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不戴套……”
冷汗涔涔,我啐了他一口,吃力的说道,“打电话给宋伊安,跟她说我快死了。”
说完,我了无牵挂,痛喊出声并向宋流报仇雪恨,回旋他的胳膊上的肉直到他求饶。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平时闻闻挺难受的,可我现在觉得还蛮安心的。入眼尽是白墙白被白大褂,色彩较为冲击的是染了一半蓝毛的宋伊安。艳红真丝裙勾勒出她的窈窕,指甲做了个,她的打扮是向妖艳贱货看齐的。
点滴匀速掉落,手背上缠着吊针,我如斯惨状,宋伊安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挂水的手掌上。
“说什么快死了,我都被你吓死了好吗?”她难得没有浓妆艳抹,守在病床旁的她宛若出水芙蓉,别有风情。其他病床上的人有好几个偷偷打量她。
我张望了四周,小声回答,“那不是怕你家老公不愿意放你过来嘛。”宋伊安老公临去含着如果我再缠着宋伊安要把我扔去油锅里煮沸的警告。那男人连闺蜜的醋都吃,想必他迷恋宋伊安迷的紧。
急性肠胃炎外加这个月亲戚第二次造访,今天还真是值得我纪念的日子。
“我待会给你买些营养粥来,你看看你,两颊都瘦的凹进去了,没钱可以问我借,别不好意思。”宋伊安自顾自啃着苹果,啃完苹果,扒开香蕉皮将果肉塞进自己口中,她要把名义上带来给我吃的水果统统吃下肚。
她侧身凑近我耳边,眼睛发出捉弄人的精光,“听说你被怀孕还被流产了,才几天就怀上,该说是你们中奖率太高还是不知节制非要夜夜夜夜销魂。”
夜夜夜夜销魂???
我连翻白眼都懒的翻,“你都说是‘被’了,没想到人称天之骄子的宋流竟然是个白痴。”我骂宋流骂的胸襟坦荡,见我呕吐便说我怀孕,见我姨妈血又鬼叫我流产。
果然言情剧演多了的人都很‘言情’。
宋伊安笑的没心没肺,“要是陆引深得知你怀孕,你说他是让你打掉呢还是生下来?”
我没吊点滴的手触碰她闲着的手,她手冷,我比她更冷。“我找个偏僻小镇独自生下孩子,拉扯孩子长大后,再回去赖着深深。”我手放在眉尾,人力提眉,“小说里都这样写的。”
“陆引深到现在还没来看你,看来你对他不算重要。”宋伊安磨牙恨恨。
“深深要是来医院看我,你觉得我还有命出院吗?”她为我抱不平,我虽也想他来看我,可必须按捺住。人要知足啊,深深对我很好了。
我不带换气的继续说道,“我还没怪你骗我深深有吻戏。”
宋伊安这次剥好了香蕉皮,施舍的塞进我嘴里,“诶呀喂,一个男演员最重要的职业操守是什么?是敬业。连个吻戏都不愿拍,他干脆别当演员了呀。况且,身为演员背后的女人,这点胸襟都没有,也不怕以后你们为点小事劳燕分飞。”
我嚼着香蕉,口齿不大清晰,“深深才20岁,吻戏也得等个一段时间,而且我吃醋代表我喜欢他啊,难不成你要我不做任何反应,冷眼旁观?那差不多我和深深也是该分手的时候了。”
事情总有习惯的时候,但习惯自家男人和别家女人接吻或不可描述的戏份,那横亘我俩间的红线不再崭新如初,而是陈旧磨损。
宋伊安送我到楼下就被她老公接走了,像是要去出席什么活动,他们已经迟到一刻钟。宋伊安悠哉悠哉的嘱咐我要喝完保温盒里的粥,任凭她老公粗鲁的拽走。我不由叹息:这表演的是哪出小说情节。
时隔多日再发生初来乍到时的情景会怎样?我的答案是不怎样,照样被吓唬的魂离魄散。唯一不同是,惊吓仅半秒,更多的是充沛感情如甘霖救赎我干裂的唇。
炽烈风暴袭卷我的小地球,恰如彗星分裂碎片形成多束璀璨飘带似的流星雨,短暂照亮我黑乎乎的心之彼岸。
深深的吻有些霸道,他付诸了好多压于五指山的灰暗面,摒弃他一贯的沉稳。
“对不起,我没能来看你。”一吻方罢,深深弯低腰偎我颈间。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没怪你,身为公众人物,很多事由不得你随心所欲。”他的身体是个绝佳的抱枕,我不舍的放开他。
宋流说深深被人缠着,可半天光景他便待在我居住的地方等我,病床上的惆怅早在他出现时就已烟消云散了。
“呃,嗯……宋流说我们的孩子……”他难以启齿,两手紧张的无处安放。
“我肠胃炎。”深深相信宋流那白痴的话?年轻的明星都蠢洁还是太容易相信人……
“嗯?”他吃了一惊,拉我坐下。
“和来姨妈。这个月二度造访。”我尽量保持原先的表情,可依旧破功。“我想我是水土不服。”
“……宋流需要补充常识。”他喉结滚动,找回声音找了好久。“我去煮点东西给你。”
我晃晃手里的保温盒,“不用了,伊安给我准备了粥。”不忍他失落,我改变主意,“粥太单一了,要不你帮我炒些清淡的小菜?我检查下你的厨艺进步了多少。”
深深自信一笑,很有把握的夸下海口,“绝对让你难忘。”
席间我询问深深他被谁给缠着,他混过去,“我过几天要去深山拍戏了,还要兼顾学业,会有两个多月不见。”
深深一脸‘才不注意你就闹出病来,我怎么放心得下你’的关怀神态,我噗嗤笑着拉弹他牛仔裤腰,他惊慌的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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