掉衣服的那一刹那还在求饶,“好老公,咱有话好好说。”
“做完再说。”
关衫哭,所以现在叫老公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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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又回到了热恋那会儿,关衫过着医院——家——床~上的三~点一线生活,那个时候两人只要腻在家里好像懂不懂就是做,做,做,无穷无尽的做,哪一次不是关衫流着眼泪求饶,她常常打趣也是她体力好,要是换做是那些个娇柔小淑女之内的估计早就去了半条命。
现在,有做完一轮的关衫是彻底没了力气,加上昨晚相当于没睡的节奏,眼皮磕着磕着就没再睁开过。
孟钦倒是浑身通畅,神清气爽,一只手支着脑袋像个痴心汉似的看着进入沉沉梦乡之中的关衫,满眼都是宠溺。
他伸手一下一下的温柔的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女人一个翻身自动的窝进了他的怀里,轻声一笑,不知道是听高湛说的还是银铃说的,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能主动去依靠的那个人一定是这个人最爱的人。
当时听到这个还觉得无稽之谈,睡觉的时候基本上毫无意识了,还能抓~住真爱?
而此时此刻,关衫的这一举动让他肯定了那句话的真实性,也让他的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关衫还泛着红晕的脸颊,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关衫的睡功确实是无人能及,再加上这几年跟着到处跑,那倒头就睡的功夫简直是令人瞠目结舌,就像是在一路颠簸的白色小面里也能睡得那么香,每一个跟他合作的医生都不由自主的要给她点个赞。
下午,许别的电话打到了孟钦这儿来,孟钦按了静音就怕吵醒关衫,轻手轻脚的出去接电话。
许别还是一贯的有话直说,“你回来这么久,兄弟几个也没时间聚一聚,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叫上他们聚一下。”
孟钦下了楼,走到游泳池旁的台子上站在,阳光刚好照射在他的好身材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光,也是看不见,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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