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咖啡,冷不丁的讲道:“有什么好羡慕的,连戒指也没有。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关系。”
有人插嘴道:“总不能羡慕你吧,不过是女四号,也不知道私底下是怎么拿到角色的。”
唏嘘一阵。
等到十一点多,才收工,四个多小时,他除了盛蒲夏也没和别人说过一句话。
临近海边,风浪大,吹在皮肤有些刺冷。她穿得又是短袖短裙,席灏看得有点心疼,脱下西装外套裹住了她。
盛蒲夏冻得嘴唇都紫了,却还是笑嘻嘻的开起了玩笑,“你这个助理还挺称职的嘛。”
席灏淡笑,“等会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称职了。”
......
他开车带她去了西餐厅,雅致的包房散发淡淡的熏香,灯光柔和,甚至有点偏黑,欧式的雕花椅镶着璀璨的宝石,底座是清新的碎花面料,长方的桌子上白布垂摆,旋长的细蜡烛飘着暖色的灯火,中间还簇拥着一大束红米分色的满天星,满室的晶莹。
“你订的?”盛蒲夏很喜欢这样的调调,干净浪漫,就是两个人的位置隔得有点远。
“嗯。”
“怎么忽然订这样的餐厅?”她心莫名突突的跳了起来,难不成他是想......
“今天,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奥,她都忘了。
席灏给了个手势,服务员推着车缓缓走进来,倒红酒,端牛排和甜点,还有一大束蓝色妖姬。
她抿唇笑着,期待着一下步。
谁知,席灏说:“吃吧。”
盛蒲夏惊愕的愣着,这就没了吗?难道不该拿着戒指过来求婚了吗。
这么好的气氛,这么浪漫的地方,连花都送了,他怎么就想不到送个戒指呢。
席灏也不懂,她不是一开始挺开心的,怎么到了后面就板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了。
吃完饭已经是深夜,这家餐厅偏远,回到酒店会路过一条比较荒芜的路,也不是荒芜,就是车辆少,几乎没人,更何况是深更半夜。路紧挨着海边,白天看的话就特别的宽阔阳光。
载着星光,车子在路上飞驰。
盛蒲夏捧着那束蓝色妖姬,越看越碍眼,越看越气,直接扔到了后座。
“不喜欢?”席灏问。
“没。”盛蒲夏靠在窗边,闷闷的回答。
“哪里不开心?”
“没。”
季寒还真说得没错,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明明就是一脸的不悦,嘴上却说没有。
席灏拐弯进一条小路停在树林间,再往前走一断就是大海,浪花打上岸的声音一阵一阵袭卷而来。
“干嘛停这里,这里好倒车吗?”这车子就像镶在了这片树林里,黑色的夜,黑色的车,静谧的马路。
席灏熄火,解开她的安全带,把自己的座椅调到最后。
“过来。”
月色温柔,轻薄的雾在树林间缓缓升起,笼罩起一层轻烟,好似坠入了虚无的梦境。隔着淡淡的月光,她望见他漆黑的眸子,清隽硬朗的脸庞,温润又黯哑的嗓音融化在了潮水的响声中。
席灏拍了拍他的大腿重复道:“过来。”
盛蒲夏望了眼安静黯然的四周,他这是想干什么。
还没等她想个明白,席灏已经将她抱了过来,抵在方向盘上。
“到底为了什么不开心。”他双手托着她的臀。
盛蒲夏双开分开的骑在他身上,他的座椅又是往后仰的,她有点不适应,双手下意识的揪在一起搁在自己腹部那边。
席灏抬眸和她对视了一眼。
盛蒲夏尴尬的笑了两声,移开自己的手。她真的不是故意把手放在他那里的。
“回答我。”他说。
“也没什么,好像就是有点累。”
“背一遍我的电话号码。”他突然说。
盛蒲夏浑身一僵,懵了。
弱弱道:“我忘了......”
席灏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拉下她连衣裙后的拉链,男人粗糙的手掌一寸寸的侵占她的背。
万籁俱寂的夜色里,只有海风海浪的波涛汹涌声,车厢内却截然不同,只有他和她相互加错的呼吸声,时而浓烈时而轻缓。
“席哥......”她颤颤巍巍的叫他。
“这是惩罚。”席灏眼眸暗沉,涌动着炽烈的火,他抚摸了一会说道:“对不起。”
嘶拉一声。
轻薄的布料在她的衣裙下被撕毁。
“你......”
“不想要?”
可这也刺激过头了吧,万一被拍到。什么惩罚,是蓄谋已久吧。
盛蒲夏捂住下面,摇头,“不想要。”
席灏笑着:“那就不做,帮我。”
她低头看见黑色西装裤的中间某物已经开始生长,似乎被束缚得很难受。
她还是心软了,解开皮带,刚想伸手帮他。席灏却握着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直接坐了下来。
“席哥!”她惊呼了一声。
合着他刚刚是骗她了吗。太坏了!太坏了!
一阵激战后,她趴倒在他身上,面色潮红得不像话,气喘吁吁,累到不想讲一句话。
而那里,他们还结合着。
“很累?”席灏吻了吻她的唇。
这种事真的费精力,她在下面也累,在上面也累。男人就不一样了,上面舒服,下面也舒服。
盛蒲夏眨了眨眼,细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欢|爱时溢出来的泪珠。
她想起被撕毁的小内内,有气无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你等会让我怎么回酒店,万一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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