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以事业为重。
萧太太不放心俞宛如独自出门,除了司机以外,又要找个小丫鬟伺候她。
她不习惯身边时刻跟着个陌生人,又怕家里人担心,就去娘家,把自小与她一块长大的含青请来陪自己,正好含青叽叽喳喳的爱说话,还能给她解闷。
这一日,两人去绸缎庄,夏天将至,俞宛如准备给家里人选几匹绸缎,做一身轻薄凉快的衣裳。
选完了去柜台结账,掌柜的笑道:“小姐只管拿去,我这里记一笔就是。”
俞宛如仍旧掏出钱来,“张叔不必破例,以前的规矩如何,现在还是如何,不然到时候账本不好做。而且开了先例,以后就不好再约束了。”
“小姐说的是。”掌柜的这才收下。
正说着,又进来一位客人,伙计迎上去招呼。俞宛如听那声音有些熟悉,转头一看,清秀内向的小姑娘,不是秦芳仪是谁?
秦芳仪也看见她,惊喜道:“宛如,你也在这里!”
伙计见是东家认识的人,便退到一旁。
俞宛如笑道:“我来街上透透气,你要买什么?”
秦芳仪好奇的看了看她的肚子,才说:“夏天到了,我想买一块素净的料子,绣几个扇面。”
“没有你不会的。”俞宛如笑赞。
秦芳仪不好意思的抿着嘴,“我不过闲来无事,胡乱绣两下。”
俞宛如道:“你上次给我的帕子,我娘见了赞不绝口,一直要我邀你上门去坐坐,她好认认你这位心灵手巧的好姑娘呢。”
秦芳仪更加羞涩,正不知该说什么,见俞宛如轻抚小腹,忙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满打满算五个月。”俞宛如拉她到一旁坐下,含青到里间给两人倒茶。
秦芳仪看她对此地熟门熟路,眼中便有些好奇。
俞宛如笑道:“这绸缎庄是我家中祖业,柳城内这么多店铺,你随意挑了一家,却正好遇上我,说明咱俩有缘。对了,怎么不见周先生?”
这话一出,秦芳仪脸上的笑容就顿住了,她低头绞着手帕,好一会儿才又抬头笑道:“表哥是要做正经事的人,我不好时常去叨扰他。”
俞宛如微微拧眉,轻声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芳仪摇摇头,脸上依然挂着笑,“你别担心,没什么事。”
俞宛如见她不说,也不多问,牵着她站起来往外走,“料子过一会儿我跟你一起选,现在你先陪我去吃点东西,你不知道,我顶着这么大的肚子,总是饿得快,一天得吃好几顿才行呢。”
秦芳仪闻言,看看她依旧细瘦的四肢,再看看那已经初具雏形的圆滚滚的肚子,心中越发新奇。
夜里萧安澜回来,特地在楼下洗漱完才上楼,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却见他媳妇儿正靠在床头看书。
俞宛如听到动静,转头含笑道:“你回来啦。”
萧安澜虽然怕吵醒她,可是见她还没睡,心里头却高兴,几步跨到床边,搂过她就亲了一口,“我回来了,怎么还不睡?”
俞宛如靠在他怀里,摸了摸肚子,“宝宝一直踢我,许是闹着要见爹呢。”
“当真?”萧安澜也摸摸她的肚子,“小宝小宝,爹最近忙,你乖一些,别闹你娘,等你出来了,爹带你骑大马。”
俞宛如笑道:“要带他骑马,有几年等了。”
萧安澜又亲亲她的耳垂,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嘘……哄他呢。”
俞宛如当即失笑,“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孩子还没出来,就开始哄骗了。”
“多练练他,以后才不会被人骗。”当爹的一本正经。
俞宛如笑得直摇头,又问:“晚饭吃了么?”
“吃了,你饿不饿?”
“不饿,娘刚刚才让人给我端了夜宵,总能撑到明天早上。”
萧安澜对于他媳妇儿最近食量大增很有感触,不由又摸摸她的肚子,说:“咱们小宝以后肯定是个大肚王,现在还在你腹中,就已经这样能吃了。”
俞宛如却问:“你怎么总小宝小宝地喊,他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不是该叫大宝么?”
萧安澜理所当然道:“我已经有大宝了。”
俞宛如疑惑地歪头嗯了一声。
萧安澜趁机吻住她的唇。
最近先是俞宛如有孕,后来他又忙于工作,两人已有许久不曾亲近,眼下亲到一处,都有些难以自持。
还是俞宛如腹中孩子动了一下,她才清醒,红着脸将萧安澜推开,喘息急促。
萧安澜与她额头抵着额头,气息交错,低声微哑道:“你不就是大宝,我的大宝贝。”
俞宛如心头一跳,面上越热,紧跟着浑身都热起来,忙转移话题,“以后要是有别的孩子,又该怎么称他?”
萧安澜咧嘴一笑,“再来一个就叫小贝,又来的叫小小宝,还有小小贝,小小小宝……”
俞宛如赶紧捂住他的嘴,轻嗔:“越说越不像话了。”
萧安澜心里点头,他也就嘴上说说,若真要让俞宛如生那么多,他自己都舍不得。
“今天泡脚了么?”
俞宛如摇摇头,“还没。”
萧安澜往浴室走,“我们一起泡。”
这几日,许是腹中孩子大了,俞宛如下肢浮肿,差点连从前的鞋都穿不进去。萧安澜无意间见到她被鞋子勒红的脚板,便日日用热水给她泡脚,按揉。
他很快从浴室接了一盆热水出来,又拖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跟俞宛如面对面泡脚。
不大的铜盆里挤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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