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意才想起来问丁香:“前儿咱们家里那场事儿,回头许太太到底怎么着了?怎么也没个人来问我?”
虽然这事儿不是她的首尾,到底她是大夫不是?许太太回去之后犯没犯病,是个什么形容,总该来问问她的专业意见吧?
那一日赵如意实在是被自己的记忆冲击的厉害了,还隐隐动了点儿胎气,连她自己都给吓到了,不敢再不老实,也就把许太太这事儿给忘记了。
丁香的神情有点古怪,瞅着赵如意,想了想才说:“那日郡王爷不是吩咐了吗,再不许拿外头事来烦郡王妃,郡王妃身子要紧。是以外头就是有话,也没有敢来扰了郡王妃。”
“什么话?”赵如意问。
丁香还踌躇呢,往外头望了望,好像安郡王就要回来了似的,赵如意觉得好笑:“什么说不得的!赶紧着告诉我,好多着呢!就是郡王爷在这里,也是要跟我说的。”
丁香素知道赵如意的脾气,也很知道郡王爷待她们家郡王妃是个什么样儿,便道:“郡王妃知道自也不要紧,不过郡王妃终究要小心肚子的小主子才是。”
“啰嗦,我不比你着紧些么?”赵如意笑道。
丁香便道:“其实那一日下晌午那许太太就回去了,那一日的情形,郡王妃是瞧见了的,可是没想到,晚间许家摆了晚饭后,许太太回了自己屋里,把伺候的人都撵出来在外头,许太太自个儿在屋里许久没出来,后来那丫鬟实在忍不住进去瞧了一回,没承想,许太太竟然吞金自尽了。”
“什么?”赵如意惊讶。
丁香连忙伸手去扶她,赵如意道:“没事儿,我就是惊讶一下,又不会怎么着,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这么一回事啊。”丁香道:“就是那日许太太回去,就自尽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听到一点半点的。”
“怎么会呢。”赵如意纳闷儿了:“那天我瞧着她还好好的呀,哪里像是要自尽的人,不对头!”
赵如意当然知道问丁香问不出个什么来,安郡王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丁香不是?所以赵如意还是只有问安郡王。
既然有了那样一个影子,赵如意对这位大公主的事情就要更注意一点了,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大公主若真是死的冤枉,甚至被人误会只是意外,会不会大公主不甘心,冥冥之中选中了自己,其实是为了查到真相呢?
毕竟是自己在京城一百多里外无意中为许太太诊治,才发现了蛛丝马迹的。
到底她做了十几年的赵九姑娘,实在很难想象自己会是大公主,赵如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虚构了一个新的大公主出来。
这几乎算是一种逃避的本能吧。
安郡王听赵如意问了,倒是先问她:“你没激动吧?”
赵如意哭笑不得:“就那一回,你要掂多少个儿?你自个儿想一想,遇到这样的事儿,谁还能当没事人儿似的?我就算是个掌得住的了,才只是那样儿,要是换个人!嗯,万一不是我插一脚抢了你,说不准你就要娶康二姑娘了,要是她,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儿呢?”
“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安郡王道:“还有,你说话慢点儿,别又吓着我儿子。”
这人就好像拿到了她的把柄似的,但凡一说就是她吓到了他儿子,好像儿子她没份似的,真是气人!
安郡王坐下来,慢条斯理的接了茶才说:“其实这是好事,比我们试探她的惊悸之症更明确些。她既自尽了,就是坐实了蹊跷,同时,还证实了必然是因为有人着急,见我们重启当年大公主之事,怕查到自己身上,急忙下手,可见当初的幕后之人确实没有查到。”
“可是她若是活着,就能查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赵如意说。
安郡王却道:“也不尽然,当年的事,隔的久了,别说知情人,就是证据大约都早就没了,单凭一个病,实在难以定罪,即便是审了她,她也招供了,可她的供词,也难有佐证。且只凭一个奶妈子的供词,也难定罪。”
说的也是啊。要是真抓了她审,不管她招供是谁,只怕人家也能叫屈的。既然是谋害大公主,她招供的人,不管真假,显然都是大人物,自有身份地位,单凭着一个奶妈子的供词,确实不足以定罪。
赵如意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更好些,以前的事,时间太久太难查了,就是证实了她有惊悸之症,也只是怀疑,不能认定蹊跷,可如今却是坐实了。”
“是的。”安郡王道:“幕后之人着急了,他见我们设了局查这奶妈子,但又并不知道我们到底知道了多少,自然生怕查出他来,急急忙忙就将她灭口,斩断线索,一着急自然就容易露出破绽来。”
这奶妈子安全活了这么多年,当然是因为以前的焦点并不在大公主上,若是这奶妈子死了,反而叫人怀疑大公主死因的蹊跷,可如今,眼看着都用大公主曾起居的地方来设局了,幕后之人自然是以为有人已经知道大公主死因有蹊跷了,这奶妈子这样的知情人自然就留不得了。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原本没有人敢确定大公主之死的蹊跷的,他这样下了手,反而就坐实了。
“你放心,一定会查出来的。”安郡王对赵如意说。
“那是谁查这件事?”赵如意问,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态说这件事跟自己有没有关了,便只得转移一下。
“皇上没叫我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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