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礼和歌澜听到清婉这两个字,不约而同地看向太后,满脸的不可思议。
“母后宽心,这件事情交给儿臣和澜儿去处理。”
出了长寿殿,萧礼一脸凝重,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清婉你真的回来了吗?
见他一脸忧愁,歌澜安慰的握紧他的手。
“先回府吧,下次在入宫,我用八卦阴阳眼看看便是。”
萧礼笑了笑,伸手揽住她的肩,叹口气。或许这是命定的劫数。
“怕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那血玉是驱妖避邪的宝物,她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接近灵均,自是不怕我们查到些什么。”
“在精密的计谋,也是会有破绽,只是我怕皇上的后宫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
后宫内,一众妃嫔,个个面带怒色的,看着上座,一直闭目,沉默无言的皇后。
“娘娘,您可不能不管,让那婉妃在后宫兴风作浪。”
皇后听到这话,不悦的皱眉,冷哼一声,睨了眼喋喋不休,吵得她头疼瑾妃,见皇后有了反应,众人忙恭敬的低下头。
“平时你们一个一个不都是自持,圣宠不断吗?怎么如今被一个新人搞得方寸大乱,这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皇上只是图一时的新鲜罢了。”
“娘娘,您是不知道那个婉妃有多趾高气昂,眼睛简直是长在头顶上看人,我们这么多姐妹,去探访全都被她拒之门外,愣是一个人都没见着她。而且她这位分是不是晋升得太快了些,哪有一个无品阶的宫女,一夜间跃上正二品妃位的。”
皇后听到这酸言酸语,和下座众人愤愤不平的表情,淡淡一笑,她这个后宫之主还没说什么,倒把这帮人气的不轻,
让她管,哼!那个婉妃如今正是皇上的心头好,她若此时出手,免不得又要惹皇上一顿训斥和厌烦。
自从那个清婉死后,虽然她座上后位,但是皇上却在未正眼看过她一次,一直到今天,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一个死人。
“够了,只是一个新人罢了,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只要皇上高兴愿意,封她做什么都可以。”
瑾妃见周围的人不说话,她气急败坏的瞪了眼一旁的云妃,见她依旧雷打不动,气的拿脚轻踢了下她脚边。
这帮人,刚才来的时候一个个义愤填膺,吵扰着让皇后去教训下那个婉妃,如今该齐心协力的时候,倒全都变成了哑巴了。
从凤鸣宫出来,瑾妃就气急败坏蛮横的,一把拉住云妃的手腕,语气不悦的质问。
“你没看到我刚才给你的暗示啊!你们真是,到了关键时刻全都是怂包。”
云妃冷漠的挣脱开她的钳制,心里早把这个草包骂了一万遍,要不是她有个好宗族,就她这样的猪脑子,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皇后娘娘并不想管这件事情,那个婉妃正是得宠的时候,谁第一个站出来,都是吃力不太好还惹一身腥,皇上什么脾性,你不是不知道吧。”
瑾妃自是明白这些道理,可一想到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得到的恩宠,居然凌驾六宫中所有的妃嫔,她就气的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她气的跳脚离开得样子,云妃眼神阴沉,轻蔑的冷笑一声。
“娘娘,瑾妃娘娘不会一时冲动……。”
“我倒希望她冲动,做了这出头鸟,她虽然没脑子,但也不至于分不清厉害关系,她啊!回去最多是砸砸东西,打骂宫女而已,也就是嘴上说话狠戾。梅竹啊!自从三年前夏清婉死了,你没发现,这宫里的人,个个都和人精一样。”
“娘娘说的是,毕竟那件事,牵扯了太多人,当时,人人自危,生怕说错做错什么。”
路过沁梅苑的时候,云妃停在苑外,拢了拢身上的裘衣,看着树上渐渐长出的花苞,眼神有些迷茫,有些惋惜。
“这满苑的桃花又要盛开了,而你却不在。”
说着,云妃迈着细碎的莲步,缓缓向苑中走去,站在树旁怔了片刻,突然伸手掐下一朵花苞,此刻眼中却换上了阴毒的目光,对着它开始喃喃自语。
“你独天下之春,独占皇上所有的心,如今你都死了,为何还让我们不安生,夏清婉,你怎么不死的在干净些。”
入夜,清婉站在床边,表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萧灵均。
“阿狸,入宫这么久,也该去会会我们的老熟人了,毕竟我能有今日,也是拜她们所赐。”
阿狸站在她肩头,咔咔的转动着脖颈,疯狂的点头。
皇后斜躺在美人塌上,闭目养神。
“紫茹,皇上今日宿在谁那了?”
“回娘娘,皇上今日还是宿在婉妃娘娘处。”
“多久了?”
皇后睁开眼,眼神落寂的看着手中的玉佩,这是他们成婚时,皇上亲手送给她的。
看到皇后满是哀怨的眼神,紫茹担忧的叹口气。
“快一个月了,这位一夜飞上枝头,皇上就赐了寒梅轩,那个地方可是那位原来的居所,我看各宫的娘娘都是满腹狐疑,皇上不是很宝贝那个地方,不允许任何人踏入,往年梅花开的旺盛时,还会独自在那住上些时日。”
“看来,那个婉妃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后宫这么多妃嫔,使出浑身解术,也不能把那死人从皇上心中踢出,她一上来就稳居寒梅轩,本宫的确要去见见她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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