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愣了一下,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问:“怎么了媳妇?你放心,将来就是有了咱闺女,在你老公心里,我媳妇也是排在第一位的大宝贝,好宝儿,咱不跟闺女吃醋啊!”
又安闷闷的道:“周叔叔,如果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周自横略推开她一些,认真审视他媳妇的小脸,才发现小媳妇眉间堆上了淡淡的愁绪,像个忧伤的小妇人。
周自横不禁嗤一声笑了,点点她的额头:“瞎想什么?”又安抬头,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执拗的问:“你还没回答我,要是我不能生孩子怎么办?你还会要我吗?”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忐忑。
周自横心疼的不行,紧紧把她抱在自己怀里:“抱歉媳妇儿,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压力,我是挺喜欢孩子的,但遇到你之前连结婚都没想过,那时我的生命力除了演习就是训练,本来以为当兵就是这辈子的全部了,如果那样,我想我会遗憾,因为那样的人生太过单调,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还有一个你,我那么迫切的把你娶回家,并不是为了孩子,是为了你,我想抱着你,护着你,牵着你的手从现在到以后,到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你还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大宝贝,孩子不过是我爱屋及乌的衍生品,有你,你男人这辈子足了。”
“周叔叔……”又安从来不知道,这男人还能说出这么动人的情话,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宠着她,让着她,可这一刻,她觉得周自横是爱她的,很爱,很爱,三十六的老男人,表达爱的方式如此含蓄,并不会把爱挂在嘴边,可说出的话,却令人觉得爱早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刻骨铭心。
周自横亲了亲她的眼泪,笑道:“媳妇又感动了,你这一感动就哭鼻子的毛病,怎么总改不了,看看,这张小脸都成了安安了。”又安撅撅嘴:“横横,不是安安。”周自横笑了,一把抱起她:“好,横横就横横,走喽,给我家哭鼻子的小花猫洗脸去了……”两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车子停了,又安探头看了看外面,是一栋二层的小洋楼,气派是挺气派,可不像个饭店的样儿,颇有几分意大利风格的小楼,有种低调的奢华。
又安指了指外面道:“你确定这里是饭店?”周自横笑了,倾身把她的安全带松开,捏了捏小媳妇红扑扑的脸蛋:“放心吧!你老公才舍不得把你卖了,这是自寒捣鼓的地儿,说是什么私家菜,以前来过几次,菜不错,又不用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又安扑哧一声笑了:“占自己弟弟便宜,周叔叔,你的脸皮厚不厚?”周自横不以为意,下车把小媳妇抱下车揽在怀里:“谁让你老公是个穷当兵的,偏又娶了个叼嘴的小媳妇,打打弟弟的秋风也应该,放心,吃不穷你小叔子,这小子净资产上亿,是哥不折不扣的暴发户。”
搂着又安走了进去,外面瞧着挺低调,里面却相当别致,真正的奢华并不是金碧辉煌,但是从那些天价的装饰壁画中能窥知一二,虽染周自横总说他弟弟是暴发户,可就看这个地方的装饰,就能看出周自寒的品味。
两人被引进了包厢,一进去,又安不禁惊呼,通到顶的玻璃窗外是一大片勿忘我,蓝色透明的花瓣一丛一丛开的鳞次栉比,那种鲜明的视觉享受,令又安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趴在玻璃窗上,嘴巴张大老大。
周自横也颇为意外指了指外头问:“我记得上次来外面不是这样的?”值班经理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上个月才从从国外运回来的,这些花可不好伺候,比什么都金贵,从国外请了专人来打理,周总说他任何时间来,都要看到盛开的勿忘我。”
周自横很是意外,说实话,他那个弟弟实在比他还没有浪漫细胞,是个现实理智到近乎冷酷的男人,这样的布置要说讨好女人的手段还说得过去,可周自横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他冷漠的弟弟这么费钱费力的折腾,也没看菜谱,周自横直接说:“你看着安排几个菜上来就行了,要营养均衡口味别太淡,海鲜的话,不要贝类,记得少放葱姜,香菜那些有味道的都不要放,嗯,先来一壶花草茶。”
值班经理出去不禁咂咂舌,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挑剔,不过对女人倒是真好,一个比一个好,这样的男人怎么就没让她遇上。
值班经理出去,不一会儿服务员送了花草茶进来,周自横把小媳妇抱到座位上,给她倒了杯花草茶:“你早上不说嗓子痒吗,秋天的气候干燥,喝点这个茶,最润喉。”
又安被桌上的精致的茶具吸引,透明的水晶茶壶里,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瓣,下面点了一支精巧的小蜡,氤氲出暖暖的光线,花瓣在水中舒展,漂亮的如梦似幻。
又安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甜丝丝的却有股子药味儿,周自横摇摇头,端起来送到她嘴边上哄她:“乖儿把这杯喝了。”又安闭着嘴巴别过头,那意思是不喝。
“这里就放了一颗胖大海,给你治嗓子,没什么味道,乖,就喝一杯,要不,我可喂你了……”被子一转,茶全进了周自横嘴里,把小媳妇按在自己怀里,直接堵上嘴,一口茶就这么喂了进去,茶喂进去了,也没放开,搅动起小媳妇嘴里的蜜汁,大口大口吞咽吸吮咂咂作响……
又安觉得,肺部的空气都快被男人吸光了,憋的一张小脸通红,忽然门从外面推开,周自寒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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