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惦记着了。”二傻子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缓缓地抬眼幽深黑暗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让人有些发毛的寒意。
“少宫主可别怪属下多嘴,妇人之仁只会难成大事!”
二傻子轻轻地将手边的空碗扣上,双眸中逐渐转化成一种令人难懂的情绪。缓缓地站起身,却只是起身离开。
老头微微皱了皱眉,眼光落在桌上倒扣着空碗上,用手一碰竟裂得粉碎!
……
好嘛?!
戒悟算是明白了,这爷俩想直接要命啊!!
她本来那点困意被些对白刺激的就剩下一身冷汗了。
她算是彻底领悟到什么事肉在砧板上的窘境了,这里显然绝对不能再待下去……她必须在他们生疑之前离开!
天蒙蒙亮,渔村还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山野间传来的鸟鸣声夹杂在风中飘逸而空灵。
此时,山野间却多出一个可疑的身影。
戒悟丝毫不敢怠慢,深夜的时候带了些散碎的银子便趁那爷孙二人熟睡的时候匆忙离开。逃走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并没有选人多好走的官道,而是选了小道。虽然难走看点,但是因为在山野间藏身显得容易多了。
这半夜的拼命赶路,走到最后恨不得连戒悟自己都有点弄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了,但是起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身后的渔村越来越远,她也越来越安全了。
……
清晨。
木屋外的鸡叫了好几声,老头和往常一样做好饭菜叫戒悟和二傻子起床,嘴里甚至还絮叨着最近的青菜贵了不少,这日子没发过了。
若是常人看来这定是一家再平常不过的一日了。
可是,直到二傻子和老头都围着桌子坐好,左等右等……也不见小和尚出来吃饭。
渐渐地,二人这才有些警惕起来。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
老头端着昨晚为祛风寒熬好的药,轻轻地走到戒悟房门前,隔着门唤道:“小和尚,就算不想吃早饭,起码得把药喝喽。”
“……”
屋里死寂一样的声响。
老头候了一会儿,听不见斑点动静,这下老头脸上的表情已经的消失的一干二净,却还佯装关心的接着开口:“若是再不开门,老朽我可拽你起床了。”
“……”屋里依旧死寂。
老头放下手中的药碗,随即推开房门。
猛地,掀开床上的被褥却只剩下些乔装的枕头和不要的衣物。
这才意识到糟了!
戒悟丝毫沿途不敢停顿,直到走得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身后依旧尚未有追来人,这才算是稍微放下点心。
水壶里的水,其实早就已经喝干了。
可能是因为突然放下心的缘故,身体的感官猛地一放松,这才意识到自己渴得嘴唇都有些干裂。沿途又找了好一阵子,这才算是在林里找到一处算得上干净的山泉。
山泉还别说真是清澈见底。戒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撩起水洗了洗脸,消消汗。
泉水影影绰绰的倒映着她的影子,谁知,不经意的一低头,竟看见一张红肿得跟烧猪头一样的脸!!因为过于肿胀的脸,甚至有些面目前非。这可把戒悟吓得手一抖,装满泉水的水壶掉又进了泉里。
安静的山林里,水壶在水里发出一阵细小的咕咚咚^声。
……
戒悟整个人傻在原地!
全然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泉水面,水面上倒映着的那张完全已经涨的有些变形的脸……实在吓人。
怎,怎么会这样?
戒悟呆呆的看着水面上的倒影,脑子有些发懵。
昨天还好端端的脸,怎么一天一夜的时间,就无缘无故变成这个猪头样!
她拼死的想也找不出斑点头绪,就是越发的觉得这倒霉催的事,那是一桩接着一桩,一件挨着一件,都快赶上一部狗血电视剧了!实在不行,她明儿就弄一条红裤衩穿穿,辟辟邪!
正在戒悟呆愣在原地,正为这张影响社会安定的脸,挠心抓肺的时候,却灵光乍现的想起昨晚的那点异样……
难道,是因为吐出来的那碗金桥的缘故?
戒悟有些吃不准,可是心里却矛盾的觉得没准就是那金桥惹的祸!
想想都觉得悲催的!
可,还没等戒悟从这恨不得闪瞎人狗眼的容貌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前边不远处却很不合作的隐隐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
戒悟几乎立刻打了个机灵,顾不得心疼自己脸,赶紧爬起身本能的往犄角旮旯里钻。
人的脚力哪里能拼得过马?!
差不多已经都能瞄到半山腰上那位马大哥的彪悍的雄健身姿了,戒悟情急之下一猫腰赶紧钻进山石的夹缝中,躲了起来。
打算赌一赌……
这山石的夹缝很特别,因为有草丛挡着所以从外面看很难找得到,却意外的能看清楚附近的一切。
果然,没一会功夫,远远地就见二傻子和老头骑着马立在山泉下。
二傻子熟练的翻身下马,捞起了山泉里的水壶,目光灼灼的看了看四周,唇边的微笑不减:“人一定在附近。”
老头这时候也下了马:“戒悟,你就别藏了,老朽都看见你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戒悟吓得手脚一哆嗦,后槽牙都有点打颤。
可这话说了一会儿,也见老头没有行动,戒悟这才敢大喘气了声,默默的在心中问候了老头他家祖宗好几遍!
老头瞧不见人得动静,却也不见着急:“小悟啊,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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