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往下走。
她小时候不是个招人喜欢的人,她妈忙着事业没空管她,她被保姆穿得老土,自己脾气又古怪,跟姑娘们说不到一块儿,跟男孩子们也玩不到一起,直到遇见了陈希,又跟张伯岳相熟,性格才慢慢开始变化。
一晃眼就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久到她都以为他们三个人会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哪知道有人的生命之旅会被命运叫停。
江瑞林说陈希跟以前不一样了,楚鹤鸣听得有些心灰。
没了张伯岳的陈希会是什么样子,她不敢去想,而没了陈希的她,会是什么样子,她也想不出来。
好像就在这么一瞬间,她风光了二十年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她还是那个没有朋友,不知未来的土丫头,活到现在连自己活下去的意义好像都找不到了。
寻了通向河边的石阶往下走,一直到最后一阶,楚鹤鸣才坐了下来,掏出兜里的烟出来抖着手点上。
虹光闪耀的水面波纹滚滚,隐隐入侵的孤独感在这一瞬间随着河风铺面而来,想要将人溺毙,冷得让人流泪。
直到身后被披上一件带着暖意的衣服,夹着熄灭烟头久久忘了丢弃的楚鹤鸣回过身,仰着头看向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来的是谁?
酱扔了1个手榴弹,爱你,么么哒。
☆、005
“要不要约?”裴辉伸出了手,语气算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温柔,温柔得不像自己。
楚鹤鸣收了脸上的表情,眯着眼看人。
深夜里的裴辉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偏偏这份气息撩拨得让人该死的着迷。
良久。
“好啊。”楚鹤鸣笑着伸出了手。
谢谢你不让我在这寂寞深夜里,只独自一人。
……
才把公寓的门打开,连钥匙都来不及抽出,楚鹤鸣便被身边的人一把推到玄关的墙上。
一声闷哼,她的嘴便被浓重的男性气息堵住。
寻摸着按下了玄关的开关,柔和的灯光亮起,裴辉已经顺手抽出了锁的钥匙,顺带一脚关上了门。
两人的吻缠缠绵绵,裴辉抱着人的腰直接把人拖进了客厅沙发上。
“你真美。”换气的空档,裴辉双膝卡着人在她耳边呢喃着。
楚鹤鸣笑出了声,“裴先生也真俊。”
手已经越过外套伸进了衬衣里,裴辉闷笑,“是么。”
楚鹤鸣回以一吻,月匈部的束缚被解开,她听见了布料的撕裂声,和四处崩飞的纽扣。
裴辉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在燃烧,而面前一切不叫楚鹤鸣的东西都是阻碍,不需要半寸温柔。
这是一场男女都飞升天堂的盛宴,楚鹤鸣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浅色的窗帘照进了屋子。
身边的男人霸道的用手和半边身体困住了身下的女人,连挣扎都不得。
这是真俊,她在心里想着,等再次确定自己招惹不起后,整个人又有些沮丧。
睁开眼了大半日,身边的人依旧没有醒。
楚鹤鸣忍不住道:“裴辉?”
男人在她身上蹭了蹭,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楚鹤鸣抽出一只手来,抓了抓乱糟糟的短发,觉得这种纵欲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偶尔这么一回还成,要多了可得要人老命。
翻个身想要蛮力离开,身后的人却紧随而至,然后身体都僵了。
这简直就是头畜生,感受到某不可言明之处的变化,丢了沮丧楚鹤鸣在心里咆哮。
就这么侧着身体,微曲的左腿被顶开,那畜生便熟门熟路的寻了道进去。
楚鹤鸣哑着嗓子,“有完没完?”
裴辉吻了吻她的耳垂,笑着道:“楚小姐,还早着呢。”
这一早就早到了上午十点,一身疲软的楚鹤鸣被裴辉抱进了浴室,在浴缸里,免不得又是一场折腾。
她是已经没了精神,十分好奇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怎么达到这种程度的,“你昨天是吃了药?”
被怀疑了功能的裴辉往前挺了挺,收下楚鹤鸣这不是赞赏的赞赏,“你说是就是吧。”
再收拾干净,已经是在十一点。
裴辉重新穿得人模狗样,弯腰吻了吻楚鹤鸣的眉头,“我去买点吃的回来。”
楚鹤鸣抬起眼皮,“记得买药。”
裴辉的神情有一瞬的冷,却极快的被遮掩下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
小区里就有超市,要有尽有。
裴辉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大包,也没要楚鹤鸣开门,她的钥匙早就被他收缴。
走到玄关,丢出一双男士拖鞋,楚鹤鸣看见了,故作惊讶道:“你还打算长住不成?”
裴辉换了拖鞋,又进卧室换了一身长袍睡衣,想来都是才买的。
“也不怕上面有细菌。”没被搭理的楚鹤鸣躺在沙发上撇嘴。
裴辉抱着衣服往洗衣房里去,终于跟楚鹤鸣说话了,“都是土堆里滚出来的,我跟它谁也不嫌弃谁。”
楚鹤鸣哼唧了两声,“饿了。”
启动了洗衣机的裴辉走了出来,对着楚鹤鸣道:“闭眼,张嘴。”
楚鹤鸣没动,看向裴辉十分狐疑。
裴辉抛着手里的药片,“你不要?”
楚鹤鸣认命的闭上了眼,嘴才张开,药片就落进了喉咙。
裴辉递给她一瓶水,“给你买了两个小面包,先垫着点肚子。”
楚鹤鸣看了眼厨房门口的袋子,“你买了什么?”
裴辉转身往厨房里去了,说:“一些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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