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
她只是无奈的叹气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即使那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琉璃杯,是他亲手送给她的礼物。
那么这次她为何要动手伤害玛琳呢?更何况玛琳还是她的好友。
他曾秘密的招来花儿与朵儿,她们却一问三不知,只说当天玛琳要她们两人在外头等候,由于花缇璐那时还昏睡着,她们根本不晓得后来会发生这件大事。
他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前几天他会醒在玛琳床上?
就连他的贴身护卫也不明就里,因为是他亲扣交代要跟玛琳回去的。
这一切太诡异了。
想起那天早上,花缇璐发现他与玛琳共度一夜时气得昏倒,他不禁心疼万分。
她许久未曾发作的心疾,因为这件事情又复发,他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皇甫风云脑中一团混乱,明知道不该将一名女子看得这么重,甚至魂牵梦萦、放不下她,可对象是花缇璐,他的原则就崩溃了。
二天不见她,他竟然好想她……
算了,男人的尊严算什么?遇上她之后,他的一切原则都屈服了。
按捺不住心中的挂念,皇甫风云决定到缇萦宫去见花缇璐。
怎知人还未走到她的寝宫,就见到花儿与朵儿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见到他便双膝跪地。
「皇上,您一定要阻止小姐啊!」花儿话一出口,泪水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小姐已经铁了心要离开皇宫,永远都不回来了。」
「谁准她这么做的?」皇甫风云大怒,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小姐这几天又犯病了,而且比之前更严重,三天来不断吐血,所以小姐决定要离开宫中,回到以前的住处休养。」朵儿也跟着哭起来,虽然小姐任性又跋扈,但对她们的好却尽在不言中。
「为什么没有人来通知我?」皇甫风云愈听愈愤怒。「你们两个统统起来,带我去找璐儿!」
「小姐不准我们将她的情况禀告皇上。」花儿与朵儿急忙爬起来,跟在他的身后说道。
皇甫风云头一次这么生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花缇璐犯病还吐血,却不肯让人告诉他?!
随着两名奴婢来到皇宫的边门,就见花缇璐正准备上马车,她的小脸失去原有的光彩与生气。苍白得像一张纸。
「不准走。」皇南风云一见到她便低吼。
花缇璐只是冷漠的瞟了他一眼,继续提着裙摆要踏进马车。
皇甫风云顾不得其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臂。
「谁准你走的?」他怒目瞪着她,失去一国之君的风范。
「我本来就不属于皇宫。」花缇璐终于开口说话,语气陌生得紧。
「你是属于我的。」他咬牙,几乎快失去理智。
「你属于全天下任何人。」她扯起一抹苦笑,明明说好不稀罕他,但一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他,眼角竟然又不争气的湿润了。「就是不属于我。」
她的爱太过霸道、太过任性,他不会只属于她一个女人。
尽管得到他的宠爱、他的包容,但是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他会对她腻了、倦了,把她丢至一旁不闻不问。
短短几天内,她见识到他的不信任,以及他的见异思迁,原来爱来得快,消逝得也快。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留恋呢?
皇甫风云,是她必须离开的男人,就算心已经落在他的身上又如何?他的选择,促成了她的选择。
「我不准你走!」他的眉几乎拢成死结,没想到她的离开会对他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只要我一声令下,没有人可以离开我身边。」
「就算勉强留住我,我也待不久的。」她的唇办发青,一脸倦容。「还是你认为我是畏罪潜逃?那我现在就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给你看……」她拿出那天玛琳留下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子上。
「别……」皇甫风云的心慌了,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做绝望。
「你知道我一点都不畏惧死亡。」刀锋陷入她的颈窝,微微的渗出血丝。「留在宫中生不如死,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他无力的垂下肩膀,知道刚烈如她,一旦决定之后,就没有人说得动她,也没有人可以改变她的决定。
若不让她离开宫中,他想,她真的会不快乐至死……
「要离开可以。」若得到自由会让她快乐,那么他愿意成全她。「还记得你上回棋赛赢了我一局,要我将贴身侍卫让给你吗?你就顺便带他走吧!」他以眼神示意站在身旁的厉战铁。
厉战铁无语,点头接受。
一旁的花儿与朵儿瞧见了,也急忙挡在马车前。
「呜呜……小姐若不带花儿走,那么花儿就死在马蹄下。」
「朵儿也是。小姐若抛下朵儿,那么朵儿就自个儿拉着缰绳,即使被马拖着跑也要跟随小姐出宫。」
两个宫女哭得曦哩哗啦的,非得要跟在花缇璐身边。
「你们……」花缇璐为之气结,见天色愈来愈晚,再拖延下去恐怕就出不了宫,她只得无奈的开口,「都上车吧!」
三人上了马车后,皇甫风云的眼光依然没离开她。
「你偶尔还会回来吧?」他定定的望着她,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花缇璐深深的望着他,许久之后才说:「等你信任我的那一刻,或许我会回来。」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放下车帘,隔开两人相视的目光,也阻挡了两人相爱的心……
驾的一声,马车缓缓驶离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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