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与娉婷的对话,他无意中听得一清二楚。她说她不排斥有场艳遇。原来她只把他当艳遇而已。那日他把她放在小区门口后,本不想再与她联系了。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放不下。过了好几天,气消了,就跟自己说最后一才见她。就这么又去找她了。每次都跟自己说最后一次去,但到最后又骗自己说下一次才是最后一次。
医院那次,他母亲要过来,她跟什么似的,像是要看瘟疫,逃一般的。她以为什么人都能见着他母亲的啊。不要说他从来没有给过其他女人机会。如是有这种机会的话,换了其他女人,怕是要用赶的,才能让她们走的。
他起身,冷冷的瞪著她,从牙缝里挤出话,“好,你要走,就马上走。”他气疯了!她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半响才反应过来,急急的拉了门就冲了出去。到了客厅,拎了包包,就冲向门口。她跑得如此的急,仿佛后面有野兽在追似的。
颤著的手焦急的要打开大门,复杂的门锁让她额头冒汗。她从来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当贼的料,这时候是更加明白了。在黑暗中,他如猫似的优雅脚步慢慢的逼近了她。她贴著门,焦虑使她的手更不听使唤,门怎样都开不了,他的手搭在门板上,将她困在他和大门中间。
“子默……你在怕什么?嗯?”他的声音似天鹅绒又软又柔,她却骇的寒毛耸立,这种温柔的嗓音包容著蛊惑,是最最可怕的。她不要听,不要听!也不能听!
“我只是……睡不习惯,我喜欢……我自己的床……我有认床的毛病。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回家。”他叹了口气,手从背后圈著她的腰,低柔的在她耳边轻喃,“你习惯就好了。”
她竟有些心惊肉跳:“我不想习惯!”若是习惯了,上了瘾,以后怎么办?她不要上瘾,不要!感觉到他的手箍得越紧了,隐隐传来了些疼痛。“你得开始习惯了……总得开始习惯啊!”声音越来越低,他的手也不安分的动了起来。热热的唇贴著她的耳际对她低语,舔著她的耳垂,她只觉得一阵无力!
上班了后,一点效率也没有。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好象要超出她控制范围了!落地玻璃窗外,车如流水马如龙。一辆一辆的车子快闪过去,而她的思绪也跟著快速运转著。他们也相识快两年了,相处也一年多了,没来由的,在此刻,和他的关系竟是如此的让她感到疲倦,让她感到害怕,就如同看不到前方,看不到未来。这样没完没了的下去要到何时?
他放纵,他游戏风尘,她看不到他的真心,就算放了真心又如何,他没有,她也没有,到头来还不就是一场游戏。他们是情人吗?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对手,在这场游戏里,是敌对的,虽没有刀光剑影的厮杀,却是漫长的围城攻略,等得是谁先突击决胜负。其实一开始,她就是输家。她只是抵不过诱惑罢了,这么一个极品摆在面前,不谈场恋爱,总是有些可惜的。最主要的是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也不排斥玩一场恋爱游戏。年轻,总要赶一下时髦的!照此下去,她绝对是输家。趁现在还没有输到底,她要退出!
正文 第七章
章节字数:3234
难得一次与他双双出去吃饭。自他与她一起后,和彭少那群人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反倒少了。只没有想到,碰到了娉婷。照此情况来看,她与孙平华,应该还没有断。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出所以然。今日里为他要死要活,明日里可能也潇洒的在过日子。毕竟地球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特地转动,也不会为了某人而停止。
她总不喜吃油腻的,辛辣的东西。他坐在一边看了菜色,眉头微皱,唤了服务员过来。菜一个个上来,其中一个人叫了起来:“这家不是川菜吗?怎么也会上杭帮菜和上海菜!!!”彭少坐在旁边,早瞄好苗头了:“吃你的吧,废话这么多!”
那人瞪了眼睛,仿佛不可思议的看着彭少:“这人中邪了,平时吃的不是比我还辣!一直就是吃的比我辣的啊,不是还跟我说是靠你红军爷爷从小给培养的光荣传统啊!”彭少笑了笑:“不够你不会点啊,还怕吃穷了我不成,嚷嚷什么啊!”说罢,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让这小子看看旁边。
他正在帮她夹菜,自己也没有动。就靠在椅子上,看着她吃,一手放在她的椅背上,姿态是说不出的慵懒优雅。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交谈,甚至连肢体也没有一丁点的接触,但这么看着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从来不认为他们是合适的。但这么坐着,那种肢体语言,那种种流露出来的。竟让娉婷觉得有种模糊的适合。仿佛他们就该这个样子的,生来就是应该这样子的!
子默眉眼清清秀秀的,第一眼看到并不特别惊艳,但她是属于耐看型的,越看越是美丽,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舒服和淡然恬适。偏偏她的性子又是执着的。当年在下山的途中,她扭了脚,无法行走。子默就是这么执着的背着她下来的,那么多长长的,陡峭的阶梯。
当时她和她并不熟悉,知道她,也是因为她的匆忙,上课匆匆忙忙,下课也是匆匆忙忙。若是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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