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赵德柱不再干涉黎松和李双环的事,于是他和李双环毫无障碍地在一起了,又跟聂心兰如胶似漆,于是他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乐不思蜀,不知不觉间,冷落了家中的妻子和小姨子月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月梅经常到他的宿舍找他,但是总也找不到,因为他不是在李双环家过夜,就是在聂心兰家过夜,偶尔还会去一趟内衣店老板娘林宛仪那里,他忙得不亦乐乎。
一方面,月梅发现姐夫经常性地夜不归宿,另一方面,他绯闻四起,有传言他和李秘书,还有聂副县长有染,她很难过,一方面他为姐姐难过,另一方面也为自己难过。
自己跟着他到这里来做事,原本想可以跟他在一起厮守,没想到事与愿违,现在见他一面也难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在这干了。
终于在这天的中午,她找到了他。
在他的宿舍里,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黎松一下子慌了神,拢住她的香肩说:“月梅,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吗?”
她点点头,“嗯。”
黎松心下一震,大怒,“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负你,你告诉姐夫,姐夫绝饶不了他。”
她哽咽着,不肯说。
黎松急了,摇着她的肩膀说,“月梅,你说呀!他怎么欺负你了……你快说呀,你急死我了。”
她哭了好一会,再抬起泪眼朦胧的脸说:“欺负我的人不是别人,是你。”
黎松吃了一惊,手指着自己说:“不是吧,怎么会是我?”
“对,就是你,你是个坏蛋。”月梅咬着嘴唇说。
黎松有些哭笑不得,最近自己忙得很,见都难见她一面,哪有时间欺负她?
他轻拭着她的眼泪,“月梅,这话怎么说的呀,姐夫疼你的都来不及,哪能欺负你?”
“你还说,你没欺负我,我问你这么天,你晚上都上哪去了?”月梅质问着。
黎松一下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原来她早已发现他不在宿舍过夜,“我……他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月梅的眼睛里又涌出两行热泪,“我再问你,你和李秘书,还有聂副县长是什么关系?”
这一点,黎松装聋作哑,“我跟她们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我问的是除同事关系以外的关系。”
他继续装聋作哑,摸了摸头,皱着眉头说:“我跟她们不就是同事关系吗?”
见姐夫这么不老实,月梅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她吼了起来,“黎松,全县委大院的人都知道了,为什么你要瞒着我?”
说着,她委屈地哭起了鼻子。
看着她受委屈伤心的样子,黎松内心一阵绞痛,看来这事已经被人传出去了,真是人言可畏啊!但是他还是不想承认,因为月梅是他最爱的人,他怕她从此后不理他,他的脸有些扭曲地说:“月梅,那些谣言,你也信吗?”
“谣言?大家都看到那个李秘书,动不动就给你带什么菜,送什么汤的,还有人看到,你经常载着她送她回家,还有那个聂副县长,有人看见,你住在她家,你怎么解释?”
黎松心里在骂,这他妈的,都谁说的呀,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用说了,肯定是县委大院里面的人。
黎松无语了,他再否定,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不说是吧?不说,我走。”说着,她转身就走。
黎松忙拉着她的一只手,不让她走。
月梅头也没回,冷冷地说:“放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黎松叹了口气,“哎,”看来,事已至此,不老实交待不行了,“好吧,我都告诉你。”
月梅这才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说:“说吧!你再骗我,这辈子我都不会理你。”
她说这么句狠话,本来还想撒个谎的黎松,只好坦白一切了,他再次叹了口气,“哎,月梅,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说,我什么都不瞒你,没错,我和李秘书,和聂副县长都有不正当的关系,我知道这样做不对,我该死,我该死,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该死,我真该死。”他忏悔着,挥起手掌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啪,啪,啪……”
他的耳光很响亮,与其说这耳光是打在他的脸上,不如说是打在月梅的心上。
见他如此责罚着自己,她的心很快就软了,对他的恨意一下子就莫名其妙地无影无踪了,毕竟依然深爱着他。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忙抓住了他的手,“姐夫,别打了。”
“你放手,让我打,我该死。”此时黎松的脸又红又肿。
她一手抓着他的手,另一手则摸着他的脸,心疼不已,轻柔地说:“疼不疼?”
“我脸不痛,我心痛,我让你伤心了。”黎松说着,潸然泪下。
月梅扑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他,“姐夫,你会改吗?”
“月梅,我不想这样的,我就是受不了诱惑。”
“不,姐夫,你一定要改,你不改的话,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我姐,你知道如果我姐知道你这样,她会多伤心吗?”
“我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月梅对不起。”
月梅无语,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她甚至恨自己不争气,姐夫是一个这么坏的男人,可是自己偏偏还是在乎他,还是爱他,要不然,刚刚他打自己的时候,她就不会那样心疼。
“姐夫,你一定要改。”
“我也想啊!可是我就是怕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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