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主动找上梁怿,已经改名的梁文思,两人的关系就是普通的炮|友,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他不得的承认的是,梁文思的技术的确比他好,主要是梁文思不猴急,前戏非常到位,真的让他迟来的感受到,什么叫人间极乐。
可只要一想到梁文思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他就气到爆炸,可以说非常心胸狭隘。
“你又和那个梁怿混在一起了?”郎箫他爸看见他回家,还拿着手机在傻笑,脸色不愉的问道。
郎箫放下手机,“嗯。”
他当年发疯似的找梁怿的事情,他爸也知道,他那时候就没有要隐瞒他爸,自己x_ing取向的意思,这会儿自然也不会。
“他对你倒是念念不忘。”郎箫的父亲冷笑道。
郎箫知道他爸对他的x_ing取向一直不认同,一直想让他结婚生子,可他是郎箫,就算被打断腿也不悔改的郎箫。
差点把他饿死,他也没答应,和他爸安排的女孩儿谈恋爱。
“你不喜欢他,我也不会把他带到你面前,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说他的不是。”郎箫听不得,他爸用这种y-in阳怪气的语气,说梁文思。
郎父冷笑道:“他大概没和你说吧,当初他拿了我一百万自愿离开你,现在还想若无其事的回来,继续骗你的钱,脸皮可真厚。”
郎箫手中的手机砸在地上,“你说什么?”
郎父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梁文思没有和他说过拿钱的事情。
“你以为他当初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我和他说,一百万离开你,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拿着钱干净利落的消失,我还以为他多有骨气呢,到头来还不是又重新讹上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郎箫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幕后的推手,居然是他爸。
郎父拧着眉,凌厉的看着他,说:“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和男人混在一起的,说什么家教,我可是亲眼看见他趁你睡着亲你。这样一个心怀不轨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把他留在你身边。”
郎箫跑到梁文思家门口,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那会儿已经是深夜。
“怎么不进去?密码不是告诉你了吗?”梁文思见他蹲在门口,像个流浪汉。
郎箫沉默着没说话,但那眼神,黑沉沉的,一看就有事发生,梁文思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笑意,将门打开。
“进来吧。”
郎箫跟着他走进门,“咔”的一声,大门关上,也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梁文思脱掉外套,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桌子上。
“我爸说他当初给了你一百万,让你离开我,你拿了。”郎箫黑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梁文思。
梁文思身上还穿着西装,勾勒出遒劲有力的腰身,他不慌不忙的说:“我拿了。”
郎箫嗔目怒视,迅速给了他一拳,梁文思脸上的眼镜被打掉在地上。
“什么一别两宽,愿君安好,说得倒是好听。”郎箫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到桌面上,那是梁文思当初留给他的字条。
俨然是被郎箫撕碎又拼起来。
“我怎么忘了,你就是喜欢钱,一百万骗一个傻子很划算吧?”郎箫扯住他的衣领,“你说啊!”
梁文思的脸上带着擦伤,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睛却是清明而坚毅,“那一百万我是拿了,我是对不起你,我从来没有想过否认。”
“但你说我骗你,我不认,我没有,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喜欢你,从高中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
郎箫的手发颤,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这是他第一次从梁文思的口中,听到“我喜欢你”四个字。
可此刻的他,已经无法再轻易相信梁文思的话。
梁文思看出他的不信任,他的唇角泄出一丝苦笑,“我不知道你爸是怎么和你说的,我也不知道这些话你信不信,我就解释这一次。”
沉默半晌,郎箫放开他的衣领。
两人各占一边沙发坐下,梁文思喝了一口水,开口道:“我家以前家境还不错,后来我爸做生意亏了,在工地上摔断了腿,合伙人卷款跑了,家里每天都会有人来要债,往门口泼油漆都是小事,我n_ain_ai被吓得心脏病发作,卧病在床。我妈差点被人拖去强|j-ian,我拿着菜刀追出去把人赶跑。”
“你一直觉得我打架很狠,是因为对你们来说是打架,对我来说却是保命,我只能先发制人。”
郎箫没听他讲过家里的事情,怎么也想不到梁文思的身上,背着这么大的负担。
“我妈后来受不了就连夜跑了,我不怪她,那样的日子没几个人能忍受。我n_ain_ai知道我妈跑了之后,不想给我和我爸加重负担,喝农药自杀。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爸两个人。我那会儿刚上初中,我爸不敢撒手人寰,和对方拼过一次命后,对方也怕我爸死后拿不到钱,给了我爸一个数额,也不再利滚利,还清就行。”
“可即便如此,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们父子俩拼命挣钱还债,眼看着生活要有奔头的时候,我爸查出了心脏病,是遗传,和我n_ain_ai一样。”
“我们俩在一起后,你爸不止一次找过我,我都没答应。”梁文思抿了抿唇说:“三模的时候,医生和我说我爸的病不能再拖,要赶快做手术。”
“你爸再次找到了我,那一百万,正好可以还清我们家的债务,和我爸的手术费。”
梁文思黑沉的眼睛注视着郎箫,他深呼吸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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