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了解的,在这座罪恶之城中近十年崛起了一个家族,他们的嫡系子孙在短短的数载遍布朝野、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们都成为政府机构的要员,家族的女人所嫁之人非富即贵,整个上流社会都以结交这个家族为荣,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血液是最优良、最高贵乃至最神圣的,更有甚者,他们甚至相信,用不了几年,等这个家族中的骄傲sad大总统再成长一些,立法将会被修改,君主立宪制政权将被重建,整个国家的命运也将责无旁贷的托付于这个家族,寿命于天,即寿永昌。
玫瑰很鲜艳,但生着利刺,孔雀很美丽,可胆囊是巨毒,传说中的海妖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宝石,而当你注视她的一刻却将变成石头—— 一个如此显赫的家族,擦亮那枚耀眼徽记的,却是晦涩的暗处腐朽的罪恶。
“你真是太令你的家族失望了,你难道不明白?为了把你推到这个地位上,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特别是你的堂弟,他已经快被这个家族毁了。”
坐在国会大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中,说话的人靠着巨大的皮椅背对着站着听训的男人,那种语气与这个声音的年龄极不相符,而站着的男人恭敬的态度更是让幽暗的灯光下那种玄妙的气氛得多了一些升华。
“他已经被逐出家族了,他只是我的奴隶,一个父亲及家族的长者培养出来为我扫平一些跟这个奴隶一样有着肮脏癖好的垃圾的清道夫。”
站着的男人连背影都十分伟岸,就像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的那样,他天生就该是个领导者,对于一些事情的实质他说的毫不避讳,接受家族的教育,成为家族期望的人,这没有什么错误——
“他的这种处境是十分合理的,做为家族分配给我的一样东西,我当然有权利差遣他做任何事。”
“那也包括家族没有允许你做的事吗?前任副首相和议员还有利用价值,你却那么早除掉了他们,并且,我是让你在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去目睹他们的罪恶,然后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办事,结果你这只猪把一切都弄糟了。他们差点毁了i.k你知道吗?并且他们现在还活着!”
那柄象征着权利的交椅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充其量只能说是算个男孩,他穿着一身薄料子的黑衣服,衬衫是镂空的,淡色的发落在衣领上,冷冷的一笑,妖艳的唇点着一抹绛色的光韵,顺着支着下巴自然放着的纤长指尖的指引,敞开的衣襟内隐约一缕棕黄色,那像是用来捆绑待宰的羔羊的绳子。男孩伸了伸拦腰,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从桌上拿了只小雪茄,一边慢慢的点燃,一边隔着衣服拨挑着左胸的嫩芽上那枚别致的r-u环,懒洋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笑——
“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的舅舅成了新的副首相,那根本就是家族派来监视你的,你的卤莽迟早要把家族的苦心毁于一旦……sad,你该知道,在你的能力没有被所有的长者认可前,就算你成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真像那么过一辈子吗?那你和i.k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做i.k的宠物?迩纯少爷,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真的就要成为这个把自己当成宠物的下贱男人的臣子吗?这真是个很可怕的游戏,即便是胜利了,迎接你的也未必是光明一片,当家族的策划者,把他第一次引领到这个当时一身褴褛的小男孩面前,他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sad,他是家族内定的领导者,不管将来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他才是你的天。
“哈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管我叫小杂种吗?我的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谁会希望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男妓站在自己头上?什么荣耀家族,不过是个不择手段强取豪夺的匪巢罢了。”
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也很简单,但这是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说的,所以迩纯总觉得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尽管说的好像是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妻子,男人变心,女人带了孩子愤而离家出走,非常老套,之后,当然是因爱生恨,先是自甘堕落再祸害自己的儿子来个父债子还……再后来,她觉得自己不爱那个男人了,就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跑了,留下个可怜的小孩孤身一人,惨糟凌辱。不同的就是,她儿子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比较下贱,被生父找到本能脱离苦海,可他却偏爱被人肆虐涂炭,子承父业应是顺理成章,可他却放不下yī_yè_qíng的坏男人,结果……那个他执意追随的男人却是被这个他未来将要领导的家族伤害最深的人……迩纯觉得,命这个东西不能不信,有时,他总会觉得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条被牵制的线,或许顺着其中一条慢慢寻找,终点即是原点——
“sad,你相信命吗?我和i.k就是命,我们握着彼此的命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让那些人把他弄成那个样子,还不是想像我示威,告诉我你不会乖乖听我和我父亲的话?”
“我可没那个意思,毕竟伯父才是一族之长,他找到了儿子,就算他把我从这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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