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福豆豆额头印一个敷衍的吻,接下来是拖着爱人到门口,进行一场难舍难分的吻别。
之后,嘴终于分开了,手却不松开。
“小佐,你怎么能这么好……乖,你真的太好太好了……”
“快去上班!”说什么疯话!
想到当初撞见福佐和李帅自己是什么反应,又看福佐这次,百分之百的体贴,袁立锋搂得更紧了。
往常他总不愿亏欠别人,宁可做付出更多的一方,就连跟陆子腾,也从来都是礼尚往来的。可是到福佐这里,他体会到的是温柔得无法衡量的情意。
☆、25新生
离过年还有差不多两个月,陆子腾这段时间都闲在雨城,时常午后来家里看福佐,往往会带来一些珍贵食材。
这天上午接到了陆子腾的拜访通知,福佐中午只是在床上歪了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准时起床去给陆曼曼做一些点心。
陆子腾也很准时,说好两点半到,门铃响的时候福佐瞟了一眼墙上的表,14:27.
陆子腾今天带来了一盒螃蟹,2公2母,数量不多,分量很足。福厨专业手感,接过后拎了拎,公的在5两以上,母的也有4两左右,都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好厨子都喜欢好食材,是以福佐从来没有拒绝过这些珍品。但他依旧无法坦然接受,挠挠脑袋,在心里记下晚上跟袁立锋商量着怎么给陆子腾回礼。
还有一点福佐不好意思的是,本来他是客人,上茶什么的都该由他来做,可是陆子腾是个妙人,喝茶间不自觉地带出了一套审观品的茶艺,福佐看了心里羡慕,便拜托他来煮茶讲茶。
陆子腾起起落落间便冲好一壶铁观音,一派自然,然后注入一排小号茶杯中,今天陆曼曼没来,他先给福佐奉上一杯,自己又端起一杯。
福佐偷偷瞄他。难得的好阳光里,陆子腾趁热细啜,浅斟细饮,他好像十几年来都没有变化,举手投足间都是富贵闲适,那份贵气,连袁立锋也比不上。
“小佐,想什么呢?”
福佐回神,一口喝下大半碗茶水,又后知后觉自己太粗鲁,说:“陆叔叔,上次曼曼讲过之后我觉得三角函数也不是那么难了,不过还有一些问题,我把书拿下来,你给我解答吧。”
“今天先放下,我带你去医院复检去。”
“复检?这么快就需要么?”
陆子腾点头。
福佐只打了一周的点滴,之后每天都有人来给他做艾灸按摩,吃得也好,睡得也……(不怎么)好,这一个多月了,福佐的脸色褪去枯黄,但是仍显苍白,跟尤为圆润可爱的福豆豆相比,一看就能看出还病着。
两次来医院都是陆子腾带着,医院的人对他非常尊敬,连带着给福佐检查也非常顺利,从没排队过。不过陆子腾带他来的这家私人医院挺奇怪的,哪儿哪儿人都很少,倒像是医院工作人员比病人还多似的。
检查不用福佐c,ao心,他觉得这次和上次做的项目也都差不多。
待到陆子腾放话说所有检查都完成了,福佐松了一口气又提起一口气。家里一大一小虽说都不介意他病着,可他怎么忍心让那大的小的生活在病毒的威胁中,只希望早早过了传染期。
这次陆子腾跟医生谈的时候福佐也在听。
“陆叔叔,还没有过传染期是不是?”
“嗯,”陆子腾倒是挺高兴的,“不过效果已经很明显了,黄疸症状完全消失,肝功也基本正常,估计下次来检查就好了。”
觉得陆子腾的目光有点复杂,福佐呆呆地问:“我们可以走了吧?陆叔叔一起去家里吃饭吧。”
“还有一件事。”陆子腾却不说是什么事,只是带着福佐进了一间休息室,一位中年医生[女]在里面等着。
“啊,啊!”那是福佐剖腹产生福豆豆时的主刀医师!五年前怀福豆豆时福佐去找族里有男人生子经验的左衡君,临盆前左衡君带他住院,就是这位文医生一手帮他调养……接生的。
福佐还不是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先去和文医生打了招呼。当年事了,他恢复地还不错,本想郑重地谢谢文医生,去了医院被告知文医生是外地的专家,只去他们县医院坐诊两个月,那份感谢也就不了了之了。
“文医生,真的好谢谢你,当年我调养好发现您已经不在我们县了……”福佐一激动就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文医生倒是个极和气的女(大)医(妈)生,说:“我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当年很顺利,孩子现在……四岁了吧?”
“嗯!嗯!我给你看他的照片。”福佐说着就掏手机,文医生招呼他先坐下。
陆子腾看那两人有越聊越h的趋势,把一份孕检报告递给福佐。
“小佐,恭喜你,目前来看这次的宝宝也很健康,你的肝病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文医生指着白纸黑字讲。
“啊?啊——啊?”福佐不甚明白,甚至有些看不懂那张表格。
文医生有个不为福佐知的毛病,就是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不管福佐呆滞的大脑,面不改色一句接一句的说——
“小佐,已经5周了。”
“现在虽然还没什么事,但是你有些营养不良,对于宝宝接下来的成长不太好。”
“当然,对你自己也不太好。”
……
袁立锋的电话打来。
福佐顿了几下才滑开接听。
“检查做完了么?”袁立锋在琢磨应该不会恶化吧?通常福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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