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动藏在被子下面的铃铛线。这只需要很小的力量,而当铃声响起的时候,大门被人撞开,几个体格健壮的黑人一下子冲了进来。
几个人在不大的房间里进行了一场争斗。安文并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更何况公爵的卑鄙行为和他自己愚蠢的轻信也让他憋了一把火,要狠狠的打上一架才好。
安特请来的打手下手不带任何犹豫,任何一下如果落在实处的话,几乎都是骨头裂开的下场,安文的动作一贯非常灵活,他顺利的避开了好几次攻击,想要往安特的方向靠拢。
只要控制住安特,他相信这些人都会停手的。
可安特并非毫无准备的在那个地方躺着。他的床前站了个黑人保护。安文几次往那边攻击,都被挡了回来。群殴的战斗并不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安文一个分心,就被打的跪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小腿处钻心的疼痛,接着背后一痛,就失去了知觉。
斯凯和达西在原地蠢了一会儿,最后她把达西请了进来。达西先生看到室内装潢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是不是很愚蠢?”
房间在几天的时间里,变的比过去的所有时候都要金碧辉煌,繁复的花纹和装饰都是时下最流行的图案,但还是那句话,这些都是用在大房子里才会合适的东西,如今挤在一个小地方里,显得无比委屈。并且因为这些装潢的细节都是金色的图案,盲目的组合堆砌就产生一种暴发户的感觉。伦敦每天都有很多人再次发际,似乎只有缺乏底蕴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装潢房子。
“我觉得···让人印象深刻。”达西迟疑的给出了一个评价。他现在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人让他有惊讶的感觉了。斯凯这里的装饰风格几乎一致在变,果然安文就是个很不稳定的因素。
但达西也从中看到了安文所要表达的意思。他自己也是兄长,知道哥哥总是想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妹妹的那种心情。安文表现的有些拙劣,但出发点毕竟不是坏的。
“那真是很婉转的评价了。”斯凯听着达西说违心的话,觉得他的这个评价非常有意思。
“安文之后不是要搬出去了吗?我想我会记得在他的婚礼上送上一份大礼的。”
斯凯也没有戳穿达西的这句话。她算是默认了达西和她之间的关系。安文的那些布置始终让斯凯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因此,她也不敢对达西做更多的保证。
“在安文离开之后,艾尔西要回到我这里来的。”斯凯给达西泼了盆冷水。
“但至少我今天可以邀请你和我共进午餐了?”达西为了今天做了充足的准备。没有道理他连小提琴和乐曲都准备好了,却没有在高级餐厅顶上一桌的,“洛菲尔餐厅的席位,他家的主厨对于甜品非常有心得。”
斯凯望着大西先生深邃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的邀请。
“我的荣幸。”她如此说道。
安文被人用冷水泼醒了。在他勉强的适应了一下所处的环境之后,他意识到自己被关在一个暗室里。身上有被束缚的感觉。
安文挣扎了一下,这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背部和腿部的疼痛断断续续的传来。这次算是完了,安文所幸放弃了挣扎。
“终于安静了。”泼水的人嘲讽的笑了笑。他背后是暗室唯一的光源。逆光站立让他显得非常权威。安文没有搭理他,而是伸手在冰冷的石壁上摩挲···这里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一直到安文摸索到一个凸起的地方——在两块砖头中间,一个浅浅的缝隙。安文坐实了自己的猜想,他了然的靠在墙壁上,心里一片惨淡。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里了。他在幼年被人掳走之后辗转被贩卖到伦敦,他在这间地下室里被关了三个月。当初和他一起被关着的孩子,都是下场凄凉。安文在有能力之后就动手端掉了这个窝点。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在这个地方,但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是一个圆形,公爵用这个地方关押他、羞辱他,谁都不知道这个地方,谁都救不了他。
“他想要做什么?”安文的嘴里都是铁锈的味道。他吃力的说话,询问狱卒尽可能多的信息。
“安特公爵想要一个人陪葬。他可能是太舍不得你了。”狱卒似乎觉得这个说辞很好笑,说着说着就嘿嘿的笑出了声音来。
达西选择的餐厅地理位置优异,厨师非常有名,很多人名流都喜欢一定这里的餐厅,但有些菜色却未必是到了就能够吃到的。
达西一贯的好人缘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主厨亲自出来上菜,这种待遇是很少有的。
“能为达西家的人服务是我的荣幸。”达西这个姓氏历史悠久,追溯到百年之前。家族中人才辈出,始终没有衰败过。在很多场合都是一种积淀和荣耀的象征。
“这位是斯凯·霍尔特小姐。”达西有意在公开场合宣扬他和斯凯在一起的消息。
主厨在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愣了愣,他介绍完一道菜肴之后,竟然夸奖说:“霍尔特家经营的水产生意非常有名。还有很多从东方来的香料,我记得早几年的时候,没有一点魄力,都不能抢到想要的货物。”
斯凯被这个回答逗笑了。她不在意别人说她的家庭辉煌不在的。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
斯凯刚想开始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故事,餐厅里就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在门□□涉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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