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将受灾场毁尸灭迹,该扔的扔,该收的收,一通整理下来地方瞬间宽敞了很多。
闵琛找来一根绳子临时用来栓狗,“明天我再去宠物店把要用的东西给买回来。”
江彤没有异议。
将狗栓好了,江彤本想着教育它一顿,结果随手抽过去,打在了它脑壳上,指尖上传来的钝痛差点让她嚎出来,反观那只狗还乐颠颠的吐着舌头一点事没有。
江彤气不打一处来,也就不管它了。
闵琛忍着笑,“给它起个名吧。”
江彤兴致不高,“长成这样能起啥名啊。”
“你别瞧不起狗行不行?”
江彤扭头瞅了眼,绳子绑脖子上估计难受,黑狗正咬着绳子在那翻来覆去折腾。
“那就阿黑好了。”
“……”
闵琛说:“能不能稍微文艺点?”
江彤斜眼看他,“一只狗罢了,要什么文艺。”
闵琛居然无言以对。
由此阿黑就叫阿黑了。
阿黑虽然好动爱折腾,但也机灵聪明,很会看人脸色,谁喜欢它,谁讨厌它,它又该讨好谁都知道。
闵建林刚知道它存在的时候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现在却逢人就夸他家阿黑,真是一只狗中极品,聪明的要死不活的。
在与闵建林的花花草草又大战几次后,众人一致发现把阿黑关在二楼这地不是个事。
江彤索性从网上订了一只狗窝,准备将阿黑放在室外。
狗窝到的那天,江彤跟闵琛蹲在小花园里做组装。
狗窝是全木质结构,方方正正的身子,三角形屋顶,还有扇木栅门,弄的跟真房子似得还挺精致。
江彤捞着个小榔头和铁钉在那笃笃笃的敲,那力道纯粹是敲着玩的。
闵琛抽空看她一眼,嘱咐道:“你小心点,别弄到手了。”
江彤心不在焉的应了声,继续笃笃笃的敲着。
敲了好半晌,依旧只进去了一个头,江彤有点来气,一个用力砸下去,铁钉没拿好迅速一歪,一榔头敲在了虎口处,歪掉的铁钉尖端扎进了中指。
“卧槽!”江彤叫了声。
闵琛扭头一看,目光立时一凝瞬间窜过来捞住江彤被砸的手,红色的血液从指尖冒了出来,冒的并不多,但在这一刻显得很扎眼。
闵琛目光凌厉的瞪着她,“刚跟你说完小心点就砸手上了,你脑子怎么生的?”
江彤被骂的一脸茫然,回过神后立马大声道:“搞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喜欢被砸?我又不是脑子有坑。”
闵琛说:“我看你就是脑子有坑,还是个天坑!”
江彤臭着脸,闷不吭声的抽手要走。
闵琛死死拽着,“走哪去?”
江彤吊着眉看他,“管得着吗你!”
“我管不着还有谁管得着?!”闵琛起身拽她,“起来!”
他这么一来,江彤反而死赖在地上了。
闵琛不可思议道:“你这什么意思?我说你还说错了?”
“你没说错,但你那态度错了,你他妈以为对着八岁小孩啊!”
“我看你比八岁小孩还不如,你八个月呢吧?”
江彤吼道:“我他妈要八个月,你垂涎个屁,你变态啊!”
闵琛顿时脸都绿了。
“江彤!”他吼了声,厉声道:“有你这么口不择言的吗?”
江彤理智上也明白自己说的话不妥当,然而看着闵琛那副训她跟训什么似得态度就来气,忍不住就用最尖锐的词汇对付他。
江彤撇开眼,“赶紧把你那爪子给我放了!”
闵琛没放,瞪了她几秒,直接将人硬拽进了屋子。
一到室内江彤就不好继续跟他硬碰硬了,毕竟有徐伟群和闵建林在,场面不好弄的太难看。
徐伟群扭头看过来,“吵架了?在这就听见你两嚷嚷了。”
“没有。”
徐伟群说:“闵琛啊,你要敢欺负江彤我这当妈的就肯定揍你了啊!”
闵琛无语的看了自家老娘一眼,“您想多了。”
说完拉着江彤直接上二楼进了卧室。
进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伤口。
江彤要抽手抽不出来,便一直骂骂咧咧的嘟囔,好半晌闵琛都不吭声保持沉默,江彤也就觉得没意思,止了话头。
从卫生间出来,闵琛找出医药箱给江彤消毒。
双氧水触到伤口,尖锐的持续性刺痛让江彤疼的五官狠狠皱在了一起。
闵琛瞟她一眼,淡淡道:“现在知道疼了吧!”
江彤抿着嘴,倔强的看着别处。
闵琛朝她伤处轻轻吹了吹,“知道疼就好,疼了就会长记性。”
往后几天,江彤都没怎么搭理他,就算吭声了,那音调也是轻轻淡淡跟风一吹就能散了似得。
闵琛知道这人脾气还没散,任她耍性子。
阿黑在外住了段时间,已经适应新的环境,每天见了人就热情的扭屁股,偶尔嚎几声讨点吸引力过来。
今天天气好,闵琛打算给它洗个澡。
阿黑的个头还没发育完全,洗起澡来不难。
只是狗身全湿且堆满泡沫的状态下突然高速甩毛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闵琛兜头兜脑被它甩了个透。
正是午后光线最好的时候,小花园里满眼绿色,徐徐的风吹来,扫过男人的修长有韧性的身躯,纯黑色的衬衣贴在背脊上,显出漂亮柔美的线条。
江彤站在二楼,捧着一只陶瓷杯,目光落在闵琛显露的腰肢上,她突然哼笑了声。
闵琛听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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