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晚归的惩罚。”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桁的唇还贴在她的唇上,一张一合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陈宗缦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把自己和他拉开一点距离,有些慌忙的解释着:“我不小心忘了时间了,对不起…唔!”
江桁微微一探头,又吻住。
然后又是一阵凶猛的攻城略地。
陈宗缦觉得自己有点d不住了。
半响,江桁松开眼神迷离已经站不住了的陈宗缦,额头顶着她的,嘴角紧抿:“刚刚安格斯打电话给我,说你已经出发了……再晚一分钟,我就要出门找你了。”
陈宗缦的脑袋一片空白,听到江桁的话,她下意识的皱皱眉头开口:“你……”
“不要说话。”江桁睁开眼睛,强迫陈宗缦和他对视。
陈宗缦望进他的眼睛,里面就像是一片灿烂的星空,让她忍不住沉迷在里面。
“说是害怕你受伤,害怕你有危险,其实都是借口。”江桁的声音低沉,抿着嘴,脸颊上有点点红晕,不知道是刚刚接吻太过热烈,还是害羞,“安格斯他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对他有好感,我承认,是我小心眼,我害怕。”
“害怕什么?”耳边是他的声音,眼里看着他眼中的星空因为羞涩而不停变换的光彩,陈宗缦的心头甜的像是吃了马卡龙,腻腻的,暖暖的。她歪歪头故作无知的开口问他,心里竟然存了几分戏谑的念头。
江桁眼里闪过一丝羞赧,眼睛不自然的转向另一个方向,最后干脆一伸手,强势的把她揽进怀里。有点不正常,倒像是在掩饰和逃避着什么。
陈宗缦在他看不见的方向,轻轻勾起嘴角。
“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想让你看到我的……占有欲。”他深吸一口气,“说实话,你今天没回来,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可能……”他说的没有底气,充满了不确定,他从前从不这样。
他一直费心的掩饰着,自己对陈宗缦那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不想吓到她,所以从不说出口。
他的病一直还在,而且愈加严重。
医者不能自医,他控制不了自己。
陈宗缦就是他的病,也是他的药。
“不可能!”陈宗缦果断的打断了他的话,两只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笑的温柔:“我承认我是对他有好感。”
陈宗缦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成功看到江桁的脸色似乎是黑了一丢丢。
“可是那只是朋友之间。”陈宗缦的神情很严肃,“我从头到尾,都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承认,今天晚上是我不好,错过了时间,但是你放心,我没有丝毫要爬墙的念头。”
说这话的时候,江桁一直盯着陈宗缦的脸看,当然,也就没有忽略跌那从她眉眼间一闪而过的狡黠。
“你逗我。”江桁眯了眯眼,声音有点危险。
陈宗缦眨眨眼,表情无比纯洁无辜:“没有啊,我刚刚说的都是大实话,我就是喜欢你!”她在江桁身前跳来跳去,不停的叫到,“我就是喜欢你!就是喜欢你!”
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下,陈宗缦的轮廓像是在发光。
她笑的那么开心,那么明艳,眼睛弯弯的像是两个月牙。
她就这么在她的面前,用最直白最热烈的方式,给他吃了一颗大大的定心丸。
还是一颗有毒的定心丸。
他成功的被蛊惑了。
于是陈宗缦就还在原地跳着的时候,就被江桁拦腰抱起,直接扛上了肩膀。
“啊!”陈宗缦眼前瞬间天旋地转。
江桁的手搂在她的腿弯,一抬手顺手关了灯,一路扛着她飞快的走向房间里面。
“喂!”陈宗缦抬起手敲打着他的后背,“你的肩膀上骨头太硬,很难受啊!”虽是嘴里这么埋怨着,但她的眼神里依然带着笑。
被甩到床上的时候,陈宗缦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被硌得隐隐作痛的肚子。
“哪里疼?”
江桁的手直接从她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已经是四月,陈宗缦的外套下面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外套被扔在了楼下,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只有一件衣服。
江桁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肚子上,还轻轻揉了揉,捏了捏。
“啧,最近胖了。”他捏起陈宗缦肚子上的一块肉,摇了摇头。
陈宗缦刚想开口反驳他,去看他一把掀起她的毛衣,脑袋凑到她的肚子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嗯,口感不错。”江桁说的一本正经。
她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
她急忙伸手去推江桁的脑袋:“你干嘛……”语气娇嗔中带着一丝害羞。
江桁嘴角一勾,嘴唇印上了她的皮肤。
陈宗缦以为她还想咬她:“喂,你不要……啊!”江桁并没有下嘴,而是直接下了舌头。
软软滑滑腻腻的一条在她肚皮上轻轻的滑动着,围着刚才他的那个牙印缓缓打转,陈宗缦可以听到自己和他的呼吸声,都有些沉重而急促。
她的双手有点空虚,只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在黑暗中,她感觉到江桁的唇舌在她的腰腹处不停的打转,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腰腹处升腾起,在那个部位盘旋了一周后缓缓向下。
有些燥热。
她的脸更红了。
她歪着脑袋看向另外一边,最后干脆闭上眼睛,感受到江桁灵活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褪下她的牛仔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她承认,自己也是渴望江桁的。
这种*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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