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儿的么?”这丫头一直跟着他早就发现,奈何叶小禾脸皮太薄怕把她惹怒,这才一直隐忍到现在,现在看着墙后那个笑得眼泪直流的拂柳,竟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好,只能低低地警告,“这事被小禾知道了看她生不生气!”
拂柳早笑得前仰后合,说话也说不利索,“我倒是……倒是真没见过叶小禾那个样子,最最……最最让我下巴掉地上的是上仙你!怎么……怎么追起女孩子来这么会套路?”
云醒心想我这也是第一次,不过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大概是别的道理知道的多了把这儿的能耐也提携了一把,可是被人发现也有些不好意思,故作严肃背过身去。
拂柳强止住了笑,这才转到云醒面前,拽长袖子擦了擦眼泪,“上仙莫气,你要是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你这事我祝你一臂之力如何?要知道这古往今来,追女孩子的事,有她身边的朋友里应外合可是很重要的!”
云醒心想这话有理,此时也顾不得面子,仔细看了看,见她不像是说谎哄他,“你说的是真的?”
拂柳眨巴眨巴眼睛,“自然是真的!”
云醒嘴角轻轻勾起,“如此就多些姑娘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阿烛
玉石山上,潺潺的醴泉将泉下的石块冲洗的干干净净,逾白尊者两指之间夹一白子,啪地一声落在棋盘之上,再看对面的云醒,手里攥着一把黑字,心思明显不在棋盘之上。
逾白也替他急的慌,终是忍不下去,“到底又有什么事来?你这样憋着我看着也难受,不若跟兄弟说说,难不成又是那丫头?”
云醒刚要张嘴,却见一个童子端着茶具走了过来,玉石山上的醴泉煮茶最好,只可惜能品味的没有几人,只因醴泉之水有醉人效果,寻常的小仙喝上一口就能睡上十年,不过像云醒和逾白这样的修为,喝一喝倒也无碍。
逾白结果茶盏,给云醒递了一杯,自己又拿了一杯,挥了挥手示意小童下去,这才又凑近了问,“怎么了?那丫头又惹了你了?”
云醒此时也顾不得面子,这个逾白也算是他的亲近之人,也跟着凑过去一分,“她没有惹我,只是我不想这么默默的了……”
逾白眼睛一亮,以为是自己听错,又抠了抠耳朵,“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醒知道他听清楚了,也不应他,“你说……我这样是不是有些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逾白正抿着口茶,此时噗地一声,擦了擦嘴唇,笑意盈盈,“吃就吃了又能怎样?你又不是第一个,咱们老邻居方壶山的赤松子,人家还是师徒恋呢?你怕个什么?”见云醒面色终于有些缓和,又接着夸赞,“不过老兄你是真的开窍了,甭管结果如何,这就是喜事一桩!”
云醒想起今日的来意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拖泥带水不是他的处事风格,面色肃了肃,“既然你也说这是好事,今日我来便是来请你支援的!”
逾白抿着嘴偷笑,生怕给他笑到没了面子又反悔不找自己,连连答应下来,回想起自己和妻子恋爱的时候,心里头甜甜蜜蜜的,又想到自打妻子生了阿烛,两人的二人世界就此打住,突然想起一事,斜着眼睛看了看云醒,见他一幅冥思苦想的模样,计上心来,拉住云醒的手腕,“老兄可已经跟人家姑娘说明了?”
云醒点了点头。
“那她是没答应你罢?”
“答应了我还找你做甚?”
“现在见面是不是尤其尴尬?”
“……是又如何……”
“这样,我把我儿子借给你,你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你若是领了个孩子过去,姑娘家的心肠就会变软,你正好趁虚而入,再加上你们现在见面尴尬,有个孩子从中周旋,定会有不错的效果!”
云醒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听逾白说的有些道理,竟然有些感动,这个朋友为了自己竟然连儿子也舍得借给别人去养,当下谢了一声。
逾白奸计得逞,心里头偷着乐,又不能表现出来,“咱们可丑话说在前头,你把阿烛领去,可千万要帮我看好他,不能让他受了欺负,回来的时候一根汗毛也不能少,再有就是阿烛可是我派去帮你们的,这些日子的吃穿用度费用都是你掏!”
云醒不疑有他,世上一般的人想要骗他几不可能,唯有这个逾白,年纪跟他差不多,且跟他走的不是一个路线,从来都是嬉皮笑脸没什么正形,好在两人交情甚笃,逾白再去骗他也不会把他往火坑里骗。
逾白召唤了个童子前来,要他把夫人和阿烛都叫过来,果然不出一会儿,一个少妇就带着个小儿过来,小儿跟逾白有几分相似,一双眼睛却像他娘,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窄窄的双眼皮对于男孩子来说恰到好处。
阿烛被爹娘养的好,身子有一点圆滚滚的,扎着个圆乎乎的发髻,两只耳朵小扇子似的一边一只,穿着身白色的小袍子,像模像样地给云醒作揖,“云叔叔好!”两只交叠的小手胖馒头似的,根根手指下面都带着个小坑。
阿烛长得讨喜,云醒看着也喜欢,忙把他扶起,“好孩子,阿烛几岁了?”
“回云叔叔,今年四岁!”
云醒实在喜欢,把阿烛抱在怀里,“叔叔今天没给你带些见面礼,是我的疏忽,阿烛跟叔叔去凡间玩几天如何?你喜欢什么叔叔就给你买什么,你说好不好?”
阿烛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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